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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好似有点不自在,在解释:“不敢看她是因为,后来她有提到过,她谈过女朋友。”
之前在余扇在聊天的时候提到过,时怀也没避着,直接说了。之后的她就越不敢直视时怀。
“那岂不是更好,不过就凭你这怂鬼。”陆欢把之前余扇骂她的话反怼回去,啧啧两声,“这得追到猴年马月。”
“”余扇毫不留情地反击:“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白矜说一句不认得你,你就跑到海边哭了一上午,丢人。”
还无奈地摇了两下头,“哎,还说沙子吹得,我都是给你留面子才不拆穿你。”
“啧!”陆欢面上挂不住,拿起蒲扇就要打余扇,只不过被余扇躲开了。
口头上拌了几句嘴,也就没再开玩笑。
晚夜之下,余扇同她坐到一起望着夜空,两个人都各怀着心事。
蝉鸣的聒噪声在安静的氛围下异常显耳,但不觉得吵闹,反倒更有夏天的氛围。
“来打个赌吧。”
过了片刻,余扇摇着扇子,说道,“那看谁时候先追到手。”
陆欢最开始听见这句话扬了扬眉头,随后想到什么,笑了一下,应下来。
“行。”
余扇朝她伸出一个拳头,陆欢也伸拳碰上去。
两拳相碰。
“”
到了清晨,陆欢如往常一般起得比较早。
余扇还在睡着,陆欢敲了两下门喊她起来,见没反应,就独自下去吃早饭了。
老婆婆和时怀每天都有早起的习惯,早早的就在锅里炖好了粥,陆欢和余扇起来想吃就可以直接吃。
桌面上的小碗里是自己家里腌的酸菜,还有一小碟榨菜,都是陪着白米粥下粥用的。
陆欢之前也没这么吃过,现在一尝,相配起来格外的有味道。
解决完早饭,陆欢就收拾了收拾离开民宿。
阳台上,婆婆正坐在椅子上悠哉扇蒲扇,时怀挽起袖子,在她一边晾衣服。
看见那道离走的背影,婆婆问道,“这孩子,是不是找小白去了?”
时怀晒着衣服,抽空朝外面看了眼,笑道,“估计是的呢。”
“听说昨天在小白那待了一整天。”
“一整天呐”
婆婆笑眯眯着,欣慰地点头,感慨道,“年轻可真有活力。”
“”
清晨的阳光倾洒于地,落在枝头的鸟儿吱吱鸣叫,树叶受着轻风微微拂动。
陆欢很早就到了白矜家的楼下。
但是陆欢发现,她好像来早了。
店门是关闭的,楼上阳台的百叶窗也是闭合的。看样子是还没有起床。
这个点是很多镇民出去采买东西或者干活的时间点,陆欢隔着一段距离从下往上望,偶尔就会有些中年人、老人家经过。
她们看见陆欢时,都会礼貌一笑,陆欢也会有回应。
“是镇外来的呐?”
“是。”陆欢弯唇点点头。
“俊俊儿的,真标致。来吃个橘子。”一个热情的大妈笑着把早上刚采买完的橘子往陆欢手里一放。
陆欢无法推脱,接过道谢。
房屋前是一条通行小路,门口往左偏行不到几十米就是一个拱形的小水桥。所以小孩们每次说到白矜,都说是小桥口的白姐姐。
桥是石砖砌成的,看样子已经如同附近的小平房一样,有段时间了。下面是一段细长的河流,能听见流水的声响。
陆欢见房屋内一直没动静,闲着无事,就走到桥面上,往下看去。
河水清澈,并不急湍,以至于能看见河底积攒的淤泥和石子。
还有鱼。
都是一些细小的。
陆欢手臂搭在桥边,垂着头,百无聊赖地把吃完剩的橘子皮掰成小片。
时间过去不久,房屋二层,阳台窗户的窗帘拉开。
屋内开了空调,白矜习惯每天早晨起来后打开窗户与门,疏通空气。
可今天却透过窗户看见了一个人。
白矜动作先是顿了顿,划开落地窗走出去,搭在阳台面,看见桥上的人影。
一头长直的墨发散落,大概是天气热,她今天身上穿的是件白色无袖背心衫。穿得一身宽松休闲。
比起之前时常穿着衬衫西装商务服的她,更多了两分年少感。
白矜不禁又想起了陆欢高中的时候。
那时,一束高马尾,大抵是她最是张扬的时间段。
一身的意气。
白矜转眼看了下房间内的时钟,发现才不到八点。
这个时间点就已经在外面等了?
“陆欢。”
还在想白矜究竟什么时候起床的陆欢突然听见喊声,抬起眼。
视线恰巧一眼撞进白矜眼底。
她见到二楼阳台的人,跑回来。
“你醒了。”
“嗯。”白矜点头,问她,“你怎么,来这么早?”
陆欢目光看向别处,大致给了个解释,“我闲的没事做。然后睡不着。”
其实也不算说谎。
常年来养成的生物钟,促使她很难再放松的去睡一次懒觉,即便是在终于没有工作压身的情况下。
更何况这次不易的休假本就是为了白矜而来的。
所以现下唯一的事也就是,关于白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