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那就喂到说喜欢为止/
的喻蓝姐姐,和她的……刑警师兄徐仲生。”
喻蓝待人如沐春风,举止又亲和喜人,只一天就让季怜卸了心防。于是季怜对她坦诚告知了自己能看见不存在之物的“症状”。
喻蓝温柔地告诉她,那不是病症,而是鲜见的阴阳眼血脉。
这件事必须成为只有少数人知道的秘密,季怜才能安稳地过日子。
但同时,警局刑侦秘密行动小组也一直在追寻新的阴阳眼血脉,他们需要季怜提供血液,帮助诛杀为祸人类的恶魂。
她并不是这世上唯一的阴阳眼,前人留下的智慧早已保存下了诛魂武器的制作手段。特制的玉石混合阴阳眼的血液,它们可以变成护身符,可以成为超度灵魂的风向标,也可以成为恶鬼的坟墓。
“我手头上这些玉石制品的护身符,匕首,枪,都是他们提供给我的。可惜……”
十年前的那场恶魔围猎行动中,行动小组除喻蓝之外全军覆没。
真正死亡的只有徐仲生一人,其余相关人士无一例外重伤失忆。
后勤小组不具备知情力,后续取证调查中,大家都信喻蓝所编纂的——阴阳眼已经在行动中被恶魔诛杀了,恶魔围猎小组失去依存根本,只能解散。
季怜的存在就成为了喻蓝一人保守着的秘密。
“什么恶魔?听着好像很可怕。”堇饶有兴致地追问。
“呃……我记得是个叫陶莎的女恶魔,能力是用毒。据说是,只要出现在她身边一定范围,待上一段时间,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就会开始溃烂。”
季怜只说了这么一句,堇的脑内就像被自动检索了关键字一样,为他补充了季怜也不清楚的细节信息。
陶莎,恶魔昵称毒香。擅长用毒。
a级追猎。其毒不仅对人类生效迅速,对恶魔也有效。只要在她身边待上一段时间,就会被溃烂的痛感折磨得生不如死。
她用这种方法折磨了不少低级追猎,将道行低的吃干抹净,很快就爬到了a级。
一旦染上她给予的毒,除非她彻底消亡,否则永不可解。发作与否全凭她的心愿。
堇的脑内闪过许多片段。
他在昏暗的纱帐之外冷眼望着女人的表演,让人感到不愉快的香气如影随形地攀附在他的身躯上。
毒……那个女人也毒了他。
自己为什么要去做这种愚蠢的交易?a级的毒妇,捏死她不过也是眨个眼这么轻松简单。
“堇,我感觉你好像不太开心。”
“……”
季怜疑惑地探了探他的脑袋:“还好,也没发热……”
堇下意识地攥住了季怜的手腕,不让她缩回。
刚才的片段性回忆让他有些反胃,回想起女人刻意裸露的胴体与那不自在的气味,有那么一瞬错觉他正处于那个空间中。
“怜怜,想要亲亲。”
想用季怜的味道抹去那些他不想再要的记忆。
少女瞬间涨红了小脸:“你……就不能下车后再说?这次绝对不给你做奇怪的事了。车上还有那些东西在,想到他们连空气都变恶心了。”
说什么也不能让堇在这辆车上把她推倒。
“只是亲亲……求你了宝宝。”
季怜拗不过堇,事实上只要她的态度不算坚定,堇就会彻彻底底地钻篓子讨到便宜。
推倒不可以,接吻没问题,只是她害怕堇吻得动情又演变成推倒。
堇心知肚明,他不会越过季怜的底限去做这些。
他揽过少女的躯肢,手指托着她的下颌不让她有闪躲的可能,裹着欲求的嘴唇就那样勾了上去。
季怜本想要吻得收敛些,才发现当他探开她的唇舌之时,一切收敛都是空话。
她已经习惯了与他唇舌交融的节奏,身体会主动迎合,舌尖勾缠,口腔暴露出柔软的敏感带供他嘬舔,啾啾的摩擦水声虽淡,却足以侵蚀她的理智。
下身也难耐地将膝盖并拢在一块。
“我超,隔壁那对亲上了,那帅哥亲人像在舔小蛋糕,这么好嗑的舌吻也是我能在现实看到的?今晚做梦有素材了!”
“有好嗑的让我看看……我……嘶……下辈子投胎想做小蛋糕了姐姐……你注意一下你的形象你别发出鸡叫吓到人家……”
季怜没怎么听清邻座女生在说什么,只听清“舔小蛋糕”这四个字。
少女的耳朵与脖根红成一线,然而肢体没有给她挣脱的选项。堇越吻越深,勾着她暧昧地沉沦在这样饮鸩止渴的浅度交合之中,如痴如醉。
大巴的双人座之间本就隔着一条不窄的缝隙。
最后座的男生举着手机对准了两人在缝隙间缠吻的侧脸,拍下照片。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刺激,他甚至点开了录像键。
缝隙只够见着贴合在一块的嘴唇与少女紧闭的双眼,男人自始至终睁眼垂眸,目光缱绻地紧锁在少女被他吻得动情的面容上。
偶尔男人撩拨似的将探出的舌收回一些,少女便会主动追着他勾着舌尖伸出唇外,欲求不满般将他哄回。
即便是这样残缺的画面,也能判断出那两人黏腻得过分的恩爱程度。这样一对能在公共场合放肆享受亲吻的情侣,关起门来能做什么,答案不言而喻。
何况那个在学校从来对人都是臭脸相待,视男人如仇敌的季怜竟然被男人吻得如此乖顺。
“以前说她被睡烂都没实质证据,这下证据不就来了?把这个发给赵哥会不会特刺激?”
“操,都不是一个学校的了你还惦记着生事,还是你够贱。”
“那小贱人绊了老子一跤,兄弟借刀杀人怎么了?再说x市圈内的富二代赵哥都认识,他看了觉得能动肯定就有戏。”
“哥,女人真的这么软这么好亲吗?看得我有点热……”
“……操,你好变态。你问赵哥要女人去吧,或者以后他逮到季怜的时候,你看他能不能分你一杯羹?”
“……哥你明明自己也看肿了,你敢说你没打过季怜主意?”
“你他妈闭嘴。”
季怜整个人都被堇吻进了欲求不满的模式。松开双唇之时,她面色若桃花,双眼泛出可怜动人的生理泪光,嘴唇都从粉红被磨成撩人的艳红。
如果不是堇深知她的拒绝,他早就把车上这一群人用丝线吊起来,方便他肆无忌惮地把他的宝宝吃干抹净了。
终点站到了。
季怜拉着堇早早等候在出口,准备抓紧时间取了行李离开现场。
堇大概是被吻乖了,看着没了中途那股戾气。季怜看着很放心,以堇的体格,总感觉只要他想,他能直接拎着那三个小畜生扔飞盘。
虽然想着很解气,但后患无穷,也很引人瞩目。还是低调为好。
所幸,取了行李下车走出一段路后,没发生什么意外。
季怜的手机还在堇的手上,他自告奋勇要替她摇车,却一直捏着她的手机背对着她不知在做什么。
“还没好吗?是没有司机接单?”
见堇迟迟不言语,季怜收起水瓶,顺势环视四周一圈。路人不知在看什么,摆出一副吃瓜的神情朝着两人来时的方向看。
“年轻人真是精力旺盛……”
“哈哈,小丑。”
只听到零星几句莫名其妙的吐槽。
“堇,附近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有人围在我们附近看戏?”
季怜好奇地想取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