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公开处刑(一)当众猥亵跪地爬行鞭笞极致凌辱
“好,杨兄既如此豪爽,小弟便奉陪到底。”俩人说完,哈哈大笑着挪动着脚步,名为杨开的壮汉走到案几前,拍了拍青年翘在半空中的烂红屁股,示意他放下双腿,随后一手抄起青年的白皙腿弯,一手抄起他的柔滑细腰,紧紧的抱在了怀里。杨开大踏步的走到了大殿中央,白羡鱼微微挣扎着扭动着身子,娇俏的乳尖顶在壮汉魁梧结实的胸膛,白如莲藕的双臂不安的环绕在壮汉脖子后面。
“白少侠,你可还记得我?”杨开忽然把嘴凑到青年耳边轻声问道。
白羡鱼闻言,愣愣的瞅了瞅面前的壮汉,疑惑的眨了眨眼。看着眼前这人凶神恶煞的样子,难道是之前行侠仗义时得罪的人?
杨开见美人没有人认出自己,脸色一沉,双臂轻轻一震,改为婴孩把尿般的姿势抱着雪白的青年,他紧紧箍住白羡鱼的双腿,使其大开的后庭对准自己的昂扬巨物,随即腰身一挺,咕叽一声便插了进去,紧致湿润的腔壁紧紧裹住闯进来的异物,青年疼得闷哼一声,死死咬住了柔嫩的下唇。
“张老弟啊,还愣着做甚,快进来啊。”杨开感受着阳具在青年体内的绝妙触感,兴奋地对还愣在一旁的张大春说道。
“这咋进去啊?杨兄,这骚货能受的住嘛?”
“害,没听之前李金泽那厮说嘛,这骚货可是鼎鼎大名的流霜剑,虽说被折磨了这么久,但这一身的内力深厚,我们玩玩不打紧的。”
张大春闻言不再犹豫,走到青年面前低下身子观察着两人的交合处,红嫩软烂的肛洞被阳物撑得满满当当,大汉伸出手指就着滑腻的肠液挤进肛穴四周的孔隙,微微一使力,拉开肛门翻卷的肠肉,很快便拉扯扩张出一个两指宽的空隙。
“你在干嘛?快松手!”白羡鱼本来正在艰难的忍受着身后壮汉的侵犯,没想到后庭突然又多出了一道异样,他惊恐的看着面前大汉的动作,忽然想到刚才二人的对话,一个可怕的念头涌入了他的脑海。
“我在干嘛?哈哈,美人,你马上就知道了!”张大春看着秀丽可餐的青年惊恐的盯着他,凌虐的欲望在心头熊熊燃起。
硕大的龟头像泥鳅一样钻进了肛门那被扯开的缝隙,两股不同脉动的肉茎在白羡鱼直肠里弹跳,眼见那,但乐章里却少不了少女们开怀的笑声。
“好美的花儿!”一位卓卓大方的少女欣赏着手中的花束,甜甜地笑道
她一身白底紫梅花的对襟短衫裙,配上淡紫色长裤,打扮得简约明丽。腰间佩戴的短剑与她这身装束十分和谐。
“我想把它们插在我最喜欢的玉虚瓶里。师兄,你看如何?呃,师兄?”少女回过头,却见一位容貌十分俊美的青年正蹲着研究地上的小草。
青年闻言抬头,对她狡黠一笑,然后又继续埋头揪住那个蓝红相间的菱形草药的根茎,仔细端详起来。
“白师兄,你又在做什么啊?我们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你一直在那摆弄那些奇怪的植物,这么美丽的花儿也不欣赏,哼!“说着,她抿了抿柔唇,嗔怒般的跺跺脚,也不知道她口中的美丽的花儿指的是手里拿着的还是正在生闷气的自己。
“哈,这应该就是师傅他老人家常提到的凝神草了,嗯,通体鲜艳,状如红果,四周一米半径内的野花杂草俱已枯败,显然是被吸收了精华所致,这都符合凝神草成熟的特征。”青年蹲在地上兴奋的喃喃自语,对一旁少女的话置若罔闻。
少女见状气愤的走上前,弯下腰一把夺过青年手中的鲜艳草药,大声的说道:“是呀,就是凝神草,据说是有提神醒脑的奇效,给精神亏损的人服用再合适不过。”
“师哥,你是不是练功练的走火入魔了,所以拿这个去补补身子?”少女冷冷的说道,她的声音就如百灵鸟般悦耳动听。
“哎呀,灵妹你别生气,师兄错了,让我看看你采的花儿。”蹲在地上的青年赔笑着缓缓站起身来,他的声音同样如潺潺细流般清澈,积雪消融般轻柔。
那是一位丰神俊朗,极其俊美的青年。纤细的腰肢,挺拔的身躯,修长白皙的脖颈光亮的没有一丝褶皱。衣服的材质是上好的绫罗绸缎,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丝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俊朗美少侠的非凡身影。
他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镶嵌着复杂纹理的剑鞘挂在腰间,在这寂寥空阔的草野里,青年对着少女微微一笑,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闪着星河灿烂般的璀璨,明媚的像要召唤回春天。
少女盯着青年那张丰神如玉的俊美容颜,一时间愣了愣神,心底那一丝恼怒不悦不知为何消失的无影无踪。
青年伸出手撩动少女额头前的秀发,看了一眼她手里拿着的花束,随后拿过来仔细闻了闻,淡淡的花香混合着泥土的芬芳,以及娇俏少女散发出的体香让青年有些心猿意马,他看着师妹的双眼,露出两排雪白如玉的贝齿,笑着说道:“灵儿师妹,我看这花儿也就一般般嘛。”
春心萌动的少女感受着青年指尖的温热,娇美的脸蛋羞得微微发烫,听见青年的评价心里有些微微气恼,但也不答话,静静地垂着头。
白羡鱼赶忙自问自答的说道:“为什么呢?因为我面前就有一个最娇艳、最可爱的花朵,其他再美的花在我眼里也不过如此。”
少女被心上人猛的这么一夸,羞得满脸通红,心里的小鹿乱撞,她用手捂住脸,故作嫌弃的说道:“讨厌,哪有啦!”只不过那满脸的喜悦却是怎么也隐藏不住。
空气中霎时间弥漫了一种叫做暧昧的气息,一阵微风掠过明媚的山谷吹动了二人的衣襟,少女向前靠在青年胸膛,双手抱在他的身后,担忧的说道:“师兄,过些日子你就又要下山历练去了,听说现在外面世道乱的很,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白羡鱼揉了揉少女的秀发,语气轻松的安慰着怀里玉人:“放心吧,灵儿,我这一身剑法可不是吃素的,回头我去城镇里给你带些好吃的、好玩的怎么样?”
“嗯!”少女把头埋在青年怀里,高兴的应了一声。
天空中雷声轰鸣,一道闪电划过,淅淅沥沥的雨水从天而降,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打在房顶砖瓦上形成一湾积水,再顺着房檐倾泻而下。
烟雨迷蒙的香樟树轻轻摇曳着翠绿的叶子,在一滴滴雨珠的冲刷下渐渐垂下树枝,在一片清冷中透着几分凄凉与黯然。
林间小道上,一个黑衣劲装大汉牵着一条通体雪白的“牲犬”缓缓走来,这条犬奴低垂着头,柔软的乌黑长发披在他优美的玉肩,霜雪般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因屈辱跪爬的动作,雪臀高高抬起,露出臀瓣间的一抹嫣红的肉缝。
只见大汉一只手牵着一根粗绳,粗绳的另一端套在雪白“牲犬”的脖颈上的铁质项圈里。他另一只手拿着一根短鞭,只要脚下那条犬奴爬的稍微慢了些,便是狠狠一鞭子下去,光润如玉的后背上早已布满了横七竖八的鞭痕。
遛犬的大汉在一棵较为粗壮的梧桐树面前停了下来,自言自语的说道:“真晦气,好不容易出来遛一遛母狗,还下了这么大的雨。算了,在这待会吧。”雨水早已淋湿了全身,大汉索性脱掉了衣服,露出精壮黝黑的上身。
脚下那条雪白“牲犬”乖巧地跪在地上,高高撅起白嫩挺翘的屁股,淅淅沥沥的澄澈雨水落在牲犬白皙娇嫩的肌肤上,显得更加莹润光亮。
“母狗,扒开你的屁股,给小爷我暖暖手。”大汉一鞭子抽在那翘在空中的雪白臀瓣上,打的那犬奴浑身一颤,抖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