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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我想跟你结为道侣”

 

…嗯……”

阴穴里泥泞又燥热,屄口再次渴求地张合,欲壑难填。逆徒在后面用滚烫的阴茎反复蹭磨娇蒂,就是不进。

全身上下、尤其是淫贱的屄穴,都叫嚣着渴望抚慰,可是徒儿却偏偏不满足他。肉腔急促地收缩痉挛,骚茓空得要委屈哭了,终于逼得仙尊哑声低泣求饶:“是前几天见你跟人说话不高兴了,给师尊,给师尊……”

“啊啊啊——”

粗物狠狠撞了进去。

阴户被撞得一阵紧缩,汁水喷溅出来,顺着花瓣向外滴落。雌洞被撑开到极致,又酸又爽。

岄趴到了仙尊脊背上,双臂撑在他身侧,在他耳后低喘:“谁?我怎得不知?”

喻霖被他用野兽交配一般的姿势压着,羞愤难忍,想要逃离徒儿身下,可是被徒儿眼疾手快按住了汗津津的小腹制住,阴户被狠狠作践,一次又一次,像是要把人撞散架一般。

“啊、啊啊啊呜……!”

“是收徒、嗯啊——大会上……”

岄被他软屄吸得爽利,也克制不住低吟,眼眸微阖,仔细回忆。

胯又往前顶了十几下,面上流露出恍然之色:“…嗯…是他啊……哈啊……”

逼眼被撞得溅出水沫,仙尊身上的清冷高洁荡然无存,只剩下淫荡与骚媚,雪臀翘得高高,阴户大开。

“只是找他阿姐要了春宫图,刚巧遇到,与他问好罢了。”

“但,师尊为何会吃醋?”岄一下比一下撞得狠,不容许他不答。

喻霖腰酸穴软,腿根肌肉都被撞得一抽一抽,错觉自己又要被肉刃剖开宫口了,禁不住哭着求饶:“啊!别……轻些……”

孽徒哑声喘息:“那便好好给徒儿解惑、唔……”

软烂熟逼被肉棒肏得不住地喷涌出淫水,又被撞成粘稠的白沫。仙尊被徒儿作践,却还要一一作答,哀求讨好徒儿给他慰藉:“因为、因为…因为看了难受……师尊求你、停……”

岄终于听到了想听的话,眉心一动,嘴角带了笑意,依言停下,埋在里面。

喻霖喘了两息,没了身后骤雨般的侵犯,淫腔反倒空落落的,像是有蚂蚁在爬。

忍了几秒就不行了:“嗯……骚穴……给岄儿弄,动一动、啊……”

孽徒的呻吟沙哑,弥漫着情欲,他哼笑一声,享受肉屄的夹吮:“这可是师尊让我停的。”

“给我,给师尊……”屁股咬着肉棒,晃得不知羞耻。

“啊!!——”

身后的男人一瞬间撞得发狠,好似想把他凿穿。

“嗯啊——”

喻霖被从身后鞭得说不成话,骚浪穴眼痉挛得更加厉害。

“嗯……嗯,啊……啊啊……”

岄被他夹得腰眼发酸,想要出精,堪堪忍住了,喘息着哄他:“在给了,师尊莫急……嗯……”

浑身淫乱湿痕的仙尊呜呜咽咽,理智被撞地七零八落,头发都被撞散,垂在胸前来回摇曳。

“哼嗯……”岄猛地一挺腰,捣得更深了些:“师尊可还满意?”

身下雌兽般跪趴的人蜜水已经失禁了,顺着交合处往下流淌,屄眼穴道止不住地痉挛,深处的淫腔抽搐着喷出水液:“满、满意……呜!——”

“到、啊——!呜……!”

孽徒尚不停歇,狂风骤雨般地侵犯。

敏感的层叠软肉被反复折磨,喻霖终于受不住哭着求饶:“啊!……不、啊——不行了、呃啊!……”

身子软成了一团水,只是阴户里的粗物还残忍地肆虐着,又酸又爽,惹得堂堂仙尊不可抑制地哀泣。

男人终于也到了顶,闷哼着埋入深处,对着宫口释放热液:“都给师尊了。”

随后终于停下对一片红肿的软逼的鞭笞,低低喘息起来。

阴户仍是湿黏腻热,腻白屁股湿淋淋,精液淫汁皆有,混做一团。没被亵玩的阴茎自顾自泄了几次,此刻萎靡着吊在腿间,阴户大敞,两瓣肉唇更是已经被徒儿作践得红肿不堪。

听见徒儿说着要把他的一切都给他,顿时心如擂鼓,像是要跳出胸腔

这明明是徒儿,却跟他有了禁忌之实的徒儿抽了肉屌出去,拥住他,把他翻过身来,跟他面对面。

喻霖失了气力,只能细细喘息。

岄这才软了声音,放柔语调,在他耳边低语:“师尊,以后不要瞒我事情了,可好?”

喻霖整个人都瘫软在一片脏污的外衫上,眼尾泛红,清泪止不住地流:“嗯……”

岄柔声又是一声:“师尊……”

喻霖闭着眼睛,羞于自己此刻的淫态,蜷了蜷身子。

孽徒就跪着把他抱进怀中,轻轻安抚战栗着的脊背:“师尊,我们出去罢。”

“好……”喻霖强撑着施法,两人离开须弥图。

回到居所,岄搂着怀中的人,指尖抚摸着他的脸颊,目光温柔。

喻霖的脸腾地一下就又红了。

“师尊。”岄也不嫌烦,又出声喊他。

喻霖恢复了点力气,想要逃离,可是阴户和腰肢的酸软却让他寸步难移,只能靠在徒儿身上,小声控诉:“你……怎么能……”

孽徒低头看他:“我?我如何了?”

你如何了?你在野外让师尊像狗一样撅着屁股挨抽。

还用肉棒把师尊撞得哭出声。

可这种话喻霖是说不出来的,再想起来这次自己被这样淫辱的原因,更是难以启齿:竟然因为莫须有的误会挨了徒儿的罚。

徒儿的指腹摩挲着他的脸侧,目光温软,像是要把他溺死其中。

…………

自那日解开误会之后,如果不刻意去想两人的关系,喻霖也沉溺于与徒儿暗中的情事,算得上“蜜里调油”。

昨晚欢爱过后,岄又在喻霖这里歇了,喻霖起来打坐修炼,也不赶他回去。

喻霖盘腿坐在蒲团上,平心静气,没一会儿入了定。

岄本来还是靠在椅子上拿着本阵法书在看,不经意间抬头,看到师尊修炼的样子,倒是禁不住出了神。

师尊相貌清俊,本就让人不敢贸然接近,这样闭上眼睛、面无情绪的样子,更是仿佛无欲无求,近乎仙人之姿。

而看着师尊这样,岄心里却仿佛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痒痒的泛着酸甜。

——幼时也不是没见过师尊打坐,那时候哪里想得到长大了跟师尊滚到了床上去?

嗯,还有浴池、椅子、树林……

师尊……挺乖的。

不过,也不知道到底是愿意听他的话,还是屈服于玉牌。

还是加把劲,把玉牌的禁制早日解决了吧。

不过现在,他却有另外的事情想做。

在修炼时,师尊的意识对外界的感知会降到最低。

法昙宗的功法有一特点,曰神游,人的神识或隐没于脑海之中静修,或离身感悟天地,肉身知觉尚在,却只剩下了最简单的反应。

……让人顿生恶劣欲望。

岄放下书,抬腿半跪到喻霖面前,从眉眼到鼻子,再到显得冷淡的浅色薄唇,细细打量,仿佛要刻入心中。

喻霖对此毫无所觉。

岄伸手去抚摸他的脸颊,脖颈。动作又轻又柔,酥麻麻让肉躯发痒。肌肤细腻,手感极好,手缓缓下移,到了胸口。

摸索两下,隔着衣袍捏住了两个细小奶尖。这两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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