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吃醋(黎恩特的身子随着赫尔迦的G颠簸着)
黎恩特正跨坐在一架刑具上。
黎恩特的脸上蒙着黑布,嘴巴里叼着口球,口球上的两条绑带勒过他的脸颊。黎恩特的双手被绳子反绑在身後,双臂交叠,胸膛被迫拱起,胸前的两枚乳环被夹了链子,链子上坠着砝码,将黎恩特的奶子拉成锥状。
刑具是匹巨大的木马,黎恩特踩在木马两侧的脚蹬上,脚踝上戴着镣铐,连着链子,链子绕过木马肚子系在镣铐上,链子卡得死紧,黎恩特完全没有挣脱的可能,被牢牢锁在这具木马上。
木马下方并非寻常的马足,而是拱型的圆弧,乍一看,就好似一座充满童趣的摇摇木马。
只可惜马背上嵌着一根与童趣毫无关联的按摩棒,布满突起,还有着小小的分岔,能恰恰顶到前列腺。
如今马背上的这根按摩棒被黎恩特吃了下去。黎恩特想要逃离这个困境,小心翼翼地撑起身子,艰难地维持平衡,逐渐抽离按摩棒,但是黎恩特一有动作,木马的重心就会跟着偏离,受到惯性前後摇晃,宛若一匹在原野上驰骋的烈马,按摩棒摆荡着,狠狠撞击娇嫩的後穴。
黎恩特腿一软,又狼狈地跌坐回木马上,将按摩棒尽根吞入穴中,一插到底。过於刺激的快感瞬间窜过四肢百骸,在神经末梢此起彼伏,黎恩特的双腿绷紧,前端淌出一股稀薄的精液,竟是被生生肏上高潮。
“唔呜呜”
木马摇晃得越剧烈,按摩棒肏得也越狠,黎恩特的哭声愈发淫荡。肏到後来,淫性发作,黎恩特放弃抵抗,不再挣扎,用双腿夹紧马背,主动扭腰吞吃起狰狞的按摩棒,被肏到发情般地骚浪,津液顺着口球缝隙不停溢出,浑身透出浅浅的红,又淫又骚,欠肏得很。
塔禄斯的呼吸粗重几分,被蹂躏的黎恩特有种支离破碎的美感,所以他才热衷於不停打碎黎恩特,把黎恩特调教得离不开他,alpha向来都是享受支配的,更不用说征服的是个同样身为高阶alpha的强者,那让塔禄斯发自内心地感到愉悦。
当然,前提是没有哪个杀千刀的来跟他抢人。
结束一天的工作後,塔禄斯回到家中,坐在客厅里品尝美酒的赫尔迦对他举杯,倒映在玻璃杯液体中的笑容极度扭曲,彷佛整个人都疯了。
塔禄斯将外衣交给仆人,扯开领带:“他在哪里?”
赫尔迦懒懒地托着脸颊:“我为什麽要告诉你他在哪?”
“你不说,我就自己搜。”塔禄斯淡漠道,“然後你就给我滚出去。”
“这样可不合适。”赫尔迦摆摆手,“要是我搬出去,克洛诺斯跟乌拉诺斯的人都会以为我们婚姻失和。”
“你要是在乎,就不该对我的东西出手。”
“你的?”赫尔迦像是听见好笑的事,缓缓勾起笑靥,“不,他一直都是我的,他根本就不爱你,塔禄斯,你何必要执着他。”
塔禄斯歪了歪脑袋:“但是我爱他。”
他说:“他不爱我没关系,我爱他就够了。”
塔禄斯从小就能够清楚分辨旁人对他的善与恶,克洛诺斯家族以强者为尊,所有成员都在暗地里被标上了价码,想要往上爬,那就要踩着别人的屍体,弱肉强食,天经地义。
从小接受到的教育在一定程度上扭曲了塔禄斯的思想,塔禄斯从未在父母身上感受到爱,也从未向往过。
在父母亲的眼中,他不过是争权夺势的道具,父亲在与兄弟姊妹的斗争中落败,生下的长子也不争气,年纪轻轻好逸恶劳,花天酒地,於是父母亲将希望寄托在了他的身上,期望他能为他们夺回在财团里的地位。
财团的掌权者是塔禄斯的爷爷,爷爷将子嗣们的争斗都看在眼里,却也乐见其成,然而他对於结果很失望,他的儿子女儿都是眼里只有金钱的废物,没办法带着财团与家族走向辉煌。
爷爷一直苦於营利不佳,於是在某次家族聚餐中提出一个与经营和未来科技有关的问题,让在场的儿孙们来回答。
除了塔禄斯之外的小辈们都很惧怕爷爷,害怕着爷爷的威严,塔禄斯对此倒是没有任何感觉,他天生性子冷漠,跟周遭的人相处都像是隔了一层透明的泡泡,没有谁能真正地走进塔禄斯心中。
小辈们依序回答,终於轮到塔禄斯,塔禄斯说出了自己的见解,以及他的作法,爷爷紧皱的眉毛终於舒展开来,露出赞赏的微笑。
那场餐会之後,塔禄斯收到通知,要从。
然而情况却跟本人描述的有所落差。塔禄斯看着赫尔迦:“你所谓的恋人,试指纠缠你三年的那个疯子?”
赫尔迦弯起笑:“呵。”
“那个人後来如何了?”
“判了两年有期徒刑,他也因此被退学。”赫尔迦撇撇嘴,“我可没打算跟你推心置腹。”
“我只是很好奇,黑格尔说的究竟有几分是真相。”塔禄斯给黎恩特调整姿势,让黎恩特枕着他的大腿,黎恩特还是避开了赫尔迦的目光,背对着赫尔迦,“所有人都认为黑格尔是救了你的英雄,但我不这麽认为,这起案件太多禁不起推敲的疑点。”
“事到如今,追究这件事情已经没意义了。”赫尔迦还是在笑,“毕竟当年的凯尔贝斯在联邦可是排行前三的大财阀,哪怕他们说的是谎言,也会被奉为真理,我已经看透了。”
黎恩特沉默地听着,真相是什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们愿意相信什麽。一万人相信,谎言就会变成真实,在巨大的洪流面前,渺小的一个人只会被拍击得粉身碎骨。
赫尔迦简单地跟塔禄斯讨论了下明天的口径,言毕後起身离去,临去前赫尔迦深深地看了黎恩特一眼,黎恩特感觉到那灼热的视线,终於抬头去看赫尔迦。
黎恩特与赫尔迦的目光胶着一瞬,无声胜有声。黎恩特偎进塔禄斯的怀抱里,自欺欺人地把脸埋进塔禄斯的颈间。
这天晚上的黎恩特比往常还要热情,骑坐在塔禄斯身上,像在草原上骑着一匹烈马。黎恩特淫荡又热情地摇晃着身体,後穴贪婪地吞吃着塔禄斯的肉棒,从中得了趣,便次次都刻意让塔禄斯的龟头辗过他的前列腺,爽得仰起优美的颈项:“嗯啊啊啊……好棒、塔禄斯……塔禄斯……”
窗外的孤月冷漠地睥睨这一切。
塔禄斯拥抱着黎恩特,亲吻他的唇,吻去他的泪,下身悍然挺动,干得黎恩特浪叫连绵,後穴的媚肉紧紧咬着塔禄斯的鸡巴,不让塔禄斯拔出去,好像离了这根阳具就会死。
黎恩特的叫床声也甜,放荡又可爱,像甘美的蜂蜜,流淌出丰沛的汁液,黏腻的,潮湿的,塔禄斯在黎恩特体内射了一轮,黎恩特浪叫着攀上高潮。等不应期过去,塔禄斯又抓着黎恩特继续开肏。
塔禄斯换了个姿势,黎恩特躺在身下,双腿被折到胸前,这个姿势让黎恩特几乎被对折成一半,浓烈的慾望在蓬勃生长,变成一团燃烧的烈焰,空气都为之沸腾,滚烫的情慾迷恋着空气中的温度,与黎恩特的媚喘交织在一起,奏出一谱淫糜的乐曲。
黎恩特痴痴地挨着肏,针对前列腺的多重刺激实在舒爽,他被塔禄斯肏得白眼直翻,舌头都吐了出来,放在身旁的双手握紧又舒展,慾望在他的体内排倒海地摧毁着他,他好快乐,五感彷佛都崩坏,能感受到的只有体内那根粗长的大鸡巴。
“塔禄斯、我爱你……”黎恩特呻吟着,痴迷地迎合着塔禄斯的肏干,已然完全堕落进了慾望的泥沼之中,无法思考,“好爽、要死了……鸡巴好棒,还要呜,再快一点,干死我……”
塔禄斯肏得狠戾迅猛,快感迅速叠加,很快就让黎恩特爽到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