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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大学时的事情想要问问她。”看到云起不讚同的皱眉，林晨补充了一句。

林晨的声音很小，不过在场的其他几位都是alpha，也都听见了。

“这个骗子现在神经不太正常，和她聊天那是浪费感情。”其中的一个守卫说着，还对着林晨和善的笑了笑，丝毫没有插足别人伴侣间聊天的尴尬。

“我看我们空大教授倒是挺希望聊天的。”大公哼了一声，看着突然安静下来的空滢。

因为被林晨製裁过一次，alpha倒是不再说“小美人”之类的称呼，这个场景下称呼空滢叫空教授，讽刺意味不言而喻。

空滢心中还存有一丝幻想，在她眼里，林晨还是曾经的那个模样，她多说一些软话，林晨说不定就不气了，她也就可以出去了。

oga的的手勾住了云起的手，轻轻的捏着云起的手指，像是在撒娇一样。

和家里的小雪鸮一样，在网络上看见了某款零食的广告，非常想吃，就跑到云起旁边，用自己软软的毛毛蹭着云起的手，“咕咕咕”的撒着娇。

云起觉得小雪鸮说不定是在学林晨，它一开始可不会这么甜的撒娇，有什么想要的小零食，就扑棱着翅膀在家中搞破坏，比上个世界的二哈拆家本领还要强！

想到那些漂亮但昙花一现的家具，alpha脸上不免露出几丝肉痛。

一直没得到回应，林晨推了推云起。

“那就这样吧。”alpha说着，“最多五分钟，时间一到我就进来了。”

云起让看守的人把塞在空滢口中的抹布拿出来，然后强迫着他们一起出去了。

“五分钟。”出去前，云起转头和林晨强调着。

……

“没想到我们再次见面的时候会是这样的情景。”房间里正好有个椅子，林晨揉了揉腰，坐在椅子上。

oga笑的很开心，仿佛是想要刺激被关起来的那个人，并且还成果了。

林晨悠闲的样子，让空滢的表情无法抑製的扭曲了。

“你果然和瑶瑶说的是一个样子。”空滢叫着，她曾经偶然碰到了躲起来哭的林瑶瑶。

漂亮的oga在晚上躲在角落里哭泣，是个很让人心疼的场景，而且还是自己学妹的亲妹妹，一周见几次的小太阳，空滢主动过去安慰她。

人在脆弱的时候会说出很多藏在深处的心理话，在她的再三询问下，林瑶瑶抽噎的说是妈妈和姐姐闹矛盾了，断断续续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林瑶瑶努力的想把这次矛盾说成是一种意外的纠纷，妈妈和姐姐都没有错，但是在旁听者耳中，很容易就可以分辨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也就是那个时候，空滢才开始看清林晨在家中的“真面目”。她能理解林晨失去妈妈的悲伤和对母亲再娶的愤怒，但是将怒火发泄在无辜的人身上，她认为这种迁怒的行为是非常幼稚的。

“你为什么要偷我的成果。”林晨对这个很好奇，如果没有易绯的出现，空滢最后只能落个‘方仲永’的名声。还不如自己脚踏实地的一步一步向前走。

记得当时导师为了这个还特意的找过自己。

“导师觉得以你的天赋，未来肯定能自己进去，阿滢她基础很扎实，学的也很刻苦，但是现在可能是到了瓶颈期，比起你也少了一些灵气，这个名额阿滢可能更需要一些。

空滢也陷入了以前的回忆。

空滢一直知道自己的导师那有很好的资源，一次偶然的机会，她知道导师有一个推人进国家研究院的名额，但是和导师最亲的却是小她一届的林晨，想到林晨对自己妹妹的所作所为，她不免有些不甘。

导师是被林晨装出来的样子骗到了。她当时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又一次听到导师要林晨单独去找她的时候，空滢感觉自己大脑放开了，等再次清醒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打开了林晨的电脑，删了里面所有和现有研究有关的数据。

既然已经做了，那就做彻底吧，空滢一开始还是会良心不安的，但是在看到林瑶瑶敬仰的眼神后，就慢慢的觉得心安理得了。

都是林晨的错，不是吗？

“我在做正确的事情。”空滢呢喃着，又仿佛是在给自己洗脑，语气也越来越坚定。

“所以现在我也在做正确的事情呀。”林晨对着空滢笑着，和大学时期一模一样。

“对了，我刚刚忘记说了，明明应该一开始就告诉学姐的。”oga脸上呈现出愧疚的神色，“现在外面……似乎都知道了学姐的所有成就都是偷来的，所有的。”

……

“五分钟了。”云起推开门进来的时候，空滢正在对着oga怒吼，也不知道其中是发生了什么。

“空滢刚刚说她想看些最近的报道。”林晨知道，空滢这个人，最在乎的就是面子，在乎其他人看自己的眼光，让她亲眼看看那些曾经的同事、曾经的同学是怎么评价自己的，对她来说或许是最恐怖的惩罚了。

“alpha应该让着漂亮的oga小姐，不是吗？虽然是位特殊的oga小姐。”云起对着后面跟过来的两个守卫说，同时建议他们帮空滢带着最近的新闻过来解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