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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情(剧情)

 

,万一顶到哪里、顶开什么,恐怕他未必还能克制得住。阿愿还在含含糊糊地说想要,他费劲地调整了一下姿势,一手撑着椅背,一手探下去碾着阴蒂。她流了太多水,滑腻腻的,用点力就按不住,指尖才拨弄了几回,她被不够利落的快感逼得挣扎起来,哭得如同嘶声在吼,手指更用力,扣着他,支起身忽然咬在他胳膊上。

这哪里像是传说里的“那种oga”,萧鹤腹诽,疼得差点没撑住,吸了口凉气,指尖报复般狠掐了一下。这下刺激得足够,她松口从喉咙里挤出半声叫,腿脚抻直了踢在前面,几近痉挛地高潮。他又抽插了几下,及时退出来射在她腿根上,座椅一片狼藉。

阿愿仰着头喘气,松手垂下来,没多久缓过劲,推推他。他嗯声,撑起身提着裤腰跨回驾驶座去,她也在座椅上扭来扭去地费劲理好衣服,顾不上沾了成片湿滑,却忽然轻轻地说:“我也不是随便就应急的。”这话说得前言不搭后语,萧鹤居然理解了,是答他之前说的“喜欢”,“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愿意同他打一炮来应急”。他的笑意一时憋不住,甚至带点得意,说:“那当然。”

这只是应急,还是得回去打抑制剂,衣服也要赶紧换。阿愿洗澡出来,倒还记得出意外之前的事,想着怎么也得认个错、表决心之类,到主卧门口,就看见萧鹤衬衫脱了半边,对着穿衣镜看后肩。她一愣,也凑过去看看,有点不好意思:“那个……疼不疼啊?”他心道她还真是半点不变,小狼一样,还真抓出了血。但他懒得处理,扫她一眼:“你说呢?”她咬了咬下唇,说:“对不起嘛……”顿了顿,看他把衣服又穿好了,才想起本来要说的,补上:“我知道错了,账本的事情……还有忘带抑制剂也是。”

萧鹤没说话,她望着他,重复:“我真的知道错了。”他似乎又犹豫了片刻,才摇摇头:“是我的错,我知道你不愿意——以后我会处理。”阿愿眨眨眼,忍不住露出大喜过望又强行压抑着的表情:“真的啊?都不用我看了?”他看了,好气又好笑:“就这么不情愿?”她撇嘴,看起来可怜巴巴:“看了好困……不想睡也困了。”停一停,抬眼看他,再次确认:“真不用我看了?”

他忍不住又笑一声:“不用。”她得寸进尺,接着问:“那,这次的事情就算了吧?我下次不敢了!”他没脾气,不情不愿地点头,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阿愿攀着他的脖子,蹦起来,亲了他一口:“好耶!我喜欢你!”说完头也不回地跑了,到门口甩了句“鹤哥晚安”,哐一声替他关上门。

他舔舔唇,似乎想要克制一下,没忍住,笑出声来。

第二天阿愿找南希拿外套,顺便弥补那份没吃完的杨枝甘露。才一见面,南希问昨晚怎么收场,她套上外套,伸手在口袋里摸到抑制剂,抿着唇没答话。南希嗤的一笑,拿意味深长的眼神睨她。阿愿倒也没想着瞒,耸肩:“就那样,你猜什么就是什么。”南希问:“怎么样,没你想的那么可怕吧!以后也省事……”

没等她说完,阿愿抬眼,“啊”了一声,知道误会了,解释:“不是,没有标记,临时也没有。就只是……嗯。”南希一愣,她是beta,闻不出信息素差别,没想到猜得大错特错,有点尴尬:“不好意思啊。”阿愿摆摆手,重申:“我才不要标记,谁也不行,不是可不可怕的问题……”南希问:“那是什么?”她想想,说:“不知道,反正就是不行,太像oga了,我不喜欢。”

很难说乱发情和被标记的哪一个更“像oga”,南希心里这样想,但没说出来,只是从医学角度上提醒她抑制剂少打,小心激素紊乱。她看出来不知轻重的小姑娘只是嘴上答应,根本没当回事,但多说无益,只能祈祷她要么早早过了心里那道坎,别落下什么后遗症,要么,出了事别后悔。

阿愿不想这些,此时她心甘情愿地不跨那道坎。萧鹤知道她的态度,即便有了那夜的情事,也从不以男友或是“她的alpha”自居,这让她觉得很安全。她和萧鹤说过这个感受,当时他其实想问,如果那天他没忍住,标记了,会怎么样呢——但当然没有问,既然他是个“安全”的alpha,就不该问,何况这不好笑,不能以“玩笑话”来开脱。

那时距意外已过去一周多,他们相处得暧昧,似乎比从前更亲昵,但又不够亲昵。阿愿和他说“安全”,仿佛是一个契机。她正在开门,钥匙在家门锁孔里发出熟悉的声响,门打开一线,黑暗里亮起一线玄关的白色灯光,照在她半边脸上。

她意识到萧鹤看她,留着一线门,扭头望向他,灯光移到另半边脸颊,细密的睫毛上沾着光点。他看着,不知怎么就心跳加速,轻轻叫了声“阿愿”,她不明所以又不自禁想笑,正要问怎么这样看我,还没说出口,听见他接着说:“可以吻你吗?”

阿愿说好,仰着脸。他低下头来,唇贴上她的,伸出舌尖润湿她的下唇,再慢慢吸吮。她的手指还紧扣着钥匙,钥匙插在锁孔里,手上一用力,门又关上了,四周昏黑一片。她闭上眼,在吻的间隙里喘气,两个人的舌尖相触,又生涩地躲闪再重逢。她觉得好热,才意识到萧鹤揽着她的腰,让她整个人都贴在他怀里。

他似乎餍足了,吻到她的嘴角,顺着她的小臂摸到钥匙,掌心裹着她重新开门。钥匙转了一半,阿愿推他,自己开门,很快闪身进去,站在光里,撑着门看他。萧鹤看她眼睛亮亮、抿着嘴笑的样子,忍不住也要笑,问:“我能进吗?”

其实她本来也没想着要拦他怎样,被他笑嘻嘻一看,就让开了:“谁不让你进。”门关上时阿愿忽然想,刚才他们离得那么近,却好像没闻到信息素的味道,也许是她没注意,她这样想,不知为什么,扭头又去吻他。似乎真的不是信息素作祟,事态却还是超出了控制,吻着吻着,人就在主卧的床上。萧鹤问“好不好”,她顾不上细想,只是点头。

脱衣服的时候他也在吻她,蹭着她的脸颊,吻到颈侧。这仍然是个会让她紧张的部位,她哼了一声,还没来得及重申底线,萧鹤抬头拉开一段距离,再安抚地亲亲她的唇,说:“我知道。”

他足够清楚阿愿不喜欢什么,也在小心控制着情绪,避免信息素气味散得太过,再弄得不可收拾。他的手从她锁骨往下,滑过胸前,隔着衣服,摸到硬起来的乳尖,像是觉得好玩,食指指肚在那里划来划去。阿愿一直喘,要躲,被及时按住了肩,压在床上,她哼吟了几声,蹬腿要踹,他这才放过胸前,又去握她的脚腕,倏忽向上,将宽松的连衣裙整个掀了起来。裙摆蒙在她脸上。

阿愿方才被他摸得晕晕乎乎,躺了会儿才顾上卷着裙子要脱,居然一时没捋顺,手忙脚乱,紧接着眼前光线一暗,萧鹤凑过来帮她脱,边忍不住低低地笑。她终于探出头来,瞪他,刚要说“你笑什么”,他的吻又压下来。

熟能生巧,舌头在齿间滑过,绕着她的舌尖。她喘不过气,不禁又攀着他的肩渐渐扣紧手指,萧鹤上次被挠得心有余悸,很快退开,商量般问她:“轻点,行不行?”她起初都没反应过来,愣了愣,抽回手:“我,我又不是故意……”他笑出声,妥协:“算了,你挠吧。”说着拉下她的内裤。

她不在发情期,不像上次那样还没开始就流水,即便已经被吻得动情,只够他堪堪伸进两根手指。她屈着腿,攥紧了床单,胸口剧烈地起伏,偏过头,脸蹭着被角,忽然走神,想主卧这张大床她也不是没有睡过,分化之前,因伤因病,睡在他这里,不算稀有的事,但要在这里被他操,当然是第一次。

这时不知道他指尖按到哪里,阿愿绷着腰一颤,脚腕也控制不住地乱转了转。萧鹤又屈指往刚才的地方按了按,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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