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楚abo】盘中餐(3)(R)
的腿根胡乱地磨蹭顶弄着,把上面的腺液统统糊在楚慈的皮肤上。韩越被约束住了根本重心不稳,整个人都压在楚慈身上,折腾得两个人都气喘吁吁,饶是楚慈也沁出了一身细汗。
韩越胡乱而小声地说着安抚的话,仿若洗脑甚至蛊惑。他踉跄着追着楚慈闪躲的上身压上来,压得楚慈几声闷哼,上半身动弹不得:“你不信我是不是?”
楚慈勉力推着他,在间隙飞快地小声说:“……我没有……”
韩越的动作一下子停了下来。
两道喘息声在安静的空气中杯无限放大,那声音足以让人窒息。半晌楚慈忍不住这怪异的安静,细弱地一挣。
“……你就是不信。”韩越哑声道:“我做什么都没用。”
“……韩越?”
楚慈的心跳一滞,一股怪异的感觉顿时涌了上来。然而他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感觉,就被韩越一口咬住了脖子。
楚慈叫起来:“韩越!”
韩越的牙齿下面就是剧烈跳动的颈动脉,柔软的皮肤被血流的涌动带动着一下一下地压在他的牙齿上面。舌尖触及到的肌肤温凉干净,沁出的那一点薄汗都仿佛是甜丝丝的。
“我他妈的……我真的想把你绑起来肏,老子就该一开始就把你抓去改成oga,让你起码用后边记住我,操得你不要不要的哭都哭不出来……可我舍不得。”
楚慈的心脏重重一跳,听见韩越含着他的脖颈含混地说:“一看你这副样子……老子可讨厌你这样了知道吗?什么都不跟我说,什么也不跟我问,那点小心思防我放得跟防贼似的……不使点手段,别说撬开你上面这张嘴了,撬你下面那张嘴都难。
“可我偏生还就喜欢你,总觉得你还有点什么没告诉我,但是你又死活不说,给我气得着急上火。”
“你说说,除了我,还有谁敢爱你,啊?”韩越不舍地松开了嘴,带着挥之不去的自嘲:“是,我是混账,嚣张三十多年,活该栽你身上。”
楚慈张口结舌。倘若韩越这是故意的,那这也未免太真了。刚刚癫狂的余韵还未散去,他有些虚弱地像是反驳什么似地想着:这不像他啊。
身上一轻,韩越翻身到一边,有规律的喘息和撸动的动静从身边传来。没了韩越的体温,他的身上登时被空调吹了个哆嗦。楚慈就这么听着韩越草草撸动了一阵,半晌屏住气闷哼了两声,然后长长地一舒。
韩越动了动,但没有转过身来,楚慈的胳膊还挨着他的背。他听见韩越低低说了一声“睡吧”。
室内安静了下来。
楚慈在黑暗中睁着眼,带着难以言喻的清醒,听着身边的人地呼吸逐渐变得又深又长。
他悄悄收回手,半晌轻手轻脚地爬起身来,摸索着碰开了夜灯。钥匙就放在一边,被他捻在手里,无声无息地绕到床的另一边,然后蹲下身来。
楚慈看了一眼韩越闭着的眼,屏住呼吸,小心地先去解了他脚上的约束带,在抽出来的时候看着韩越的动静——没醒。
楚慈盯着他犹疑半晌,终于去碰了韩越的手。那双手又湿又热,手心上有老茧,指腹粗糙,沉沉地搭在手心,自己的手跟韩越的古铜色的皮肤比起来简直是苍白。手指比楚慈的粗了一圈,每次粗糙的扩张都让楚慈难以承受,在身体里毫无章法地乱动乱蹭,然后马上就会有更加难以承受的东西被硬生生塞进他的身体。
这可能是楚慈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感受韩越的手搭在他手上,又沉又热又粗糙,一点不细腻。
咔嚓。咔嚓。
楚慈飞快地把他手腕上的拷卸了,然后再把杂七杂八的带子松开。腰上的系带被压住了,他也就没抽走。
……行了,起码这样能睡得舒服点。
为了防止明天早上被折腾,楚慈决定以防万一还是去客厅睡。他无声地叹了口气,撑着膝盖起来。
——下一秒他的手腕被握住,然后腰上一紧,眼前天旋地转,背部结结实实砸在柔软的床垫上然后重重一弹!
“唔!”
楚慈连叫都没叫出声来,身后已经被狰狞的阳具重重地一插到底,前列腺被压迫着释放出剧烈到痛的快感,刹那间刺激得他整个人都要蜷缩起来,然而双手立刻被死死按在床上。
他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压着大开大合地狠狠操了十几下,身上的人熟悉而陌生,眼底火光幽深而炽热,仿若带着血色。
“——我说了,你还是心软。”韩越笑得堪称狰狞,那之中又带着不可言说的迷恋和狂热。他一边摆着腰狠操一边压下身来捞起那试图蜷缩推拒的身体,就像强迫刺猬露出柔软的肚子,然后重重地在那浅浅的胸线上一舔,直滑到扬起的苍白而修长的脖子上:“老子就喜欢你这点。怎么这么久了还是不长记性?”
“……哈啊……啊啊啊啊!”
楚慈终于颤抖着发出了呻吟,随后近乎崩溃地咬住了牙,在喘息中带着哭腔,一巴掌拍到了韩越的脸上,骂道:“韩越你个王八蛋!”
韩越咽了口唾沫,笑了起来:“真好听,接着骂。”
韩越身下动作不停,越发狠厉,把脸迎面埋到楚慈推拒着的湿漉漉的手心里,狎昵地舔过指缝,用力咬住葱白的指尖儿拿舌尖逗弄,痒得那手指瞬间就惊吓着抽走开来。他直起身来,肆意揉捏起了楚慈胸前薄薄的乳肉,对着那乳头又掐又拧,甚至捏起来的时候下身更用力地往里操,逼得人只能抬起腰去迎合他的阴茎。楚慈的手拼命地拍着他的胳膊和手腕,甚至指甲都深深抠进了他的手背,但操红了眼的韩越根本不管这点小伤,松开了手按住了他的胯骨往自己身下猛按。
“啊、啊啊啊……!”
楚慈整个人都被刺激得拼命地想要蜷起来,反手拧着枕头的手上筋络绷出,苍白而修长的手揪在深色的床单上反而带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色情。他的胸前被大力的揉搓掐拧而满是红痕,脖子上的吻粗暴地缀在上面,像绳子把他的脖子勒住。
“不行、不要……求求你、慢点……慢……啊!”
他的胸腔剧烈起伏着,纤薄的腰身被顶弄捣得反弓成桥,终于在耸动中崩溃地哭叫起来。楚慈一只手反手拧着枕头,另一只手试图横过来盖住脸——然后立刻被韩越抓住了用力一扯,向上拉高,死死地按在头顶上。
韩越几乎跟楚慈脸贴着脸,以相同的频率耸动,交错着呼吸,楚慈的体温在激烈的摩擦中攀高,伴随着近乎于自暴自弃的呻吟和喘息,甚至会在韩越故意停下的时候追逐着无意识地蹭上去去吞吃肉茎——他的眼神失了焦,呻吟声越发哽咽而虚弱,胸腔抽搐着不住地大口呼吸——他哭了。
“……王八蛋。”楚慈终于紧紧闭上了眼睛,松开了拧着枕头的手,战栗着抱住了韩越的背,哽咽着说:“你这个、王八蛋。”
“得了,之前还会骂傻逼,现在只会骂王八蛋了。”韩越堪称怜惜地用力搓了搓他的鬓角,一低头,热烘烘地用力吻住了他。
身后的操干越发激烈,啪啪啪的响声回荡在室内,五脏六腑都仿佛要被从喉咙里一股脑顶出来,然后和着眼泪鼻涕和哭泣一起被韩越狼吞虎咽地吃进肚子里。那深吻令人窒息、含着极为粗糙的感情,吻得楚慈干脆放弃挣扎,就这样溺毙在铺天盖地的快感里。
他因为哭泣与吻喘不上气,眼前发黑,进而手脚发麻,身体被动地随着韩越的动作而耸动,被迫唤起的性欲与快感在体内带动着像电流一样四下乱窜,从手指到脚趾都软得感受不到,仿佛要融化进那个火热的怀中。
“楚慈、楚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