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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你可以打我”(g甲缚/鞭子)

 

虽不屈于环境和命运,但她如何能单独歌颂他的坚强和美丽而不美化这种暴行?她去握他的脚踝,他就撤,蹬在她肩膀或胸膛,撒娇卖痴地捉迷藏。

想要。想要姜凝。他记着教他的下犬式,嫌不雅,一般都不好意思做的。这时他在床上,两条臂膀有力地撑起身体,然后脊椎顺延伸展更高,更高,两只脚只有前半掌着地,很痛,他颤颤,担心自己下肢真给睡废了,于是更努力地顶起。姜凝跪立在床上,看他一耸一耸把臀部送到自己脸面前。分不清是低头血上涌还是害羞,脸都红完了。她拍拍翘臀“要不还是跪下来低一点?”“不嘛,你玩新鲜的……”姜凝看着他,孙权真的很有魄力同时很有情趣,说了要一直陪着她就真的迅速调整,怕她担心怕她腻,在有限的范围内给她惊喜。他不用出门,给自己捯饬了一身纯白睡衣,模样还挺洋气。大敞口的圆领衫袖子刚过手肘,用线收紧袖口撮成花边,小臂的青筋、血管、肌肉线条走势一起没入花边里,上臂稍微蓬起来像泡泡袖,裤子遮到小腿肚,也是劲瘦的脚踝,不常走路而轻微松弛的肌肉隐没进一圈白色花边,整一个欧洲古早年代打扮,脚上蹬的红绣鞋,又缓和了纯洁,添几分妖异。他像已经睡觉的小少爷终于见到忙了一天的大人,穿着单薄的白睡衣臂弯抱着洋娃娃硬要出来见她,这种隐约逞强的姿势,轻颤的身躯,让她有些不忍心。

如果她没看到他湿成这样的话。

宽松的裤子弄湿后贴上皮肤,在他交换双腿发力时一吸一夹,裆上的布料反而夹进臀缝。他挣又挣不开,撑也快撑不住,自己觉得滑稽,回头望她:“帮帮我……”她哦一声,像不知道他啥意思似的顺着那夹紧的湿溜溜一条臀缝按抚,又是捏搓阴囊软肉,又是往两边拨开菊花,隔着裤子轻而易举的用一根指甲沿着臀缝划下。

他:???

“哎呀~你还不把裤子弄开”姜凝就顺手握了放在床头的匕首,准备划开裤子的时候,刚靠近,就看到他扭着头可怜巴巴看她,屁股上肉抖得要甩起来,她扒拉住一边的肉团,那肉团紧张得比振动器还快,肉乎乎颤巍巍填满她的手心,臀缝里湿的水要溢出来,她看着自己一手的水:“怎么湿成这样,尿了?”“没有!”他立马否认,看到她举起匕首还是很符合人设的开始抖个不停。准备动手就听他一声泣:“不要!呜呜,会把屁股割成两半的好害怕……”

她:……这到底是真怕还是在扮演啥。

但她立刻停止,拿刀远离,他说不,那就是不咯。“嗯,好,不拿刀,不怕。”

他想了想,手撑着往后移了移,腿几乎要和床垂直,湿漉漉的地方不小心凑到一下她的鼻尖,他那软肉一颤,“啊~”酸软得差点撑不住。姜凝扶一把他的腰,他缓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割开吧。”声调止不住地飘。孙权当然信任她,除了生理上有点条件反射的害怕,其余全是沉浸在刺激中的紧张。姜凝没说什么,揉揉鼻子,一个指嘣儿弹了一下他的软肋,他一晃,“别……真要不行了,待会儿还没开始,你没动我就自己爽死了呜呜……”勉强稳住身形,只是裤子上的水迹像雨中车窗凝满水汽,最后凑成一条流下来。

冰冷的刀刃靠近隐秘的要害时,他忍不住轻微摇晃了下,几乎能听到自己下面两个孔咕叽吐出水的声音。她笑晏晏地:“我手是准的,你动起来可就不一定准了。”说着刀锋就隔着裤子贴上了皮肉,“啊!”他短促地惊叫一声,真吓着了,又怕自己影响到她发挥,连忙咬紧唇。一簇细细的水线隔着裤子喷射而出。“我看到了哦~”她按着他半边屁股。他又在她手里抖个不停,要不是她提捏住这团软肉,他应该要躲起来了吧。“……你没看到!”“好,好,我没看到。”

他提了提臀,拱进她手心里“割吧。”

又怂又要玩的样子哟。

姜凝轻轻把臀缝的布料割开,早就洇湿的裤缝流出些水来,孙权在感受到刀尖轻轻点在脆弱的皮肉上时,情潮满满涌上头颅,想夹紧刀片,却知道自己这是作死,姜凝为了保护他把手从割开的缝隙里探进去,再准备手在里面抻着划拉。顿时热流一股而下,淋在她手上。“嗯?”姜凝都要怀疑难道这世道还有震动器?这屁股连着腰身颤抖收缩的频率高涨。他已经没有力气回答她的质问了,那种持续紧张得下面酸酸胀胀,又是收拢又是外放,他要泄不泄的,真的尿出来比较舒服嘛~对主人不敬的话,把屁屁奉献给她,或者以后在她的监督下憋到哭死求饶好了。虽然对那种事怕得要死,现在也只能屈服啊,随时都只有屈服于主人之下他能怎么办。他还尽情地展示自己的难耐和害怕,脚又疼又没力气,两只换着踮踮,时不时提膝夹一下前面,一副我真的尽力了的样子。

姜凝忍着笑,仍然贴着他的皮肤划过刀刃,热烫的皮肤上金属更加冰凉,他能感受到细窄的刀锋!她双手甫一移开,他就真吓坏了一样软倒跪下,艾艾叫个不停,小腿抽筋一样抖。

这下她知道他起码有一半是演的,真吓成这样的人根本叫不出来好吗!个小兔子!真的很像受惊的小兔子,红眼眶要哭不哭,软兮兮的身体,会被吓尿湿不溜秋地把自己洁白的毛弄得脏兮兮。

她把他圈进怀里“小兔子乖乖~”她没有追究,笑吟吟地:“幸好提前把被褥都撤了,不然晚上我们睡哪儿?”

姜凝带着他出过门,在他再三央求下,踮着小脚,慢慢走了一条小路。本意是不被恶意冲撞,可惜天不遂人愿。一个姑娘,嘴里塞着布团,装在大大的猪笼里,正在被沉塘。孙权不会忘记那双流着泪惊恐怨恨的眼睛,还有她被倒推下去时,最后没入水中的那双红色绣花鞋。姜凝捂着他的眼睛,背着他几乎飞似的回去。他知道一些事,都是听姜凝说的,那些女子们,如何被羞辱、被污蔑、被凌虐,那是她生活过的地方真实发生的故事,只是不知道怎么这个地方也轮转到男人身上,他甚至在庆幸,还好不是姜凝,而是自己。

可是姜凝心善,不融入“主流”团体,她不仅仅是被孤立欺侮这么简单。孙权急赶着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在火刑架上了,脚底堆放着木材。拿着火把的人在细数她败坏礼教的恶状。

火烧得通红耀眼。他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小脚摔倒,连滚带爬地朝着她往前,磕得下巴破了,手和膝盖都在流血,他浑然不觉,看着眼前的火光撕心裂肺。在众人拉开他前一秒,他扑在姜凝脚下,手穿过燃烧的木柴碰到了她的一点肌肤。好烫啊,她多疼啊?

下雨了,天!我有冤!木材被雨一浇,扑腾的毒气呛得他晕了过去。

醒来时人群已经散了,他爬起来,姜凝垂着头,头发遮掩了她的面庞。旁边的衙役确认了她的死亡。他的心好像空了,连痛都不会痛。他依然颠着小脚,弱不禁风,她心疼得厉害,从不让他走远路的。现在他只是坚定地向她走去,一步一步。“你是什么人?!”

“我是她的未亡人。”

他睁眼的时候枕头全都打湿了。转身看见她就熟睡在身旁,他呆愣着,不敢置信,哆嗦着手抚摸她的脸颊,温热的!活着。乍一下生还的狂喜涌来,他想,真好,是梦。心脏狂跳几乎要供不上血,那么真实的,也会是梦吗?

他不敢细想,只是像之前做了很多遍的样子把脚去盘她的腰,咦,他的绣鞋呢?他猛然收回看着自己天生的匀称的脚,光着,正常的。

到底哪个是梦?

吵架了。

姜凝已经三天没理他了!三天!

孙策一个人捏着根草边走边敲敲打打周围的草叶。唉。看着眼前出现的小河,他蹲下,准备捧一把水洗脸。

忽然有一股强力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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