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被哄着趴在窗前撅起P股分开大腿/“乖就在这里”
地绷紧了屁股,两瓣浑圆的臀肉把江停岄抵在股缝的孽根夹了夹。
未曾预想到会遭受如此凌辱的雪丘两侧绷出了煽情的肉窝,颤巍巍发着抖。清晰的红印迅速浮现。
“啪!”
“啪”
巴掌一连串落下来。
“啊、啊——”
有时候打完一下,江停岄会毫不怜惜地继续下一次抽打,可偶尔又发了点假惺惺的善心,宽厚温热的手掌羽毛似的覆在几下就被抽得红肿起来的臀尖,拇指温柔地摩挲着,更是叫喻霖控制不住地战栗。
“唔!嗯……!”
每次巴掌一落下,喻霖就受惊似的、闷叫着往上一弹,活像什么被主人按在窗前受罚的淫奴。
散开的乌发随之晃动,在月光之下逐渐变得凌乱不堪。
屁股被抽得又疼又麻,喻霖难堪地咬着唇,既羞耻又难耐,唇无助地张着,声音破碎:“……啊、阿岄……唔……!啊……”
有什么透亮的液体从腻如膏脂的蚌肉之间流溢出来,先把勒在其中的带子浸得湿透,随后顺着潮红的肉馒头最鼓胀的地方往下坠,银丝断裂,一滴汁水在地上渗出湿痕。
江停岄虽说看不见白日里高风亮节的丞相被抽屁股抽得骚水都滴到地上了,可也了解这具常年被自己调教的身体,抽完一阵,伸手顺着肉缝一勾,就勾连出半手湿黏。
唇角扬起一点弧度,江停岄在他耳边温声羞他:“你说,会不会有人发现阿霖深夜站在窗前赏月,下面其实光着屁股在挨罚?
喻霖面上的红晕不知是被他这句话辱出来的,还是从刚刚就有。声音又颤又哑,轻声求他:“…阿岄……阿岄,慢些……”
话音一落,喻霖就听到身后把持着自己腰臀的男人低笑一声。
他求的竟然不是轻些,而是慢点。
“怎么,阿霖被抽得舒服了?”
随后,喻霖就被滚烫的舌舔上了耳垂,故意黏黏糊糊地羞辱。
一下子,浑身都被他说得滚烫起来。
“嗯、啊!……”
江停岄说完那句话,又毫不停歇抽打起来。
喻霖忍了一会儿,被打得实在难挨“……啊……阿……阿岄……不、不要这样……”
却不是因为太痛——虽也热辣辣的痛,可更多还是因为淫贱的女穴在这不留情面的惩戒之下已经湿哒哒挂了淋漓骚汁,凉凉地蜿蜒在大腿上,被风一吹,叫他觉得一切都无处掩藏,心慌意乱。
毕竟他现在撅着雪臀趴在窗前,头发散乱,表情不像一开始还能勉强绷着,大概早就被抽成了下贱又渴望的淫荡模样。
虽说下半身被挡住,可臀肉夹着热硬的肉冠,实在叫他没有半分安心。
江停岄总算停手了,两边肉丘已经被他扇得又烫又麻,更叫喻霖难以启齿的是,就连屄眼里,都热乎乎泛着酥痒。
他想着坏心的阿岄这下总该进来了,别再这么折磨他,可下一刻,江停岄就证明了这恐怕只能是他的妄想。
——江停岄竟然握住了他自己的淫根,往上抽了抽。
“哈啊!……”喻霖的脸上要烫得他头昏了。
女穴两瓣肉唇被粗硕的鸡巴抽得泛起小幅度的肉波,江停岄一连抽了好多下,时不时打到肥肿红艳的阴蒂上,抽得喻霖直往想把腿根处子似的夹起来,一下一下往上踮脚。
女穴像是被烫到了,连连缩紧,喻霖平日温润的声音带了羞耻的哭腔,不似一国丞相,更像是专供帝王亵玩折辱的淫伎。
“…阿岄、啊…啊……疼……”
求饶的声音里夹杂了鼻音。
江停岄没听他的,今晚本就是在找由头罚他。感觉到鸡巴上越来越湿黏,抽打在滑软逼唇上再离开时,总能拉出几条细细的银丝他挑眉低笑:“只是疼吗?”
喻霖被他问得羞臊不堪,梗着脖子别开脸,小声哀求:“……啊……不、阿岄……进来罢……求、你……”
江停岄偏不进去,只是持着愈发狰狞兴奋的孽根,抽打微微绽开的洞口。
丞相大人止不住抖着腿:“阿……阿岄……”
肉冠猛然抽到了一枚泛着软的硬籽,喻霖的喉中马上发出了拔高的惊吟——那肉豆子被抽得一歪,又颤颤恢复原位,发着难言的淫热。
喻霖顿时僵住了,浑身上下都细细发抖,眼前有一瞬间似乎什么都看不见了:“……啊——……”
江停岄起了兴致,专门扶住圆润的龟头,用顶端抵住女蒂碾磨起来。
果不其然,丞相大人立马抖得像筛糠,嘴里断断续续溢出破碎的声音:“……啊嗯……唔!……呃啊……”
“撅起来些,不好进。”眼里满是羞耻的水光,喻霖模模糊糊听见阿岄低声哄他,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沙哑情欲。
喻霖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
江停岄像是完全无法忍耐了,在这时趁其不备,腰杆一挺,又粗又烫的阴茎直直破开屄口,冲入淫穴。
丞相大人倏然扬起脖颈,被刺激得尖叫出声:“啊啊!!——”
“呼……”江停岄埋在里面,闭着眼习惯了一下被层层叠叠的软肉积极吸吮淫根的快意,哑声调笑:“丞相大人竟是个求人肏穴的浪荡子。”
两片艳红的、小一些的逼唇乖顺地贴在滚烫的热柱上,软塌塌把它往里抱。
喻霖说不出话,双唇张着,却一时间没什么声音发出,目光已然涣散了。
体内的孽物狠狠一顶,卵丸都贴上刚刚被鸡巴抽打到肿烫的逼唇之后,男人在他耳边低语:“宫人怕是已经听到丞相大人的淫叫了。”
喻霖简直要被他故意羞辱得想逃,可湿淋淋的肉逼食髓知味,终于能吃到能填饱它的肉柱,根本容不得他矜持:“……阿、阿岄……好、好深……”
江停岄也忍了好一阵子,刚刚喻霖忍不住被抽得颤声哀叫,叫他听得恨不得把丞相钉死在自己的肉刃上。
因而停顿了没几息,立刻耸动着精韧的腰往前撞,龟头碾平层层肉褶,也不做前戏,直直就往最深处插,把丞相撞得表情狼狈、身形不稳,往窗框上趴,上半身倾出去,彻底装不了是在赏月。
“腿抬高点。”
帝王喘着粗气,语气勉强还是平稳的,只是谁都能听出是在强忍。
喻霖本就抬了一条腿方便他辱没,一被命令,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反射性听了话,雌犬似的乖巧抬着一条腿,逼唇外翻着,邀他进一步侵犯:“……哈啊……”
宽大温热的手掌顺着腰侧与大腿来回摸了两把,随后停在方才被抽得红肿的肉臀上,拇指把两侧掐出凹陷。
他心知自己的好宰相习惯了从自己的亵辱中得取,嘴角带着极富侵略性的笑意,低喘着问:“让所有人都知道丞相大人撅着屁股承欢,可好?”
丞相大人显然羞耻极了,逼肉重重缩了两下,把肉柱箍得直跳,搅得淫肉瘙痒发酸,可身体却下意识更加服帖地往后迎上去,臀肉一颤一颤,显得愈加放荡了。
“不、啊……唔、呃……”
喻霖恳求的言语被顶得破碎。
上半身勉强颤巍巍地挂在窗沿,双腿大张,不断被撞得扑在窗框上,女穴毫无规律地收缩,一下重一下松:“……啊……阿……阿岄……”
江停岄喉头滚动,被他裹缠得极爽,手抓得更紧,把热烫屁股揉得变了形,淫根顶得又重又快。
卵囊拍击着阴阜,偶尔喻霖身体晃得狠了,双丸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