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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情(剧情)

 

很少穿,偏偏今天撞上了,此时听见装饰的细链子叮叮作响,知道他解得费劲,还不看他,只是幸灾乐祸地笑。

他看着她的上衣掀起一截,肚子笑得一起一伏,忍不住上手捏了一下,说:“自己解。”阿愿伸手晃晃,被拉起来以后低头捋顺链子,还是憋不住笑,自己也好半天才解开,刚往下脱,猛地被他扑倒在床上。他手探到上衣里向上掀,接着是胸罩,而后肌肤相亲。

萧鹤吻她心口的位置,再往上,唇贴着她的锁骨,忽然说:“好香……好甜。”她正举着手努力把挂在小臂上的衣服和不知怎么缠住了的胸罩带子解下来,还没成功,屈腿踩着床沿,膝盖夹着他的腰借力,大概因为这番折腾而整个人都不太清醒,她看着他,一时冲动,忽然问:“你说信息素吗?那……你醉了没有,没有的话,要不要……舔一下脖子?”

萧鹤起初差点以为她不喜欢听这个,说完就有些后悔,等想明白她说的什么,一时也不清醒起来,眨眨眼:“可以吗?我……我没有很醉。就一下。”见她似乎没有要反悔的意思,凑近了,先用鼻尖蹭了蹭她的侧颈,慢慢把披下来的头发拨开。事先打了抑制剂,信息素的气味其实很淡,但或许是木樨味特有的浓烈,令他不禁又轻轻地感慨“好香”。

阿愿有些紧张,侧身露出脖颈,衣服终于甩开了,手支在身前,肩膀也绷着。他亲到她圆润的肩头,说:“你不要紧张。”顿了顿,也想要不还是算了,可她已经长出了一口气,放松下来,他便凑过去,无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地,贴近腺体的位置,舔了一下——不足以品出什么味道,但似乎真是甜的。

阿愿短促地惊叫了一声,攥紧了床单,体内涌上奇怪的感觉。他偏过头来问怎么,她犹豫了片刻,半张着嘴,舔舔唇,看他,他低低地再次声明:“我没醉。”她深吸气,忽而咬着下唇笑起来,拉过枕头来抱住,埋下头,将后颈袒露给他。萧鹤伸手去摸,碰到的刹那间她一颤,他说:“你放心。”说话时暖热的气息喷上去,接着是唇和舌尖,她弓起背,绵软地哼出声来,接着一只手伸去腰侧,摸到他扶在那里的手,拉着他往下探。

已经湿透了,滑腻腻的。他托着她的腰让她跪趴在床上,性器进入时能感觉到穴口的翕张。她的呼吸有些抖,分不清是因为紧张还是情欲。萧鹤抱着她,手滑过胸前,拨弄几下硬挺的乳尖,又凑近腺体,从舌尖轻舔,到加上些许力气,用舌面碾过。

她从嗓子眼里挤出哭音来,膝盖撑着床面,小腿绷直了乱拍,径直攀上高潮。此时他真的尝到甜香,一时竟然有些恍惚,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掌心,才缓过神,退开,让她翻过身,握着她的膝弯,再操进去。

她还把枕头抱在胸前,但抻直了脖颈,昂着头,哭叫不再闷着,断断续续的。高潮余韵中她的腰是软的,找不到支撑点,腿是软的,被他握在手里拉开,没有自控的余地,整个人都被顶得直发颤。他并不往太深处操弄,但已经对她敏感点的位置足够熟稔,要么好几次都只在周边,要么每下都顶在那一点上。

阿愿不知道该叫他快点还是慢点,索性闭嘴,咬着枕头角呜呜地哭,哭声也被撞得破碎了。在他终于射出来之前她又高潮了一次,腰和腿都发抖,旋即整个人瘫软在床上。

萧鹤凑上去吻她的眼角,轻声哄她:“阿愿,不哭了。”她把枕头扔开了,伸手抱他,攀紧了,喘息片刻,头蹭到他颈边,威胁般地在他肩上咬一口。他没说话,低笑,她到底没用力,在那个浅得几乎一松口就消失的牙印上亲了亲,再调整个舒服的姿势,呼吸渐渐平稳下来,闭上眼睛。

他伸手关灯,黑暗中,阿愿问:“真的很甜吗?”他说是,顿了顿,问:“你喜欢吗?”她没有立即回答,犹豫好久,才说:“还不错。但……”后面的话不太适宜说出来,可她现在似乎是酒醒了,又后怕起来。萧鹤意识到她的意思,记起那一瞬的恍惚,想了想,又向她保证:“我不会的。”

她嗯一声,忽然想,某个刹那间她似乎是并不排斥他咬下去的,甚至,隐隐有些期待。这很危险,尽管什么都没有发生,却还是让她心惊,尤其是,她意识到,她后怕的并不是alpha在那个时候咬下去,更怕自己的本能,那个时候,她其实是希望他咬下去的。

此时她没有精力好好解释这个,连讨厌这种生理本能的力气都欠奉,只是又往他怀里蹭了蹭,却还是不自禁地叹了口气。

萧鹤听见这声叹息,睁眼看她,伸手理她的头发,顺到背后遮住脖颈,说:“下次不了。”阿愿便笑:“其实不是这个意思啦!”他改口也快:“那,偶尔。听你的。”

小九天已然物归原主,野龙的报复却还没有来。若不是萧鹤有时提起,阿愿已经快要忘记这一码事,说到底,她本来就没太把那天的威胁当回事。不过,她在澜西好歹算是能打架出了名的,危险近在眼前的时候,该有的警惕与应变还算够用。那天是南希发消息问她二仓上次的那批货还剩多少,她想着反正不太远,干脆自己去看看,始终没多想,直到进了仓库,本能觉得不对,下意识一闪,举起手电筒格挡。

刀尖在手电外壳上划过去,阿愿听得心里一凛,知道事态不妙,厉声斥问:“什么人!”对方没答,她已想起之前为之小心翼翼防范良久的威胁,咬了咬牙,心想野龙要对付她,来人想必不少,也许今天躲不掉,但大不了也就是被打一顿,谁都知道她的身份,不敢做得太过分。

这样想了,她甚至想放弃,反正小九天也拿回来了,不吃亏。话虽如此,她还是拔出匕首来,在昏暗的光线里辨认对方的身形,另一只手举着手电晃他的眼。她逼近的时候,忽然闻到那人的信息素——是他,那个柑橘alpha。

冤家路窄,她的怒火又烧起来,尽管已经听见周围更多的脚步声,还是重拾了斗志。她又避过几次刀风,猛击他手腕,小刀脱手的时候他大叫起来,阿愿赶在其他人一拥而上之前反手捅过去,可惜只在胳膊上划出长长的一道血口。

后来她终于被按倒了,脸贴着地,手电掉在不远处,站在面前的人移开之后,光线刚好刺得她眯起眼睛。“柑橘”踩着她的手,夺下匕首扔开,半蹲下来:“愿小姐刚才不是蛮厉害的,怎么不接着打了?”

也许他看得出她最后应付得敷衍,故而更加愤怒,鞋底更用力地碾了碾。阿愿没有刻意哑忍,低低痛哼一声——躲不掉就示弱,她也熟练得很。有人把她的手绑在背后,“柑橘”拽着头发迫她抬头,甩手一个耳光:“说话啊!”

她舔舔嘴角,问:“说什么?”对方又问一遍怎么不打了,她倒干脆:“打不过。”在她伺机环视周围时,眼睛也被蒙住,还没来得及细想,又听见那人说:“不过是个oga,天生挨操的命。”

她听见这话,本能地,肩膀一颤,直到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恐惧,接着嘴上贴了宽胶布,被押着往外走,又塞进车后座,左右两个人,是“柑橘”和一个beta。她蜷在座位底下,听见“柑橘”对副驾驶座上的人说:“老大,人带来了。”野龙应该是扭头看了看她,嗤声,说:“愿小姐,好久不见。”

她看不见也说不了话,也算省去不少麻烦,暗自揣测对方的目的。车子发动以后,beta忽然幸灾乐祸般笑起来:“嗨呀,这么长一道,明哥偷袭oga还没占到便宜啊。”“柑橘”撕了衣服止血,边一脚踹在她腰侧,骂了句脏话。

她疼得吸了口气,下意识往另一边挪了挪,beta捏着下巴抬起她的脸,像是给“柑橘”找台阶下,说:“好靓,你怜香惜玉了?”他不领情,冷笑:“这你也看得出?”阿愿别过脸,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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