1、父子晨起运动、隔着门与妈妈打招呼、T儿子的小P股
此刻沉于性事的两个人并不知道走廊上有个人正往这边赶来。
“啊……爸……老公老公……”
马襄被高他好几个脑袋的父亲压在门上,除了相连的器官,手脚无安全感地朝四处乱抓乱踢,语无伦次喊着面前人。
直到他听到门外的靠近的脚步声他才清醒半分。
马襄找到救命稻草似的揪住父亲的肥肉,他疾声呼唤:“爸爸……来人了,你快出去。”
“啊不行!”
他眼珠子扫过四周,灵敏地嗅到空气中的骚液味,全是他们俩的杰作,“不行,我们、我们快躲起来!”
马垚还咬着儿子脖前极速滑动的喉结,逼得少年高高扬起自己脆弱的脖子,对于他的话仿佛充耳未闻。
“爸爸!”
少年红了眼,被肏了不知道多少回气息都不稳,听得人发硬又想放肆开凿。
而此时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三步。
马襄目眦欲裂。
二步。
马垚还在疯狂砸穴。
一步。
对方停住了!
把手扭动的清脆的响声在此刻响起。
来了!
心脏加了加速器似的疯狂跳动,和它一起跳的还有那不愿离穴的肉棒,仍在小幅度地进进出出。
江芸路上想了很久,才回味过来那个是马襄的声音,就是有些奇怪。不过,听到儿子的叫声,母亲的护儿心让她不管不顾下意识地往这边走,绕开npc,在每个房间都找了个遍。
最后来到这间紧闭的房门前。
她试着按下门把手,门的另一边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无论她怎么使劲都无法按下去。
就在江芸打算放弃换个地方那刻,临走前抱着最后一试的态度,往下一按,门这次居然开了。
木门在黑暗中轻响,嘎吱一声,像是濒死老人走路间枯骨摩擦时的怪声。
明明……
她一点力气都没用。
门往房内移去,碰到墙面停下。
女人是视线往里探巡。整间房被泼了墨般,黑黢黢的,隐约能看到一些家具的轮廓。
江芸僵在原地,没敢动,空气中弥漫一股怪味,扑鼻而来,难以忽视,好像是……性爱后的味道?
浓郁得知道的人看得出来这是间屋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有个巨逼呢。
她皱着眉捂鼻低喃:“这些人什么公德心啊,居然在公共场合乱搞,真晦气!”
想了想她的宝贝儿子怎么可能会来这种房间,他应该还在这附近。
江芸厌恶地扫了眼这里,掩鼻加快步子去了别处。
她不知道的是,假如她大着胆子往里走,走到房间的一角,凑近些,再凑近些,她就能看到黑暗角落里藏着的两人。
一个宽得两只手都圈不住的腰背对着门。
再往男人的怀里瞧。
一个被他身材遮挡住身体的少年满脸惊恐,视线仍死死望着门的方向。
他们衣不蔽体,也没有足够的布料能为他们遮掩,就这样大喇喇的贴着彼此下体相连滴着水躲在墙角。
甚至在老婆往房内查探的整个过程中,男人继续扭着他的粗腰,将狰狞的肉刀在怀中比他年轻了不知道多少倍的身体里抽送。
只是动作慢了,卵蛋敲在儿子肥臀上的声音小了,门外的人根本没有发觉这一幕。
马垚满意他儿子这具年轻的肉体,仿佛任他怎么玩弄都不会坏。
他垂头描摹少年的脸蛋,明知老婆就不在不远处,随时都有可能折返回来,他还是操着屌撑开儿子的阴道,留恋于此,干出个鸡巴套子一样的洞,退出干进无论多少次都能带出逼液。
“儿子,被妈妈看到你在挨爸爸肏的感觉怎么样?”
马垚故意吓他。
听到父亲的话,马襄的脸色难看,没多久又被餍足迷离的神色给取代,似乎,这样也不错,被别人看到他们乱伦的背德感迅速涌上心头,冲击三观,也许是破罐子破摔,随后三观重塑建造一个新的变态的心房。
“那就让妈妈看,”男孩的嘴里嘟囔,在眼前人大屌的抽送里,他不自觉就跟着幅度摇晃,屁股随着屌的动作起起伏伏,“让妈妈看她的儿子被爸爸肏上高潮。”
马垚:“你就这么骚吗,这么希望妈妈看你被操逼?”
嘴上说嫌弃的话,可心里高兴得不行。
要知道,刚找回儿子的时候,他还是个腼腆的男孩,面对生父生母都恨不得找个洞躲起来。
哪里像现在这么淫荡,跟个不要逼的贱狗一样。
不过,这都是他一手的杰作,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
马垚咧开大嘴,成就感十足,腰杆震动,胯部撞击儿子腿心,啪啪啪,屁股砸出残影。
“呜呜……好爽…”
他扬起脖子,身子被那根玩意顶得乱颤,搭在父亲腰间的腿抖糠筛似的,抖得厉害,跟着父亲的激情射精下又一次去了。
两个人身上身下黏稠,汗液精液还有口水都混着一起,怎么看都像刚从水里爬出来的。
马襄品尝肉棒在体内的余韵,即使都半软下去了,也舍不得它离去,“怎么办啊爸爸,我们的衣服都脏了,我们怎么回去?说不定妈妈还在到处找我们呢。”
马垚:“有爸爸在,你就好好张开你的批撅起屁股挨操就行,想那么多干什么。”
马垚说到做到,等完事后,他跟变魔术似的不知从哪儿找来衣服,草草收拾了彼此,确定身体没有味道才从鬼屋离去。
他们走出鬼屋大门范围就看到江芸一脸惨白的坐在公共木椅上。
马襄心里有鬼,咯噔一下,揪着爸爸的衣服往妈妈挪去。
马垚拍了拍他的肩背,让他放心,不会有事。
江芸见到父子总算松了口气,从木椅站起,“你们总算来了,那鬼屋怪怪的,慎人的慌。”
马垚嗯嗯称是,也是一脸心有余悸。
妈妈眸子转动间,发现他们身上的衣裤都换了,还是她没见过的款式,“你们原来的衣服呢?”
见状,马垚脸色难看,提到这事就一脸愤懑:“还不是这鬼屋!本来我们躲得好好的,被假血喷了一身,后面一瞧发现他们的道具坏了。真的是……好好的搞得一身骚。”
父母还说了什么马襄没听进去,只要没被发现奸情他就安心了。
马垚收到找到儿子的消息的时候还在公司处理事务,他惊得连假都来不及请,就急匆匆地往家赶。
胖男人跑起路来整个人就是个大果冻,每一处的肥肉弹来弹去,等他跑得快了,从远处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案板上的肥肉长了腿。
家门就在眼前,他还得扶着膝盖大喘气,歇了一会才带着极速跳跃的心脏忐忑地往里走。
江芸这会不知道去哪儿了,只有洗手间还淅沥沥地滴着水,应该是有人在洗澡。
马垚下意识觉得是江芸,寻着声音往声音来源处走去,意外发现厕所门并没有关牢,敞开几指宽的小缝,透过那虚敞的狭隘小缝,一个白洁的胴体进入眼帘。
活了几十年,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白的裸体。
马垚往前的步子顿住,视线被牢牢锁紧。
洗澡的人似乎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闭着眼仰着头挼过额发,冲掉头上的泡沫,那些乳白泡沫顺着水流往下,白皙的皮肤被水温熏得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