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阿霖学坏了……”/[点梗番外·上]浅玩攻
“阿岄,专心些。”
尚且还是伴读的喻霖用肘部轻轻撞了撞江停岄,用气声说了一句。
本朝太子与皇子们大约有一半时间一同读书,另一半则叫东宫三师私下开小灶。
尽管不是太子,江停岄依旧学业繁忙,每月只得休两天。
毕竟才十几岁,江停岄虽然已经习惯这样的节奏,可一想到隔日就要休息,前一晚仍是有些兴奋,跟喻霖窝在一起,规划了好一会儿后日去哪玩。
于是今日在课堂上,江停岄就明显有些精神不济。
皇子才有几个人,这样的状态一眼就能叫先生发现,喻霖同样陪他熬了大半夜,可他一向听课认真,纵使有些疲倦,也勉强还能撑住,于是在先生转过来之前提醒他。
江停岄被他一撞,眼皮总算不打架了,只是在先生再背过身去时,给喻霖推了张纸条。
喻霖正襟危坐,不着痕迹往下一瞥——上书几个小字:阿霖撞疼我了。
——……自己刚刚那种力度,哪里会弄疼!
喻霖不由自主抿了抿唇,抬脚轻轻踢了一下他的小腿。
轻飘飘的,江停岄非但不觉得疼,还没忍住勾唇笑了一下,彻底精神了。
下了学,江停岄跟母妃说过,就兴冲冲快步走到宫门,喻霖正在那里等他。今晚他要在喻霖那儿住。
喻霖的父亲是监察御史,近日不在家,母亲幼时就伤了身子,早早离开人世,无法相伴后半生。因此喻霖带江停岄回府上,吩咐晚餐添几道阿岄爱吃的菜,就带他到了自己房间。
把门掩上,江停岄就拉着他的手往罗汉床一坐,两人中间隔着张小茶桌。
“阿霖,阿霖,明日到底是去北郊还是街上转转?”要真说起来,两个地方他都去腻了,可就两天休息,跑不了多远。
“都好。”喻霖不像他似的爱跑出去,温声应他。
喻霖在小茶桌上摆了一套笔墨纸砚,低头一看,两人袖子快要垂到砚上去,怕余墨把衣裳弄脏,就带着他又往深处坐了坐。
两人就没正形地靠在后面雕花围屏上。
江停岄转脸,张口还要说什么,可一下就对上喻霖距离极近的脸,失了言语。呼吸都缠在一起,温热又轻柔。
眼睫颤动,不知是谁先凑近了一点,同样柔软的唇就贴在一起,软舌从双唇之中探出个湿红的尖,被另一人生涩却妥善地衔住,勾缠起来。
“……唔……”
先软下身子的总是喻霖。舌被江停岄缠住搅弄出“啧啧”水声,上半身往江停岄那边倾过去,马上就被揽住腰,搂紧了。
平日更加稳重一些的少年这下丢盔弃甲,在用来喝茶看书的地方,眸中迅速盛了水雾,绷着腿根湿了阴穴。
月白常服的带子被江停岄手灵巧一勾,就松松垮垮落下去。
“别、阿岄……唔嗯……”
喻霖思绪成了浆糊,被他又亲了好一会儿,腰都麻酥酥渗着痒,才终于聚起一些理智:
“哈、嗯……马上、要……”要用饭了。
江停岄一开始没放他,直把喻霖吻得彻底忘了说话,才喉结滚动,勉强停下了。
唇舌分开之际,扯出一条晶亮的银丝,垂眸一看,喻霖的唇已经有些红肿,颊边也热乎乎,一片酡红。
“阿霖。”江停岄低声喊他。
“嗯?”喻霖一手撑着床面,呼吸紊乱,嗓子也哑。
“明日……不出去了罢。”
“……好。”两息之后,喻霖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声音也情不自禁放低了,很不自在似的。
………………
江停岄先前才跟喻霖亲热了没几次,正是新鲜时候。两人滚在被窝里,窸窸窣窣褪了衣裳,温热肌肤紧密贴到一起。
“阿霖,摸摸我。”江停岄擒着喻霖的手腕去挨他怒胀的淫根。
喻霖微凉的指尖有些发抖,还是小心裹住了。江停岄的手放在他弹软的臀肉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抓揉,没几下就觉出喻霖泌了淫水。
他沾了点淫香的蜜水抹到喻霖手上。
“……”喻霖被他摸得浑身热痒,前些日子才开苞识得情欲滋味的肉屄一张一合,粉红肉蒂充了血,浅浅探出个小尖儿。
手里是阿岄的男根,之前就是这东西把他捣得汁液泛滥,捂着肚子直哭。
这次、这次……
“阿霖都不喜欢碰我么。”两人互诉情意也才没多久,没什么安全感。喻霖光握着那狰狞肉屌,动也不动,只让他觉得不高兴。
“不是。”哪有这么说的!
喻霖胸中赧然,不好说自己想起了被阿岄抬着一条腿狠肏,屄里痒得渗水了,只好抖着手开始顺着摸。
“嗯、哼……阿霖……”江停岄尚且不知道什么是内敛,被一双带着凉意的手从阴囊撩到龟头,腰眼酥麻,口中就发着颤喘起来,又轻又哑,惹得喻霖耳热,不自禁又并了并腿。
阿岄这样叫……真、真……好听。
似乎是得到了鼓励,他用指腹去搓揉细嫩的肉冠,动作不熟练,可勃起的肉茎本也受不了多少刺激,江停岄抓着他腻白臀瓣的手猛地收紧了,把那臀丘揉成可怜的形状,印上通红指印。
嫩屄两片微鼓蚌肉被揉得张开一隙,急促地瑟缩几下,吐了一泡透亮骚水。
“!……”喻霖倏地咬住了下唇,忍下堪堪到嘴边的呻吟,身子打着哆嗦,短短的指甲不慎刮到了江停岄的精孔。
“啊嗯——”江停岄腰胯一抖,鸡巴往前挺,呼吸急促:“啊、阿霖,学坏了……”
喻霖叫他说得羞愧,可听着江停岄少有的“绵软”呻吟,心底却陡然浮起一丝异样的欲望。
——阿岄上次把自己弄得那么狠,那、那可怜的嫩蒂把自己手边折子批完,喻霖轻轻叹口气,先是低声哄了一句:“阿岄,莫生气了。”
喻霖分明看到江停岄胳膊动了动,可他就是假装听不见。
没办法,喻霖伸手去拉他衣袖。
江停岄沉着脸挥开了——又不好把气撒到喻霖身上,动作轻飘飘的,反倒更像是在调情。
无辜的丞相便把目光落到那画册上。过了大约几息,江停岄眼睛看着折子,注意力已经全跑到旁边的人身上,喻霖胳膊一伸,宽袖拂过天子的手腕,越过江停岄,把桌案那头的画册拿在手上,翻开了。
“刺啦——”
是上好宣纸被撕开的声音。
天子持着毛笔的手已经悬停好一会儿没动。喻霖一连撕了好些张,才侧过身,看着江停岄看似冷凝的侧脸:“等会儿烧了这些,阿岄可消气?”
他语气平缓——青梅竹马,对彼此的脾性太了解了,互相哄过不知多少次。
江停岄……江停岄确实不太气了。本来这气也不是对喻霖的,他又这么乖,哪还气得下去。
可偏偏也正因为喻霖这么乖,江停岄又忍不住想欺负他,就仍旧冷着脸,手又动起来,往折子上批着小字。
喻霖向来脾气好,看上去是清冷的长相,可对阿岄又冷不起来。他先起身,在江停岄以为他要走、准备转头看他的时候,又趺坐在天子身后,双手搭上江停岄的肩膀。
五指一捏,竟是给他揉按起来。
“……”
江停岄绷不住冷沉表情了,忍耐着把折子批了多半,身后人已经按到了脊背,指腹打圈,替他舒缓。
忽然,他手往后一伸,趁喻霖并未防备,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