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终于如愿以偿和秦彻离婚
指甲扣到近乎失禁。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你移动了下酸痛的身子,才发现那东西还生机b0b0地在你t内,份量没下去一点。
你脸se发白,想要去报警,脑子里却涌现出你小时候贪玩打碎了热水壶,他推开你自己却手臂严重烫伤的画面。
原来你所恐惧的纹身,是他保护过你的证明。
你全都想起来了,想起他为调皮的你善后的桩桩件件,压抑着自己的哭声不知所措。从小就顺着你宠着你的哥哥,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这个恶魔?
恶魔醒了,给你擦眼泪的手骨节分明,动作温柔至极,却也在昨晚炽烈锋利,攻略得你溃败不堪。
秦总微凉的唇印在你的xr、锁骨,最后落在你的唇上,单手抱住你,并拢二指按r0u你昨晚就肿了的花粒。
你急促地嘤咛一声,他也对准了那两片稚缝,入了进去。
他特意寻了这个姿势,让你差不多是悬空的状态,唯有抵在你pgu下面的坚y如铁块的手臂可以给你依靠。
这也在向你传达一个讯息,以后有事找我这一个就行,亲哥才更靠谱,不是吗?
恣荡的刀刃把你顶得如风雨中的浮萍,你鼻尖泛红,像小时候那样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自己张开双腿缠绕在他的腰上,贴着他的肩膀委屈地哭。
放轻松,你承受得住。你听见他说。
浓稠洪流来势汹汹冲入身t最深处的地方,汹涌磅礴的热量几乎要烫疼你。
过了很多天,你终于逮到一个机会偷跑回乡下,拉着还在摘柿子的秦彻去镇上登记结婚。
秦彻很兴奋,他想你想得要si,好几次都来到了你住的别墅那里,在楼下看着你,也y暗地想要爬上去ga0你。
你被g得泪流满面,狼狈地用手捂着脸,颤抖着高朝之后被秦彻半哄半强制地把手拿下来,下面是一张baengneng的、眼神失焦的脸,乱七八糟的碎发贴在你的鬓边,你的美让他不安。
愿不愿意一辈子跟着哥?抬眼,看着哥。秦彻跪在你腿间,边r0u你边问,今晚想喷几次?
他越问你越委屈,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你已经背叛了他。你嗫嚅着嘴唇让他拍下你们的合照,又暂时放下心中一切的酸涩,专注地投入你和秦彻的新婚夜。
你不能和你亲哥一错再错下去了,你把你和秦彻的照片发给他,让他放过你。
他只回了两个字:回家。
你不想让秦彻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第二天又回了家。
本来应该出差一星期的秦总第二天就敲响了你房间的门,他什么都没说,就冷冷地盯着你。
你佯装镇定地和他对视,实际上腿已经在打哆嗦了:你疯了,我们可以及时止损。
及时止损?我早就疯在把你弄丢的那个夜里,唯一止损的办法只有我去si。他气压很低,撕下良好的伪装,满眼都是红se的血丝。
秦总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把刀,将它塞进你的手心。
对准我再哭,妹妹。他语气错乱到近乎狂躁的地步,掐着你的手腕刺进自己的x膛。
你早就被突如其来的混乱冲晕了头脑,捂着他的伤口要喊医生。
他却放肆地笑起来,笑你自身难保还在关注一个变态,笑你的心软,笑自己的卑劣。
他脱下你的裙子,堆叠在腿间。每当你快要到的时候,他就停下来狂热地质问:我是谁?喊出来妹妹,你在透过我看谁?
你白薄的肚皮被顶得微凸,颤搐着被钉在巨物上,他带着你的手0到这儿:多一点都吃不下的娇气包,除了亲哥,谁能这么惯着你,嗯?
语气中令人不寒而栗的狠劲让你绝望。你睁开眼睛,泪水一圈圈落下。cha0腻的破空声是最好的情药,你们两个人做的昏天暗地,昨夜你与秦彻的痕迹也被他掩盖。
他捏着你的下巴与你接吻,你承受着一切,般配的样子宛如一对相濡以沫的ai侣,谁又能知道你们t内流的是一种血呢?
再次醒来的时候,你浑身如被碾过般一样疼。秦总这时候已经戴上了眼镜,走进来喂你喝了口水。
你扇了他一巴掌。
秦总还在犯贱,他昨天也拍了你们俩的照片,让你选一张发给秦彻。
你又扇了他一巴掌。
秦总t1an着被你扇出裂脚的嘴嘴,轻飘飘地说:果然还是和亲哥在一起开心吧,和你的秦彻哥感情都这么淡了吗?你周围发生了什么都不告诉他。
你还想再扇他一巴掌,瞥见他x口被血迹晕红的衬衫,没动手,只是让他滚。
秦总走了,你也被囚禁起来了,自由的时间少之又少。
每次回去,你都倍加珍惜。其实不是没有解决方法,秦彻与你十指相扣,淡淡地说:回来看哥的时候,记得摘下别人送你的戒指。
秦彻太穷了,他当时送你的已经是他花费了所有积蓄买的钻戒了。而你手上这颗明显更耀眼、更闪亮。
你再也绷不住,放声大哭,所有的痛苦都在他的怀里释放。
我可以帮你解决他。秦彻搂着你。
你0到自己曾经自残的疤痕,努力平复着情绪:舍不得。
舍不得很多东西,不想看见你的亲哥自杀,也不想看见秦彻因为你亲哥而毁了一辈子,更不想失去你世上仅有的两个你ai的人。
你坚定地摇头:他不会再找过来了。
你和秦彻过了很久都幸福生活。
这天,你在路边的甜品店外等待秦彻买东西,忽然听见熟悉的嗓音。
你还没找新丈夫吗?我看你们挽着手臂走在一起也不是很般配的。你不用转头都知道他是谁。
你没理他,走进去揽住秦彻的胳膊。秦彻这些年经过自己的努力已然身家亿万,却还每天ch0u出时间为你喜欢吃的糕点排队。
秦彻陪你吃完蛋糕,就轮到你吃他了。你双腿夹着秦彻的腰,抬起腰往后坐了坐,用sh漉的地方坐在他腹肌上磨。很舒服,你咿呀咿呀地叫。
你没脱掉上衣,也没在意上面粘着一个小小的圆形监听器。
秦总这么多年来再一次听见你呜咽的声音,驴东西骤然打出一滩黏黏糊糊的yet。他粗喘着气,听见秦彻问他今天跟你说了什么。
你缓了下,自己坐到最底端,把自己的脖颈送给秦彻啃:说我们很般配。
那不争气的东西又y硕几分,秦总明知道对面听不见,还是y暗地反驳。
秦彻嗯了声,在扔掉衣服上的小圆片之前说了句:我们当然会永远般配下去。
好消息,你老公升职了,他把上司请到家里来吃饭。坏消息,这上司是你曾经甩掉的前男友。
你寄着个围裙在洗菜,你老公把他上司安置在客厅,就来厨房从后抱着你,把脸卡在你脖子那儿呼x1了一口气。
身上玉脂般的n香让你老公如痴如醉,他啃咬着你的脖子,含糊不清:不是说了你别下厨房,我来做饭。
你去陪着你上司。你被喷洒的热气弄得发痒,扭了扭身子让他出去。
你好像很不喜欢我上司,怎么了,你们之前认识吗?你老公解开你的围裙,亲亲你的额头,手掐着你的腰和你接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你总觉得这里面带了点冷漠的妒意。
唔,没有,不认识。突然间,你感受到他的牙齿尖锐地在你耳垂上咬了一下。
打开厨房的推拉门。你从厨房出来就和坐在沙发上的秦彻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