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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X幻想里妹妹的脸一闪而过

 

穴里,她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哥哥用手指插她,谷立秋被这个认知激得险些就要高潮,这和自己用手指自慰的感觉全然不同,更粗更长的手指在穴里试探,以她无法预料的角度,在她难以预期的位置,按着,揉着,她爽得快要哭出来了,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呜呜咽咽地,胡乱推他的胳膊。

谷雨是第一次,见她这样,还以为是难受,慌里慌张地停手,吓得欲望都消退了一些,问她怎么了,她也不答,哼哼唧唧地缓过气来,盯着他,泪眼汪汪,像是要把他吞掉。等到谷立秋好不容易能说出话来了,声音绵软,微哑,像沙瓤的西瓜,格外软糯,只是叫他:“哥哥、哥哥……”

她扭着腰,穴口就贴着性器柱身上上下下地蹭,总算找准了角度,将性器吞下去,满意地长长嗯吟,听见谷雨也在喘,又得意起来,扭头亲他一口,问:“好不好操?”听不到回答,扭了扭腰,又追问了两遍,眼看谷雨手都不知往哪里放,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腰上。

“好、好操……秋秋……”

谷雨被她追问得无法,闭着眼喘着气,答话也像喘出来的喟叹。他爽得头皮发麻,手指下意识用力,忘记还按在她腰上,掐下去。谷立秋猝不及防,尖叫一声,吃痛,穴里本能一绞,爽得眼前发黑,所有的感受都聚集在下身,只知道软肉里裹着东西抽搐着吮吸。

快感退潮,她睁开眼,才发现谷雨很无奈地看着她,四目相对,他立即移开了视线。

“呃……”谷立秋眨眨眼,“不能怪我诅咒你啊,这也、也很正常嘛——处男的事情,能叫早泄吗!”

谷立秋还趴在他肩上,喘息未定,性器从穴里滑出来的时候,依稀带出大股温热的水流,激得她又低叫出声,继而回过神来,却像只餍足了的猫,宣告:“哥哥操我了……”

话音未落,谷雨的脸色陡然变了,他猛然意识到什么,僵住。谷立秋看着他,会错了意,原先惬意的神色也是一僵,笑意凝固在嘴角,旋即消失,问:“你反悔了?你这就……”

“不是,瞎想什么。”被她这么一打岔,谷雨倒是镇定了不少,只是眉头还紧锁着,明明就是悔。她眨眨眼,歪着头看他,忽然也明白了,扑哧一笑,凑近了,故意用气声撩拨似的贴在他耳边:“哥,我安全期。”

“安全期也不行,这么大人了,一点常识都没有吗?”谷雨脸色更阴,语调也生硬,原本是要好好教训她一通,然而才说了没两句,忽然意识到究竟谁才是真正责无旁贷的那个,霎时心虚起来,下文自然不了了之。

可惜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还是得吃药。只这么一次,大概不至于伤身,但毕竟不该。他心里自责,表现出来的则是予取予求,谷立秋声调软软地贴着他认错,他听得出其中没有几分真心,只不过是哄他,却也只是摇摇头:“是我不好,我的错。”

“哥,没事的……”她犹自声辩,拉着谷雨的胳膊往下摸——她的膝弯挂在他分开的两侧大腿上,屁股往下坠,小穴微张,才射进去的精液和淫水一起流出来,刚巧在他手里落了一小团浊白精絮。

他愣了一下,抓着换下的上衣擦手,说:“那也不行。”谷立秋犹自不依不饶,也不知道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说:“那哥哥伸手进去,都抠出来……”他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把她从身上抱下来,起身拿过抽纸递给她,安排仍旧不容置疑:“明天吃药。”

谷立秋倒也不是真的在乎吃不吃药,无非就是想跟他撒娇,怕他后悔,见他虽不松口,却也没当真后悔这场性事本身,也就松了口气,闷闷地哦了一声。床脚下胡乱堆着衣服和浴巾,还有淋漓的水渍。谷雨看一眼她仍旧潮湿的发梢,交代:“去穿睡衣,小心着凉……我去拿电吹风,不是要走,没有不要你。”

他多余的说明显然让谷立秋很是受用,点点头,擦干净自己,便乖乖拉开衣柜穿衣服。她平时讨厌吹头发,总嫌电吹风太吵,就算被谷雨按住,也吹不了多久就念叨着好了好了想要挣脱;然而今天却也乖顺得很,脑袋任由他摆弄,彻底吹干了,也没闹。

谷雨险些要夸她,不过他刚关上电吹风,谷立秋扭头眼巴巴看着他,他也就明白了。

“哥不要走。”

僵持三秒,谷雨看见她的眼眶又红了,妥协。

不过这眼泪终究还是没止住,直到两个人都躺在床上,关了灯,谷立秋抱着他的胳膊,响亮地抽泣了一声:“哥,哥会不会明早起来就翻脸不认人了呜呜……”

“……我明早起来去结扎行不行?”

谷立秋严肃思索了片刻,觉得这是保证以后还会操她的意思,而且,是结扎,不是买套,换算一下,甚至不用四舍五入,等于喜欢。她满意了,把自己塞进谷雨怀里,改为搂着他的腰,舒舒服服地缩着,点头:“行行行,哥最好了,哥喜欢我。哥哥晚安。”

至于她睡熟了之后,把整条被子抢回怀里,又恨不得把谷雨和枕头、玩偶全都踢下去,那又是另一码事了。

她的眼睛果然肿了,次日早上感觉到谷雨起床,本能地抬手抓住他,可是眼皮火热,快要抬不起来。谷雨欠身在床边,很无奈地哄:“我是你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别怕,啊?”她终于不甘心地妥协,松手,赌气地翻个身接着睡。

这次睡到中午,精神好了很多,眼睛也不再疼。谷立秋迷迷糊糊地出来洗漱,坐在桌边,被谷雨盯着吃药。她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嘎嘣一下咬开了,苦得清醒过来,瞪大眼睛,猛喝水,灌了一杯,舌头上仍旧弥漫着怪味,紧接着,嘴里被塞了一筷子软烂去皮的西红柿,甜意盖过苦味,热乎乎地化开。

她咂咂嘴里的味道,抬头看,谷雨已经回厨房里了,隔着磨砂玻璃的拉门,能看见一团围裙的橙红色晃来晃去。谷立秋揉了揉肚子,思索了一下,确信隐隐约约的不适来自于饥饿而不是药性导致的反胃,探头探脑地摸进厨房,又被投喂了两块牛肉。

在她的印象里,谷雨做饭一直都很好吃,至于她上初中之前、谷雨独自租房的那段时日里,则未可知,但她的哥哥向来聪明绝顶,做饭也理当是一学就会。上次她这么说的时候,谷雨瞥了她一眼:“你难道学不会?你就是不愿意做。”

他说这话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但谷立秋心虚,听出来的是另一层内涵,想,他应该一直都是知道的。她搬到他的出租屋那年,谷雨高三,嘴上说学业不算太紧,完全不嫌她碍事,其实有意无意地想教她衣食自理。谷立秋能照顾自己,只不过是想缠着他。后来她听小姨说,谷雨高考失利,只考上a大,就因为多了个拖油瓶,心里暗自不服气,知道他模考的水平远不止于此。再后来,她也上了高中,在这个小城市最好的附中里听同学说“今天不努力,明天去隔壁”的学历歧视笑话,才后知后觉,谷雨为她牺牲的究竟是什么。

既然没有机会重来,她希望哥哥的付出值得一点,更值得一点,为此,想把自己送给他。

谷立秋胡思乱想一通,午饭也吃得心不在焉,饭后才顾得上奇怪,几乎要以为昨晚发生的一切是她做梦,否则谷雨怎会只字不提。不过该来的总归要来,他认认真真打量她的眼睛,问:“昨晚哭够了?”

她犹豫,摸不清他的意图,拖着音调,“嗯”的鼻音拖了好几秒钟。谷雨笑一声:“那今天就不许哭了,坦白从宽吧大小姐?”

不哭怎么行,不哭还拿什么让哥心软。谷立秋猛然摇头,随手扎的马尾辫甩来甩去,还是那个鼻音,嗯得七拐八弯百转千折。谷雨好笑又无奈,拿她没办法,换个话题又问:“发动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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