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合集
马术训练
量身高,并不会像裁缝制衣那般体量细致,从肩宽到腰围到臂展,软皮卷尺绕过来缠过去,轻柔地指引克蕾曼丝转身侧身。实在简单直接,拎着克蕾曼丝,摆正成一条直线,伯纳黛特看她的足尖一眼,拍一拍头顶说不准踮脚。克蕾曼丝反驳表示自己没有,还是乖乖地并拢站好,头发被压实了,避免某一刻的蓬松影响数据。
对比去年还是有长的,伯纳黛特认为突飞的增长里有很大一部分来源于分化的结果,alpha的血总是像狂暴的生长激素一样不讲道理。倒是克蕾曼丝自己不怎么满意,觉得不够,跟女王说话还要仰起头,拽着衣领,让她弯一点腰,才能亲到唇角。
克蕾曼丝做一年例行的身体检查,伯纳黛特更紧张一些。前几年是发育期的关键,每项都扒着仔细看,生怕哪里养得不到位,今年担忧加多,尽管已经过了性同意的年龄,尽管alpha的受孕率几乎可以忽略,尽管频率正常的性生活不会产生实质的危害,尽管克蕾曼丝的生殖腔成长得健康、温暖且湿润——床上感受到的……顾虑已经如此之繁杂。
专属的私人医生说:殿下,麻烦躺在这里,我需要听诊一下您的心肺。稍后还会为您进行更具体的内科检查,并有第二性别的精神力测验……
最后,伯纳黛特起身,故作镇定地接过几张报告,维持某种礼仪,没来得及看,先客气地送他出门。像是所有和家长之间的悄悄话,医生思考着为她总结:机体功能都是达标的,后颈第二性别的腺体发育得也很完善,不过——这些专业人员有一套善于转换的说辞,使很多事情听起来体面一点。
医生循循善诱地引导着:“我们发现,殿下的信息素出现了不太明显的紊乱,这不会太影响她的健康,只是这样的紊乱通常发生在信息素的互斥上。如果可以的话,您最好关注一下殿下的交友,她可能有某些来往过密的同性别朋友。”
殿下的地下alpha情人有点挂不住脸,回想自己最近是不是又逮着后颈咬来咬去,深吸了口气,诚恳地应道:我知道了。
彻底离开前,他建议克蕾曼丝参与一些锻炼,这对于信息素的稳定和更强壮的身体都有好处,伯纳黛特猜测是克蕾曼丝眼下挂着的黑眼圈吓到他了——有人半夜惊醒,突然想到某个阵术里能改良和节约的地方,偷偷溜去试验到今早。
再回到厅室时,克蕾曼丝不出所料地眯着了,怀里抱着软枕,蜷窝在沙发一头。伯纳黛特的靴跟太钝重,只好在门外脱下,小心地踩上地板,挪到她旁边。怕压着沙发也会吵到她,跪坐在地,用自己的脑袋和肩膀替代了那个软枕的地位。被搂在软绵绵的怀抱里,克蕾曼丝迷迷糊糊地凑过来碰她额头一下,过了正午最热时候的微风、薰香的木质地板、棉质的长袜,很难找到更安宁舒适的时刻。
也趁着机会掂量了自己女儿一会。说不上单薄如纸,但青春期蓬勃的抽条还是胜过了能量的摄入,克蕾曼丝出门少、社交不多,也懒散得要命,有一大堆理由能拒绝一个下午的日光浴,躲在房间里玩她的纸牌塔罗或是水晶。皮肤有一些阴郁的白,连腰带腿都是软肉,也只有腿根丰腴点。看起来是和茁壮、阳光这类词搭不上关系,尤其是披着长袍时,整个人缩在里面,只露出一截下巴,想抱在怀里揉揉搓搓是一回事,想喂得更多是另一回事。年轻的时候,家族里将要成年的他们那会是怎么样,alpha间角力掠夺,也有爱欺凌弱小的,猛涨的荷尔蒙使他们一刻也难以安定,总之不会像这样,安心又柔软地依偎着别人。
伯纳黛特主张更充分的户外锻炼,比如和她一起早起,有条件的话可以慢跑。克蕾曼丝坚决反对关于清晨睡眠的剥削,并在第二天一觉睡过了正点的早午饭。运动被迫迁移到室内,克蕾曼丝被提溜着过来,至少加强点体能试试。伯纳黛特看她不情愿地跟着指导教师做热身的动作,腰身弯折,小腿绷直,心想这天真是越来越热了,怎么站着都在出汗。后知后觉自己是有点口干舌燥,喝水也不能缓解的那种。
最后觉得有些对不起女儿,克蕾曼丝本可以在这个下午干很多其他的事,而不是被拖过来累了一场,接着被她按在地板上操射了两次,没力气得叫不出声。
痛定思痛了几天,首要条件是尽量户外,有他人参与,好让自己顾及场合,其次是温和些,别真的把不爱运动的女儿一下子练到不行。挑来选去,克蕾曼丝被带到城郊的马场,分配给了一头小小马。
认真起来还是值得表扬的,克蕾曼丝学东西都快,至少上手得有模有样,学时的积累后也变得熟练不少,可以在某一次的练教后,握着缰绳,稳稳地停在她面前,一挑眉头,意思很明显:带你去兜风。
伯纳黛特朝她笑起来,目光晃着,从女儿颌角滚落着的汗珠,滑到被半胶马裤紧勒着的臀和腿,克蕾曼丝的护具被她亲手戴得完整全面,看起来十足端正,只有些隐蔽而圆润的线条掩映着流淌。克蕾曼丝惊奇地看着她和新认识的马匹打交道,拍拍侧颈,挠挠喉部,低声凑近说什么,片刻便温顺地依着手心,伯纳黛特轻松地翻身而上,想了一想,向克蕾曼丝伸手,把女儿稳稳地拉进怀里。
她挑的马足够高大健壮,两个人的共骑不会造成负担,只是克蕾曼丝被突然猛烈的颠簸震了一下,别过脸,躲着阳光,缩靠贴紧了她的胸前。有些时候没野骑过了,粗粝的缰绳摩擦着手套,不过在那双手下总是堪堪压线安全范围,克蕾曼丝不知道去握哪里,被牵引着交错,更分明的指节环住,克蕾曼丝被颠得有一点想吐,也有一点想回头吻一吻谁的脸颊。
她自小从这样的感知里长大,世界的底线近在咫尺,而伯纳黛特带她靠近观察,看更多极限的风景,脸颊都可以贴在近层薄而坚固的玻璃上,不用担心那双手接不稳自己。伯纳黛特把她的腰往下带了些,减少阻力,更低地伏着,加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风卷着往脸上打,而伯纳黛特的声音在耳鸣呼啸中显得模糊而尖锐,大笑着问是不是这样更好玩。
好一会眼前的摇晃才停,黑骏轻轻打着响鼻,放缓了步频,伯纳黛特环着女儿的腰脊,那里被吓得僵成一块硬板,给她拍拍揉揉,不太真诚地说抱歉,但恐惧时腰腹力量还是不要懈怠,不然容易被甩飞出去。
也是放克蕾曼丝休息会,跑得有点远,已经从宽广的草地疾驰到了某片尚待开发的林地,溪水旁会清凉些,给女儿解开头盔的搭扣,长发流云般垂下,散着热气,推她去树荫下坐着,捏捏腿亲亲脸,原谅自己了再带她回去。
不知道这么纯情的情节最后怎么就发展成克蕾曼丝跨坐在她的腰胯上,呼吸才均匀了些,扯着白手套,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分享最近的骑术感想,说到兴起时,身体动作幅度大,阴阜实实地蹭了一下前裆。
哦……像是天使飞过那样,沉默了一会,克蕾曼丝停住话头,半晌后换了话题,“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伯纳黛特谨慎地观察她的表情,试探回道:“快的话就能快点。”
这也是锻炼的另一种美妙,神经和肌肉被带得兴奋而活跃,想要引燃只需要一点火星。克蕾曼丝没想换个姿势,高高地往下望,哼哼着说我最近在学维持平衡的腰腹发力,保证让你……
顺从地抬高一些,让腿肉间挤进一只手,抚摸被过紧长裤勒得圆鼓的女阴,有渗着水汽的闷热感,不知道是鞍背上磨的还是已经湿得分泌黏液。隔着长裤揉按,像是要咬自己的手指,紧张地收缩,于是指节很顺从地陷进,几层材质迭合在一起,粗粝地摩擦穴瓣,绵软阴唇的触感清晰可辨,其内是更甜蜜多汁的花径。克蕾曼丝短促地啊了一声,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