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发情(跳蛋始终维持着低频震动时有时无)
现在的黎恩特就跟那时很像,整个人都变得支离破碎。虽然被赫尔迦从木马上放了下来,但是黎恩特被折磨了将近一天,饥肠辘辘的。
黎恩特蜷缩在被褥中昏睡,塔禄斯凝视着黎恩特,黎恩特被换上了一套柔软的丝绸睡衣,睡衣贴在黎恩特身上,勾勒出黎恩特漂亮的身材曲线。
塔禄斯将黎恩特抱起,黎恩特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塔禄斯……?”
“赫尔迦说你不太舒服。”
听见赫尔迦的名字时,黎恩特的脸色白了几分,还是强撑起笑容:“我没事,只是有些饿了。”
塔禄斯问:“晚餐想吃什麽?”
黎恩特缩进塔禄斯的怀抱里:“我都好。”
吃晚餐的时候,赫尔迦并不在,偌大的饭厅中只有塔禄斯与黎恩特两人,仆人们在送完餐後便已退至门外。
让黎恩特说,塔禄斯一直都挺神经病的。
在前往饭厅前,塔禄斯往黎恩特的体内塞了颗跳蛋,如今黎恩特就含着那枚跳蛋,难耐地坐在椅子上,他的双手被手铐铐在身後。
在黎恩特斜前方的白盘中,盛着一球番茄肉酱面,缀着罗勒叶,面上撒着一层起司粉,看来无比美味。
塔禄斯用叉子卷起面条,沾了酱汁,往黎恩特的唇里送:“张嘴,啊。”
黎恩特乖巧地张口,像条宠物一样接受饲主的投喂。
塔禄斯兴致勃勃地给黎恩特喂食,黎恩特不知道塔禄斯是哪根筋不对,深怕塔禄斯一时抽风,又跟他玩些奇奇怪怪的py,黎恩特咀嚼着面条,刚咽下去,塔禄斯又把一匙面塞进他的嘴中,黎恩特的嘴巴从未停闲下来过。
黎恩特被塔禄斯喂了整顿晚餐,黎恩特注意到塔禄斯盘子的面未动分毫,问:“你不吃吗?”
“不急,等你吃饱我再吃。”
黎恩特摸不透塔禄斯在想什麽,塔禄斯的思维逻辑是他无法参透的,所以他才会败北。黎恩特想不通,也就懒得费神去思考。黎恩特舔去嘴角的酱汁,像猫,恹恹地靠坐在椅子上,跳蛋始终维持着低频震动,快感时有时无,他只感受到了蜻蜓点水般的欢愉,心里隐隐有种渴望,想被粗暴地进入。
塔禄斯对於黎恩特的驯化不只体现在精神操控,就连身体也没被放过。塔禄斯一直都有在给黎恩特使用春药,在药物的长期浸淫下,黎恩特被慾望腐蚀,无法抵抗快感,如果黎恩特有雌穴的话,只要他被抚摸几下,就会骚得出汁,无比期望能被填满。
就算黎恩特现在没有发育出生殖腔也不要紧,以後他会有的。塔禄斯在谈话中跟赫尔迦达成共识,他们彼此是竞争对手,也是合作夥伴,致力於将黎恩特的身体彻底开发,把黎恩特调教得逃脱不能。
黎恩特给塔禄斯的感觉一直都很飘渺虚幻,像天际边的彩虹,美丽却虚无,塔禄斯一直苦恼着没能完全掌控住黎恩特,黎恩特现在虽然很乖,但也仅限於表面,黎恩特是叛逆的,眼神尚未彻底死去。
塔禄斯也想过对黎恩特使用更加暴虐的手段,就算黎恩特坏了碎了,依然是他的黎恩特,他会全心全意地去疼爱黎恩特,挑断黎恩特的手脚也不失为一个方法,这样黎恩特就会彻底断了逃跑的念头,只能够依赖他而活。
这种病态的占有感让塔禄斯感受到精神层面的快乐,大脑都因为这个扭曲的念头而狂欢,要是这麽做的话,黎恩特会恨他一辈子,多麽美好,黎恩特的心里终於有了他,如果得不到黎恩特的爱,那他宁愿黎恩特恨他,他就喜欢黎恩特憎恨他,却又不得不依赖他的模样。
如果黎恩特敢自杀,他就给黎恩特穿上拘束衣,把黎恩特当成一个可爱的小宝宝悉心照顾,所有的一切都被他全权掌控,完全占有。
塔禄斯抚摸着黎恩特,阴暗的慾望在心底孳生蔓延,塔禄斯面上仍是平淡无波,但黎恩特能明显感觉到那种异样的黏稠感。
黎恩特被折磨出来的求生本能告诉他现在要更乖,更听话,要是不这麽做,塔禄斯很可能会对他做出什麽恐怖的事。
之前吃过几次教训,黎恩特实在害怕,回到房间後也顾不得其他,直接跪在塔禄斯的胯间,急不可耐地给塔禄斯口交。
塔禄斯就坐在沙发上,看着最新一期的财经周刊,戴着金丝眼镜,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股慵懒的韵味,彷佛对黎恩特的侍奉无动於衷。
只不过跟冷漠的表情不同,塔禄斯的下半身可谓热情,已经被黎恩特舔硬,蓄势待发。alpha的性器都很傲人,黎恩特吞吐得很吃力,不比吞吃赫尔迦的轻松。
塔禄斯的阴茎又粗又长,轻易就肏到黎恩特的嗓子眼,黎恩特被呛出眼泪,小声呜咽,却不敢停下,那股黏稠的,像是被阴冷的爬行动物盯上的感觉终於消退几分。
黎恩特才刚稍微放松,塔禄斯的手就覆上了黎恩特的脑袋。黎恩特很紧张,塔禄斯缓慢地将黎恩特的脑袋往阴茎摁,黎恩特浑身的肌肉本能地绷紧,在抗拒着,黎恩特听见一丝很轻的嗤笑,黎恩特认命地阖上眼睛,无奈地卸了劲,这一刻他把自己当成了一个鸡巴套子,任由塔禄斯的鸡巴肏开他的喉咙。
寝室中回荡着淫糜的吞吐声,噗哧噗哧,黎恩特沉默地流着眼泪,眼前一片模糊,塔禄斯的耻毛刮着他的脸,微微的痒,雄性的气息扑鼻而来,黎恩特呜呜咽咽地呻吟着,嗓子彷佛都被肏肿了。
门外倏然响起三声敲门声,黎恩特噙着眼泪,无助地看向塔禄斯,塔禄斯似笑非笑,对着门口朗声道:“进来。”
黎恩特想与塔禄斯分开,脑袋却被狠狠摁下去。
赫尔迦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麽一幕,嫉妒的火焰在赫尔迦的心中燃烧,赫尔迦面上带笑,却是在神经质地抠着指甲。赫尔迦伪装出温良娴淑的模样:“我有打扰到你吗?”
“当然不。”塔禄斯享受地喟叹着,黎恩特的恐惧很好地取悦着他,远比下身传来的快感更加刺激,“找我有什麽事?”
赫尔迦神态自若地在塔禄斯的对座坐下:“你跟你朋友的感情真好。”
“你也可以跟你的小情人这样玩。”
回荡在两人之间的是黎恩特的呜咽,含了哭腔,若不是已经跟塔禄斯谈好条件,赫尔迦恨不得现在就把黎恩特当场办了,黎恩特完全不知道他现在的姿势有多诱人,就像只发情的小猫咪翘高了屁股,在等着别人来干他。
赫尔迦倒抽一口气,极尽克制地压下翻滚的嗜虐欲,他好想把黎恩特玩哭,让黎恩特哭着求饶,那样的黎恩特一定很可爱,今天把黎恩特从木马上放下来时,黎恩特就虚弱地躺在他的怀里发抖着哭泣,攥紧了他的袖子,泣道:“我会爱你的……求求你,放过我……”
要被可爱死了,为什麽黎恩特能够这麽可爱呢。
赫尔迦紧紧盯着黎恩特,要是黎恩特有条猫尾巴就好了,这样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玩弄黎恩特的尾巴,不断撸动黎恩特的尾巴根,毛茸茸的,啊,好可爱,好想掐住黎恩特的脖子,好想看黎恩特哭着挣扎的样子,好想看黎恩特被玩到不停高潮,哭着失禁的模样。
为什麽是塔禄斯先找到黎恩特的呢,这不公平,赫尔迦笑容和蔼地想,他跟塔禄斯在某方面是同类型的人,他想做的这些事,塔禄斯一定都对黎恩特做过了,该死的塔禄斯,只不过他必须跟塔禄斯互相利用,所以他们无法对彼此下死手。
虽然被塔禄斯捷足先登很可惜,但是没关系,因为黎恩特压根就不爱塔禄斯,笑到最後的人终究会是他。
因为黎恩特亲口说了,他会爱他。
赫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