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安兮兮死了。
苏纡看着前面的人,南洛低下头,仿佛认真的在写着什么,好像前一刻不是他开口说话一样。
安兮兮死了,说明南郁褚得到了他想要的,那么,原本应半年后才要进行的叛乱提前了。
苏纡微笑着看着他,“洛王爷,边疆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南洛的笔顿住,半响他将笔放下,“边疆,是一个荒凉的地方。”
“那里有着一望无际的黄沙,生活着两个族的人,一个生活在北方无尽的荒芜中,一个生活在它的对面,背对着山水,明明一样的艰难,对方却拼命的想掠夺着更多。饥饿,痛苦,麻木,那里有着一切艰苦。”
南洛抬头,看见她看着他,带着温和的笑容。
“但是那也是最顽强的一群人,明明很痛苦,却倾尽全力的活着,无数士兵矗立着守护着他们,无数人痛苦的活着,无数人沉默着死去,却没有人放弃,这就是边疆。”
苏纡道“你为何一直在哪里?”据剧情来看,南洛自从封号后便去往边疆,很少再回京城。
南洛勾起一个笑,“因为我可以,所以我想。”
苏纡也弯起嘴角。
这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远远的有杂乱纷扰的声音传来,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飘在鼻尖,窗外的月亮仿佛都染上了血色。
苏纡突然感觉有人在外面站着,等了一下没有动静,她推门,看见南洛站在院子里,硕长的身影如一尊雕像站着,清冷的月光洒在他俊朗脸上,蒙上了一层模糊的光影。空气的血腥味越发浓重。
“洛王爷?”苏纡皱眉看着他往下滴血的左臂,刚想走过去南洛神色一凝,脚步一点,手中利剑档在面前。
“锵!”
两道寒光撞在一起,激荡出来的气将旁边的树叶推动。苏纡只觉得一股寒冷的气流扫过,心口一闷。
两道身影隐入夜色中,只有剑的寒光如流星般在院子中飞快划动,时不时碰撞在一起,院子里的近一点的花草全被摧折,远一点的树叶不停的沙沙摆动着。
“锵!”刺耳的铁剑碰撞声响,而后一棵树如被狂风刮过一般抖动,仿佛带着流光的黑色衣摆一晃消失,过一会又重归平静。南洛硕长的身影站在院子中。苏纡深呼吸压下心口的沉闷,走过去“你没事……”南洛的身体往旁边倒下,苏纡连忙伸手去扶住,摸到满手的粘稠。
“我没事。”南洛抿唇,又自己站起来,苏纡看着他额头的冷汗扶住他往房里走,“我给你上点药。”
让他坐下后,苏纡从桌下拿出一个小箱子,翻出一个打开闻了一下而后洒在他左臂上。又拿出一个递给他,“喝下去。”
南洛沉默了一下打开喝下。苏纡撕下一条布将左臂扎住,“有点痒,忍住。”
南洛拉住想走的她,苏纡低头看着他,正好看到他有些散开衣服里露出的胸膛。
南洛拉着她,半响又放开,一言不发。
苏纡默了一会,伸手将他有点散开的衣服拉得更开,露出一大片胸膛,和两点嫣红。
南洛抿着唇,没有动作。苏纡轻轻的将他衣带抽出,拨开他的领口,柔软的衣物乖巧的从他肩膀滑落,他的上半身全部光着,在她把手伸向两点时按住,低哑道“去床上……”
苏纡浅笑开,没想到他竟然还会害羞。
将他扶到床上躺下,左手放好,苏纡俯下身含住一颗嫣红,如红豆般小,她吸吮着想让它变大。南洛发出低沉的喘气声,右手手指插入她的发间。
今天的南洛乖巧得动人,怎么样都没有反抗,无论大力的操弄,还是让他自己抬起腿都照做,他的声音没有全部放开,仿佛压抑在喉间,更多是低沉的喘气。太羞耻的时候他就忍不住发出低哑的呻吟,然后闭上眼睛不去看她,又被她更加大力的操弄逼着睁开眼直视她。
苏纡眯着眼,看他平常如剑冰冷的眼浮上迷茫和水雾,忍不住更大力的侵占他,让他更加失态。
南洛伸出手想推开她,却只是虚搭在她肩膀上,“不哈……哈太深了嗯哈……”
最后南洛晕晕沉沉的睡过去,苏纡抽出玉势,带出大股淫水,看着他睡梦中没了平日冰冷的脸庞,将又染上血的布解开换一条新的,苏纡靠近的时候南洛皱起眉,身体紧崩,仿佛下一秒就暴起,但等她换完了,却还是一动不动的。
[叮!恭喜玩家完成任务“成为皇后”,即将脱离世界,3,2,1……]
苏纡的手渐渐透明,回头看了一下床上的南洛,最后化为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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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纡消失了,南郁褚去迎接她却一无所获,洛王府发生了乱动,又归于平静。新皇即位,必须也要立新后,但南郁褚将那一封诏书放好。
“皇帝不会是真的想立一位,无权无势的女子为后?”皇后坐在潮湿杂乱的牢中,仰着头看着他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你刚登帝不久,根基不稳,先前你演说一个无能之人,朝中上下谁服?就算他们两个,你就不担心他们也起心思?”
皇后身处牢中,却没有一丝慌乱,举止之间风韵犹存,仿佛不是在肮脏的牢中,看着南郁褚阴沉的脸色她笑出声了,带着恶意,痛快。“皇帝可别把这江山给拱手相让了啊。”
“这自然不需母妃操心,母妃就好生在这呆着吧。”南郁褚冷笑,然后转身离去。
皇后的笑声在身挥之不去。
“地牢啊,真是熟悉的地方,哈哈哈……”
回到宫中,南郁褚拿出那封诏书,良久,扔入了火中。
南瑾年辞去了一切,去往了没人认识他的地方,寻找他梦中的青山绿水。
南洛回到了边疆,如他所说用尽一生守护背后的繁华。
故事的结局改变了吗?好像有,又好像没有。至少那个叫苏纡的少女,没有在豆蔻年华做为陪葬死去。
苏纡揉了揉额头,张开眼,眼前是一个精致的吊灯,身下是柔软的棉布感,阳光穿进来照耀了一室光明。苏纡从床上坐起来打量着周围。这是一简简约的的现代化房间,物品不多,家具多是白色或者蓝色,各种东西都摆放整齐没有一丝杂乱,可以看出原身是一个压谨的人。闭上眼睛,慢慢的脑海中多出一些回忆。
苏纡是一个正常的上班族,每天起早贪黑赶高铁,虽然忙但是生活充实,而且每月一万五的工资能让她自己在这个一线城市里过得很不错了,要是这样下去她就能给自己买一套房,再谈个恋爱,结婚这样发展下去,但是意外发生了,她被检测出癌症,已经是晚期了,医生推测她只有两年的时间,医疗所需要的费用极其昂贵,她根本就负担不起,正当她想算了就这样让自己浪两年时,她的一位高中好友找到她,不,是他的律师找到她。
她这位朋友季浒和她并不一样,家里富有,而且从高一时成绩包揽前三,出来后凭借家里赞助直接开创一家公司,现在已经发展得数一数二了。所以当他律师找上门说他已经死了,而且说可以把一部分遗产给她治疗时苏纡非常惊讶,虽然他们以前是朋友,但能那是十几年前的高中时期,虽然过后他们还时不时联系但是根本达不到能分遗产的程度吧。
果然律师说还有条件,他曾经有过一次一夜情,认识了一位女子,那名女子为他生下了一个儿子后出意外死了,而他因为忙没有时间谈恋爱结婚什么的,那个孩子成为他唯一的儿子。
因为他工作忙,而且他又不方便对外宣布自己儿子,所以把他放在别处,很少有时间过去看,等他回过神了,他的儿子已经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