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弟张开腿求
谎言拆穿“叔叔,我真的有那么好骗吗?”
陈玄澈突然抬起手,环住正在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花间奏的颈部,急不可耐的吻上了对方的唇。像是要蛮横的宣誓自己的存在,他用舌头搅动着花间奏口腔,用力吮吸着花间奏的唇与舌。
他一遍一遍地吻着眼前这个也许很快就不再只属于他的爱人,唾液从唇齿间溢出,像一条银色的丝线挂在陈玄澈的唇边,“小奏,我爱你……小奏,为什么要为了别的男人,丢下我……”
相较激动到情难自禁的陈玄澈,花间奏用单手扣着男人的后脑,又在接吻中慢慢下移自己的手掌,最后捏着陈玄澈的后颈。
作为极道组织的头目陈玄澈自然没有上过正经大学,甚至为了早些接管家业,很早就肄业了。
他被带近陈家的时候,已经是会记事的年龄,陈玄澈的生母……是个可怜的女人。嫁给了赌鬼丈夫,为了还债被逼干着见不得光的皮肉生意,最后当然也没有得到一个好结局。
而花间奏的母亲,是陈家娇养出来的千金小姐,陈玄澈还记得当他终于通过层层选拔,成为父亲的养子,父亲带着他,向陈玄澈介绍花间奏的母亲时。他的姐姐十分不客气的说到“这样的小鬼,也能成为我的丈夫吗!?别开玩笑了!”
虽然他和姐姐之前从来没有过爱情,甚至连亲情也因为姐姐对自己的排斥而变得单薄,成了一种仅有自己要照顾姐姐这个家人,这样的责任。但第一次见面就被数落,被嫌弃和厌恶,让陈玄澈同样陷入自卑,自我怀疑。总是觉得自己这样人,也许真的配不上姐姐,也可能无法胜任家主的身份。于是他变得更加努力的想要融入陈家,融入极道。
花间奏的生父据说是某个华族家的公子,华族看不上黑道千金,陈家也不容许唯一的女儿外嫁,于是这样的两个人因为爱情放弃了阔绰的上流生活。
他们结合,又有了花间奏。
陈玄澈第一次见到花间奏的时候,少年身上穿着一套黑色的学兰服。明明是最普通的学校校服,穿在花间奏的身上就像是为他本人量身定做的一样。他被接来陈家,站在一群极道里摸爬滚打多年的部下们中间,显得格格不入。神色淡然气质干净,像个出尘的贵公子,就连陈玄澈在那个瞬间也感到自惭形秽。
花间奏,是陈玄澈所有向往的缩影,容姿风致,永远仪态从容。
美好,完美,像一个天生的上位者。
让陈玄澈想起自己刚刚踏入陈家情景,衣衫褴褛瘦弱如乞丐,如果不是到了陈家,他也许真的会成为乞丐,不……也可能,遭遇比乞丐更加糟糕的境遇。
养父从一群孩子中最后挑选了他,给了他姓氏和新的名字,告诉陈玄澈从此以后就是他就是自己的孩子
——陈玄澈,要为陈家奉献一切,因为你的所有,都是陈家给与的。
他们,真是完全不一同呢……
华国是不兴血统论这套说法的,但是陈玄澈见到花间奏却有了有些人确实从降生开始就是生而高贵的人上之人,这样的荒谬想法。
似乎,是从看见花间奏的第一眼,陈玄澈就已经就沦陷了,有了污秽不堪的畸爱。
对自己的侄子产生了不该有的妄念,又利用叔侄身份接近花间奏,使用下作放浪的手段,勾引花间奏,得到了花间奏。
陈玄澈看着近在咫尺的花间奏的容颜,如此想到。
只有花间奏才是真的。
而自己这样的,是如替身人偶一般,坐上家主位子的赝品。
因为花间奏没有抗拒与他接触,陈玄澈的动作变得缓慢温柔起来。他将手搭在花间奏的肩膀,如对待珍宝一般,小心亲吻着对方已经湿润的唇瓣。
:真好啊,我这样的人,也能摸到真正的宝石。
但,距离得太近,便会越发在意自身原本就磨灭不了的缺点,让陈玄澈深陷自卑的情绪当中。
花间奏,太优秀。
花间奏,看不上极道。
花间奏……会离我而去。
陈玄澈捧住花间奏的脸,皱着眉,似乎陷入了某种苦恼的情绪中“我讨厌,变得如此优秀的小奏。你,会被别人发现……”
“又无比迷恋,这样的你。”他用双腿缠绕在花间奏的腰上,在接吻中陈玄澈就有了生理反应,他勃起了。性器只是隔着衣服蹭到了花间奏的腰际,就让陈玄澈舒服地绷直背脊。
“小奏,为什么不能乖乖的留在这里,我会保护好你,我会把一切都给你。”
陈玄澈的话并没有打动花间奏,他冷淡的说道“我想要什么自己就可以拿到,不需要叔叔给我。”
陈玄澈在这时已经伸出手宽衣解带,主动求欢道“小奏,肏我吧。”
盘扣一颗一颗解开,暗红色马褂被陈玄澈丢在地上,他又扯开长裤上的系带,很快宽松的裤子就从他的腰间滑落到地面。
他没有穿内裤,不知道勃起了多久的性器,铃口顶端已经湿漉漉的一片了。他就这样岔着腿,全身赤裸地坐在花间奏的身上,向侄子直白展露自己身体的淫欲与情态。
花间奏没有推开陈玄澈,但嘴上依旧不饶人的说道“叔叔在我面前,也别总像不要脸的荡妇一样。要是让下属们知道了,多不好啊。”
和温润儒雅的长相不同,陈玄澈的身体便是他极道身份的最好证明。他的后背上纹着一幅青蛇张开獠牙吐信,长长的蛇身缠绕着三朵牡丹的满背纹身。
颜色艳丽的牡丹花与青色的蛇交叠缠绕不分彼此,蛇尾从男人背脊延伸至下,细细的蛇尾尾尖一直到达臀股的位置。胸腹和四肢各处都覆盖着劲瘦的肌肉,一看就知道不是健身房里弄出那些软绵绵的花架子。
蛇与花的纹身,线条完美饱满的肌肉,以及肩膀、腰腹等等的地方,都有利器留下的陈年疤痕,双腿间完全勃起的猩红色性器同样份量不小。这些组合在一起,让这个眼中饱含情欲的男子变得更加妖冶,仿佛日本志怪中的艳鬼。
陈玄澈这时已经将左手放在自己的阴茎上,缓缓撸动。他看着花间奏的脸露出迷恋,一边自慰一边说到“我很想你,小奏。你去学校不在家的时候,我总是想着你肏我时的样子,来自慰,哈啊……”
花间奏微微扬了扬嘴角,难得神情认真专注地看着陈玄澈回应道“我也很想叔叔。”已经,十年不见了……
只不过,这时的陈玄澈正在专心的勾引自己的侄子,想着如何引诱对方,再次与自己发生不论的关系。因为在侄子面前自渎,让他既有一种抛却自尊的羞耻感。心理上又有一种,即将又一次把心爱的情人,自己的侄子花间奏,引入不论关系的病态堕落快感。整个人的状态开始极不正常,而陷入情欲,并没有注意花间奏的变化。
手淫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感,让陈玄澈姿态淫荡的挺了挺腰,铃口溢出的情液已经沾满他的手指,开口说着骚话“啊哈…刚才,小奏坐在我的面前,我…就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他露出一副似乎只要看着花间奏的脸自慰,就能随时高潮的淫乱表情“小奏,叔叔……也没有办法,我是因为小奏才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是小奏说过喜欢我…喜欢我,张开腿任由你索取的样子。”
花间奏用手指夹着陈玄澈已经变硬挺立的乳尖,慢慢地玩弄起来,手掌覆在肌肉饱满乳肉上,“我和叔叔做这种事的时候,还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高中生。是叔叔手把手教会我——如何玩弄你得身体。怎么样,肏弄你得穴。”
他得声音微微停顿,语调开始变得嫌弃起来“不过,十几岁得青春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