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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节

 

为何还没有见到卿卿?

结业在四月末举行,按照祝温卿的脾性,此刻她会温习功课才对。??

卿卿该不会走了吧?他多疑的本性暴露出来,可随后淡然笑了下,压下去这荒谬的想法,卿卿说要彼此信任,怎能凭空猜测卿卿,再等等吧。

这样一等,钟声敲响,全部小女鹅都落座,司桁一一看过去,都没有看见祝温卿身影,心中猜忌越来越大,他深呼吸下,强行压着那不安,告诫自己,要相信卿卿,况且卿卿最喜欢这桃花簪,怎会不要它,司桁就这样一直等,等到天黑。

脸色沉下去,他抬步,打算去祝温卿所在的府邸。

不过,他走了几步,余光发现旁边树丛后面的人影,他脸色一暗,几个快步就揪出那个人影来。

“谁?”司桁声音冰冷,此刻的他就像是压制最后一丝理智,一小心就会把他点炸。

秦韵身子打了个颤,司桁这样她想跑,但已然来不及。

司桁看见是秦韵后,脸上淡淡讥笑了下,伸手再次抓住秦韵的衣领,让秦韵逃无可逃。

“卿卿去哪了?”

秦韵有些不解问:“你今日都是等卿卿吗?”

司桁敏锐察觉到秦韵语气不对,剑眉一斜,那神情仿佛在说:我除了等她,还有谁能让我等的!

秦韵不确定、小心翼翼问:“你不知道卿卿已经结业离开了吗?”

她的嗓音还未落地,一股强劲的风直冲而来。

司桁一手捏着她的脖子,眼神发狠道:“你说什么?”

司桁的手不断收紧,秦韵想说话都说不出来,她拼命捶打司桁的胳膊,司桁却像不知道疼似的,一点力气都不松,手腕用的力气越来越大,秦韵脸憋的通红,总感觉她下一秒就要呼吸不过来。

? 秦韵大力咳嗽,拍打司桁的胳膊越来越用力,可是挣扎的动作也渐渐变小。

司桁冷冷盯着秦韵,那目光不像是在看一个人,就像在看一个死物一般:“说,祝温卿已经结业是什么意思?”

秦韵想说可喉咙被司桁紧紧握着,一句话说不出来,只能不断咳嗽,她的眼神逐渐放空。

要死了,秦韵想。?

“你放开!”宋博容冲出来,见司桁这般,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对司桁动了拳脚,司桁无动于衷,依旧冷冷地问,“卿卿去哪了?”

此刻秦韵看司桁的眼神都是飘的,她看不清司桁动的模样,宋博容见秦韵逐渐飘离的状态,对司桁出拳的速度力道都加大加快,几番下去,司桁被打烦,松了手,转身反击宋博容。

秦韵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她刚顺场地喘几口气,司桁目光又落在她身上,秦韵身子一怔,眼看司桁又要过来,宋博容挡在她跟前。

“你冷静点,我也是刚回来,祝姑娘怕是早就蓄谋已久。”宋博容话说的密。

司桁听到“蓄谋已久”四个字,动作一顿,眼神不解看向宋博容。

“你去取桃花簪时,我家中在江南的产业出现纰漏,父亲派我南下江南,我到了江南,全是一些零碎散户问题,冗繁细碎,最是耽误时间,我于今日卯时刚回来。”

宋博容停了下继续说:“后来我查那些散户,根本查不多,能做到无影无踪怕是上京有头有脸的人物,况且我是在你离开的第二日去江南,祝温卿是在你离开的第五日出上京,你还不明白吗?若是我在,定会告知你祝温卿离开,祝温卿就是特意支开我。时间安排如此紧密,阿桁,你还想不到吗?”

“祝温卿是清筠先生的关门徒弟,她求清筠先生让国子监单独给她准备一场结业测试。”宋博容说完,从衣袖里拿出祝温卿结业成绩,课课甲等。

而祝温卿结业测试就是宋博容离开那日开始。

司桁呆愣片刻,目光投向跌坐在地上的秦韵,秦韵感觉到司桁的目光,就浑身发抖。

司桁一步一步朝秦韵走过去,秦韵坐在地上用手撑着自己身体往后退,突然,司桁蹲在她跟前,笑着问:“卿卿当真是如此谋划的?”

上京的人都说,司桁笑的时候最可怕,秦韵第一次感觉到这句话的含义。

他明明笑着,可下一秒仿佛就要你命。

秦韵摇头,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我现在听不得假话。”司桁笑容加深。

秦韵被吓的都唇色发白。

宋伯容无奈叹口气,重新挡在秦韵跟前:“你别问她了,她从小就是没什么心眼的人,祝温卿若真的谋划了这场骗局,怎会告诉秦韵。”

司桁黑眸细细凝视着秦韵,秦韵已然说不出话。

约莫过了半刻钟,司桁像是疯了般往国子监外面跑,宋博容看着司桁那样叹气,转身扶起秦韵。

“今晚让你受惊了,往后就不会了。”宋博容一贯温柔,可此刻的秦韵压根听不出宋博容话里的深意来。

她虽有宋博容扶着,小腿仍然发颤,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上,宋博容眼疾手快扶住她。

“走不得了?”宋博容问。

秦韵沉默,宋博容看了眼来往的人,一把将秦韵拦腰抱起,秦韵惊呼,眼睛吓得再次睁大。

“无妨,我会注意人,不会让宋祁看见,也不会让他人看见。”

秦韵还是不肯,宋博容无法,将秦韵放下,后手刀抬起,落在秦韵脖颈处,秦韵晕过去,身子往下倒,宋博容稳稳当当接住秦韵的身子,目光流露出跟平常不一样的感情。

司桁冲出国子监,直接往祝温卿府邸跑去。

祝温卿所在的府邸是她母亲生前所买的,自从她母亲去世,府邸因宋芸芸的插手荒废下来,祝温卿回到上京,府邸才恢复往日生机。

这一年多,司桁翻惯了府邸的高墙,可这一次,他偏偏走正门。

司桁也不知为啥,以前没有敲门的习惯,现在站在门前,居然生出害怕的异样,他害怕祝温卿真的离开他。

他站直,敲了下门,等了一会,无人应答。

司桁皱眉,又过了会,再次敲门,依旧无人应答。

重复三次后,司桁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随后重重推开门。

昔日繁华整洁的院落景色已不复存在,整个院子慌乱的仿佛过去一年没人存在。

司桁望着眼前此情此景,手中的桃花簪直接被他捏碎,簪体插入他的掌心,掌心顷刻流出血迹来。

原来她是为了支走他,才故意说她喜欢桃花簪。

他以为他看见的是一个欣喜的笑容,最终他看见慌乱的院子。

祝温卿,你可真是好样的!

“给我找,挖掘三尺也要把祝温卿给我找出来!”司桁话音未落,司巳带着一众死士出了上京城。

这日,身在陇西的祝温卿正在浇花,突然打了个喷嚏。

“姑娘,你看你,穿衣就是不听我俩,这下要得风寒了。”冬眠心疼道。

祝温卿揉揉鼻尖,不在意地笑了笑,不是感冒,她俩太敏感了。

出了上京之后,她辗转到了许多地方,特意在每个地方留下自己痕迹,这样就算司桁发现去找她,也不会知道她究竟在哪里。

而最后回陇西,却是神不知鬼不觉。

现在的司桁权力远远不及梦里的千分。

想到这里,祝温卿安心的笑了。

冬眠拿着寄给秦韵的书信,问:“姑娘,这份书信是要从江南寄出去吗?”

祝温卿点头,她这些计划秦韵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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