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彩蛋补
“你好,请问就是你报警说你旁边这位先生性骚扰吗?”
“是的,警察先生。”林安眼睛红了一圈,像受了惊的小兔子,惹人怜惜:“刚才我路过小巷,他把我拉进去,然后,然后”
“啧!”小混混不爽地咂嘴,双腿交叠砸在桌上,发出的声音让林安惊惧地颤了一下。
警察看了他一眼,没有管他,继续问林安:“然后发生了什么?”
林安咬咬牙,豁出去了一样:“然后他就把我按在墙上,褪了我的裤子,还,还摸我”
“警察先生,他冤枉我!”小混混叫道:“这个骚货他不穿内裤出门,勾勾搭搭地走到我跟前,让我摸他我才摸的,不信你们扒了他的裤子看看,他没穿内裤!”
林安的脸刷一下变白:“不,不是,我可以解释的”
小混混索性拉过他按在桌上,扒下校服外裤,果然!入目就是红肿的光屁股,他果然没穿内裤。
警察的眼神立刻变成厌恶,他最看不起不安分的双性人了,尤其是眼前这种勾引人然后反咬一口的双性人,瞧他那欠收拾的屁股,还有每日例罚的痕迹。
“既然是这样,我们不处理这类纠纷,但是这位先生应该享有惩罚诬告的坏孩子的权利,”警察将警棍递给小混混,说:“请你狠狠地惩罚说谎的坏孩子,让这个欠收拾的骚货吃够教训,再也不敢诬告。”说罢,他转身离开。
“不是的!警察先生,请听我解释!”林安绝望地看着那扇门关闭,却被死死按在桌子上动弹不得。
“骚货,你敢报警?!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小混混生气极了,他掂了掂手中的警棍,满意于这个刑具的分量,然后毫不留情地冲着林安的屁股甩去。
“啪啪啪啪啪!”
“小贱货,让你报警,让你报警!”
警棍一抽一个印,林安痛的小脸皱在一起,委屈得直掉泪,他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他死死咬紧牙关不肯求饶,也不知在跟谁较劲。
“啪啪啪啪啪!”
“真是欠操欠收拾,你不穿内裤出门不就是求操的,还敢报警?!”
林安的屁股本来就被爸爸打到红肿,碰一下就疼的程度,现在怎么受得了警棍狠抽。十几下过后他便忍不住哭泣求饶:“呜呜呜对不起我错了好痛!呜哇!我,我再也不敢了,我知道错了呜呜呜,求求你,不要再打了!”
“现在知道疼了?晚了!”小混混瞪大眼,一脸凶相。
“啊啊啊啊!屁股,屁股要烂了呀!真的不能再打了呜呜呜呜呜好痛,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小混混直抽得肥厚屁股上全是深红的楞子才解气。他看了看趴在桌子上哭的不行的林安,心下一动。
只见他伸手握住林安的屁股,用力揉捏,不顾林安痛苦的尖叫扒开,露出湿漉漉的花穴,嗤笑道:“真是骚货,让老子摸了那么两把到现在都湿着,还是说被打屁股就流水。”
林安抽抽搭搭,不敢说话。
他将警棍抵住花穴,就着淫液的润滑,竟是很轻松就插了进去!
林安哪里有过这样的体验,懵懂地呻吟出声,听得小混混更加兴奋,手上动作不停,抽插起来。
林安就这样,在警局里被警棍插到人生中第一次潮吹。
黑云压城,天地风雨变幻,远远望去,磅礴浩瀚的灵气向苍穹山顶涌动,搅起一阵漩涡。
山顶盘坐着一个人,只见他眉头紧锁,双眼紧闭。突然,此人身上气势节节攀升,片刻后来到了瓶颈,黑压压的雷云蜂拥而至,电光闪烁,远处镇上人们连忙护着小孩躲进屋去。
寒昭平静地睁开眼,心想,来了。
眼前是另一番天地,明晃晃的龙凤花烛,触目可见的囍字,大片大片的火红幔帐,还有床上那倚卧着的美人。美人长了张跟凌光一模一样的脸,从桃花眸到眼角泪痣,相同的模样却显出点妖异媚态,分毫不似凌光的清冷温润,直直瞧着寒昭依依妖妖地笑。
寒昭不为所动,不等他开口便一剑刺出。美人尖叫一声化作黑烟窜向空中,周围洞房的布置也迅速崩塌变成伸手不见五指的一片漆黑。
黑烟在空中游动,开口竟是凌光的声音:“好狠的心啊师弟,你刺得我胸口好生疼痛~”
寒昭蹙眉,又是一击剑气甩出:“别学他。”黑烟被击溃又迅速凝聚,发出桀桀笑声。
他一向是知道自己有心魔的。第一次是在结金丹那会,心魔化成师兄清凌凌的模样,笑着要与他结为道侣。血气方刚的少年差点就信了,还是凌光本人在外面掐了清心诀,把他从心魔境里拉出来的。自那以后,每升一个大境界就要来这么一出,像是不断提醒他,他对自家光风霁月的师兄怀了怎样龌龊的心思。亏得他自制力强,才回回都能顺利破除心魔境。
眼下便是他大乘期的劫数。
大乘以上的雷劫就跟以往小打小闹的雷劫不同了,天道要择优,就要汰劣,大乘以上的雷劫一旦引来,强者突破境界,修为大增,弱者灰飞烟灭,不得轮回。就连师兄,也是险险捱过,在天雷中受的内伤到现在也没好利索,一到阴雨天丹田便隐隐作痛。
他不再分心,掐诀欲抵御雷劫,心魔见他不为所动,只能恨恨地重新没入他体内。
凌光站在远处担忧地眺望雷劫中心,心想小孩第一次渡这么厉害的劫,会不会害怕,会不会受伤。
寒昭是师尊抱朴真人百余年前突然带回来的,那时年方五岁,圆嘟嘟白嫩嫩可爱得紧。抱朴只吩咐说让凌光好生教养着,就又去云游了,至今未归。自家师尊向来不大爱干正事,座下弟子只他一个,突然多了个小自己几百岁的师弟,凌光自然不胜欣喜,又当爹又当娘,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
他抿着唇,深深看了一眼雷劫聚成的可怖漩涡,转身离开。寒昭渡完劫少不得要添几处伤,与其担忧,不如先去采些灵药备下。
离雷劫降下已经过了有一会儿了,天色仍然阴沉可怖,倒是雨小了不少,淅淅沥沥的惹人心烦。
新晋大乘修士寒昭真人——确实如他师兄所料被劈了个半死不活。他打小自愈能力强,来修道简直是老天爷追着喂饭,现下肉身受的伤早已痊愈,只剩下内伤。
心魔逮着空子,从他体内钻出来极尽诱惑:“他上次渡劫伤及根本,此生境界无望精进,恐怕早已无心修炼,你们人类不都讲求洞房花烛天伦之乐?他说不定正打算娶个小娇娘和和美美平安喜乐,也享一享那凡人口中儿孙满堂的福呢。”
寒昭打坐调息:“闭嘴。”
“你能接受他结契吗?你受得了他与旁人耳鬓厮磨?你就不想成为那个人?”
他没说话,拳头不自觉握了起来。
他从没想过,不敢想,一想就要发疯。他数次倚着墙壁一坐就是一宿,仿佛总有几刻能感受到隔壁那人的心跳,白日里却不敢表露一丝心意。他无法接受师兄与他人纠缠,更承受不了剖白心意的后果。
“从前他抱着你唱曲儿哄你睡觉,给你讲画本子,教你写字,带你修炼,今后他的笑就不是单独给你一人看的咯。”
“闭嘴!”夸张的青筋在额角虬起,模样可怖。
“你师兄这样端方的人,知道你的心意会很生气吧?视如己出的小师弟居然想上自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寒昭眼里布满红血丝,瞳色时红时黑,像是在压抑什么,脸上的表情堪称狰狞:“我让你,闭、嘴。”
“呜嗯……”隔壁传来凌光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