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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角磨批/丞相哀叫哭喊母狗似的趴在男人腿上被R蒂扇B到小c吹

 

,才低声责备似的跟江停岄说话:“阿岄,出来吧。”

他那淫根还在里面。

江停岄声音慵懒,勾起他的头发在手上绕着玩:“不可。”

喻霖就只能无奈地任由他继续抱着。

下面那熟逼肿得厉害,凄凄惨惨,一片湿淋淋。

江停岄将拇指压在红肿肉蒂上,做了个丈量的动作,一点点按到小腹,在某处停下,于喻霖的闷声呜咽中下了结论:“肏到这儿了。”

“啊、阿岄!……”

喻霖叫他摁得下肢一片酥麻,猛地一抖,强行压下心头悸动。

江停岄还绵绵地说情话:“想日日待在阿霖里面,把阿霖弄脏,眼里只能看到我,身上也全是我的味道。好不好?”

喻霖整个人都臊得快要冒热气了,心里却隐隐渴望被他这般欺辱,像是犯了瘾似的,攥紧他的手。

“……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听喻霖这少有的别扭回答,男人就又忍不住笑起来:“瞧,阿霖又生我的气了。”

“我叫人给阿霖准备了一身……特别的衣裳。”

这日,江停岄揽着喻霖一同躺在榻上,把玩着他胸前一缕乌发,低声说道。

“……什么衣裳?”

天子抚过他的脸啄了一下他的唇,低声慢语:“跟你常穿的差不多,只把女穴和乳果都透在外面。”

“不要……”

丞相当即就想拒绝了,可不管怎么听,那掺杂着丝丝缕缕的赧然的语气都不太坚决。

换做谁来,也都要再哄一哄。

江停岄对此尤为娴熟。

晚间四处静谧,乘龙殿内灯火也特意弄得昏暗,暧昧至极。

白日里还会说硬话撑面子的丞相已经穿上了那件专门为他做的衣裳——打眼一看,跟他私底下穿的差不多,月白细棉,脖子只露出来最上面一节。

但等衣服当真上了身,就显出十分的淫荡。

胸前本应老老实实盖住乳尖的位置不但挖空两个长圆裂隙,还往布料上坠了两条金链,如果不特意用指尖拎起来,恐怕会觉得是那两颗奶头上挂着的淫饰。

裆部也如出一辙,空隙挖得格外大。同样只垂了几条细细金链,行走之间链条晃动,将人所有的注意力都吸过去。

不但如此,丞相大人现在的姿势也特别。

江停岄自己坐在椅上,喻霖却只能在地上蹲着,用濡湿的眼眸抬头仰视他。

双手乖顺地搭在江停岄的膝盖上,遵了皇帝的命令,脚尖是踮着的,大腿小腿分别折在一起,却又大大向两边敞着。

那竖立的阴茎,滚圆的卵囊,连带着馒头似的肥嫩女逼,也隐隐约约从卵丸的遮掩下露出一点肉丘。

阴蒂早已被亵玩得格外肥大,现在鲜红地嵌在蚌肉中间探出头,从江停岄的视角去看,也能欣赏到这小小的淫钮。

目光往上看一些,就能看到丞相大人一张清俊的面庞滚烫,显然是羞窘难当。

但不知道事先答应过什么,此时他敞着逼、强撑着抬头看着高高在上的天子,低声讨好:“主人,您喜欢吗?”

江停岄唇角微勾,喜爱他这样努力取悦自己的模样。口中“嗯”了一声,就开始享用今日新晋的淫奴:“让我好好看看乳果。”

这薄脸皮的淫奴顺从地把两只手往胸前探,将那对被夜夜吸吮而变得硕大的奶尖捻住了。

那奶头本色应该是浅淡的褐色,如今却葡萄似的泛着紫红,唯一看起来鲜嫩似处子的地方,就是仍保留着粉红色泽的乳孔。

他踮着脚,手没了支撑,身形勉强稳住了。

男人撩了自己的袖子,像是赏玩什么珍宝似的,轻佻又柔软地用指尖拨了两下。

被他拨弄的那颗奶尖无措地歪到一边,又极具弹性地蹭着粗糙指腹迅速弹了回去,恢复原样。

一瞬间的酥麻几乎叫喻霖向前倾过去,直直把脸埋到男人的腿间。

好歹是没倒,只是一双眼眸迅速浸了水色,胸膛不受控制挺了几下,眼周染了薄红。

这主人轻慢地点评:“确是好乳,色浓而晕大。”

这淫奴不光奶头硕大,乳晕也扩散得开,几乎已经超了两指宽,还淫荡地膨胀着,指间往上一戳,就陷入难言的绵软之中。

这样软腻的肉壤竟然也撑得起那样硬的两颗奶头。

初次讨好主人的淫奴已经羞窘得鼻尖发红,要哭不哭,有些可怜。

但新上任的主人显然不是什么特别照顾奴儿心情的那一类,只见他捏住这淫奴的下巴,慢声问他:“你不知道要做什么吗?没人教过你?”

喻霖咬紧了下唇,扮的是淫奴,表情却像是什么被逼迫的娼妓。

“……主子,请使用奴。”

江停岄似乎笑了一下,脚尖往前,极其冒犯地碰了碰在金链掩映下的阴阜。

他偏偏不答这句话,显得喻霖好像过分主动浪荡似的,而是抬了抬下巴:“给我看看那穴。”

淫奴怎么有违逆的资格?

喻霖的脚在地上踩实了,放开可怜兮兮却兀自挺立的奶头,颤抖着将那两片肉唇向两边剥开,露出那个生得小巧精致、叫人觉得一指就能把它撑坏的小嘴。

这淫奴蚌肥蒂大,屄穴倒是紧窄。

喻霖闭了闭眼,终归是没忍住脸,撇开了。羊脂似的指头把微微泛粉的两瓣阴唇按出凹陷,内侧软肉已经潮湿,往蒂尖上也抹了水儿。

大约是刚刚被摸奶子的时候湿了。

“如何用?”男人笑意明显,逼他自己说。

没有半点尊严的淫奴不得不强撑着抬头看他,颤声道:“主子,请随意。”

“我不明白,你教我。”

“……请、请主子……用、用那根东西捣烂它。”

淫奴的声音颤得叫人错觉他要哭了,可这么说着的时候,被剥开的阴唇之间,那紧窄的熟红屄眼倏地张阖了两下,像是饿极了,滴了涎液。

这促狭的主人于是慢条斯理撩起下摆,粗硕热物猛地弹出:“那根东西?是它么?”

看他问的话,没一点正形。

淫奴眸中盈泪,本应是温润的一双眼,现在像是被欺负狠了,闪烁着水光:“……是。”

江停岄下巴微点:“继续掰着,坐到桌上去。”

淫奴就只能顺从地爬上桌子,跪坐着,丰润的屁股在自己的小腿上坐实了,可膝盖其实并无着落,只小腿的骨头硌着圆润桌沿。

阴茎与屄穴的高度,只比男人的脸高了一点点。

这动作有些大了,垂着的几条细细金链乱甩了一通,因着喻霖女逼渗了粘水,现在弯弯曲曲地黏到了屄口。

江停岄看着这无意间被矫饰了的淫洞,哼笑一声:“倒是贪吃的很。”

在他的注视之下,那不要脸面的饥渴屄穴焦急又狼狈地吮了几下,将微凉的链条吮进了一个头。

“……”

喻霖小腿一绷,脚尖都蜷起来了。

“贪吃的东西该好好训训。这么骚可不行。”

在把淫奴指点成这样下贱的姿态之后,他竟然如此说道。

“你该感激我愿意教它什么叫矜持。”

这样无理的话,却叫被淫辱惯了的喻霖屄眼一酸。

那骚贱的穴眼开始期待男人口中的教导了。

江停岄发髻整齐,丝毫不乱,他仿若准备品尝某种珍馐似的,微微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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