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朱鸟春窗
“色狼。”
白日积攒下的疲惫又泛上来,她累得动弹不得,再也没力气实施报复,只好用身子压着他,压扁他。
可他像刻意要跟她作对一样,非要面对面抱,理顺弄乱的头发,耀武扬威般问:“还要继续吗?”
“继续吧,你不是还没……”
她支着手撑起上半身,突如其来的晕眩袭上脑壳,又颤巍巍地趴倒。
大概是一天之内消耗过度,低血糖了。
他抱回她安抚道:“今天累坏了吧。睡一会,会好些的。”
“我怕睡过头,晚上就睡不着了。”
“别担心,我会看着时间。起来就去吃饭。”
她用自己的额头抵着他,终于安然闭上眼。
睡梦中,她又望见刚才那对喜鹊飞过来。他在她眉心轻吻,以为她做了噩梦,安慰地说各种奇形怪状的童话,“我们最后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指尖绕过呓语的唇边,那一刻他才找回他的梦,“我的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