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就叫出来”
香雾氤氲仿佛是飘散在空气中的缓和剂,难得让她和他之间的气氛不再剑拔弩张。
舒婳感觉到他每一次呼吸的存在,并未张开唇迎合他,他也不急着吃掉她,而是轻轻用舌尖描摹她的唇型。
略微一下颤栗触电,瞬间把她带回几天前。
昏暗安静的停车场,车厢,车灯。
远在他们刚刚重逢的那个雪夜他就吻她了,一个单方面的亲吻,没有得到她的回应。
舒婳实在不知道怎么回应,从前也是,如今亦然。
就在他试图进一步深入的时候,她不自在地去推搡他,却错误地估计了他的身高,一朝不慎抬手碰到他的喉结。
他不设防备地咬了一下她,喉间溢出闷哼。
性感而低沉的气音。
两个人的距离总算不那么炙热,舒婳又稍微退远点才仔细看清他。
也不是看他这个人,她就是莫名盯着他的喉结那块瞧。
可能是独自生活的这两年她都没想过男人,忽然看到男性如此清晰分明的轮廓,她有些挪不开眼。
就像两种不同的生物重新认识的过程一样,你打量我,我瞧瞧你,看看有什么特别的。
他需要重新了解她,她也需要。
这层了解最先从身体开始。
她看他的眼神特别清透,恰巧是这种思无邪的清透,隐约透露着一种不自知的勾人风情。
“对不起。”
她还给他道歉,无意识地咬唇。
红唇贝齿,朱砂雪色。
话音刚落,他就重新扑上来。
更加凶猛激烈的吻。
“道歉的用处一般不大。”
“我们多了解对方的身体就好了。”
男人的声线像是微醺琴音,在她耳畔缠绵不减。
舒婳心里想的是这意思,但是被赵笈说出来以后味道就不对了,她似嗔似怨地睨他一眼,神色冷淡。
脸颊却很烫。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烫的,屋子里的温度好像有些高,墙上挂着的花鸟图都重回春天活了一样,郁郁葱葱散发着香气。
她的四肢微微无力,是被他抱到书桌上的。
双腿适时分开,环住他的腰。
她不愿给他过多的回应,他的服务意识却比以往哪一次都体贴,扶着她的纤颈慢慢留下吻痕,在锁骨处舔弄挑逗许久,才若有若无触碰到她的雪峰。
“嗯……”
她溢出敏感的呻吟。
其实她的身子已经不比前几年敏感了,太久没被碰过加上她自己也对这方面清心寡欲的,导致她一门心思专注于经营生活,唯独忘了经营自己。
男人的指尖游离不歇,划过她依旧纤薄冷白的肌肤。
不是那种精心保养呵护的纤冷,而是由冬天酝酿出来的,触感很真实,像是在抚摸一层将化未化的雪霜。
雪霜凝聚饱满,簇成两团软嫩玉乳。
“婳婳,你真的没怎么变。”
他拢住其中一隻奶子,握在掌心轻捏着,隔着衣服就把奶肉挤出各式各样的形状,丰盈的手感令他痴迷讚叹。
又带着一些隐隐吃味的情绪。
果然,房中术什么的还是不能信。
那古代文字明明说女人也要靠男人的元阳调理阴华,怎么偏偏她年轻如旧永远不变呢。
相比之下,男人长久不得与她缠绵悱恻,日夜操劳受累,倒是令他消减不少。
抚摸的动作渐渐急切,他正要帮她除衣,却发现她身上的衣服他不会解。
“……扣子在后面。”
她呵气如兰,像是享受他的服务而已,比他自持许多。
舒婳真是这么想的。
她对赵笈没有过多的感情,熬不过他的纠缠就只能用他曾经的想法排解寂寞。
男人女人之间的那点事,不就为了获得生理上的愉悦么。
她心安理得地物化他,努力从精神上忽视他。
但是,她的身体总归是不可能忽略他的。
衣衫除尽,她赤裸地在他身下,腿心的粉嫩一览无遗。
他沾湿手指,顺着那道浅浅的蚌缝揉了揉,揉开一点小口,试探着插入。
穴内紧致幽窄的环境很快让他进退两难,媚肉裹住他的指节,搅得他呼吸一紧。
他无奈地退出手指,碰巧有几滴液体洒到旁边香炉的白灰上,暗渍呈现。
她别过脸,耳根艳红,却装作没看见。
第二次进去的时候,比刚才顺利多了。
他耐心地给她扩张,让两年不曾滋润过的花穴逐渐适应异物入侵,尽管没有多待见他,但是不排斥他就已是万幸。
舒婳抿唇忍耐着,看着男人无微不至的样子,正想让他快一点解决呢,他却突然俯下身——
他居然用嘴去吮她的那儿。
阴蒂,小小的一粒,极其敏感脆弱。
她两腿发颤,惊慌到了极致,而后又被快感吞噬。
香材依旧在炉内袅袅生烟,逐渐转化做一种更为浓烈湿润的甜香。
等到他的阴茎终于进入她的穴道时,她为这极致的契合溢出一声轻哼。
粗硕滚烫的茎身兴奋弹了一下,更加将她撑开占有。
眼前的场景模糊一片,她只能看到完全罩住他的男人,特别是他润泽的薄唇。
舒婳呻吟着闭了气,捞过一旁的衣服来捂自己的脸。
她有点儿不想看见他。
这种不想看见,跟以前的不想看见,是截然相反的。
赵笈瞧见她的反应同样忍俊不禁,搂住她的薄背与她更深入地合二为一,在完全贴近时,故意亲了亲她嫣红发肿的奶头。
“舒服就叫出来。”
“别把自己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