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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她本来就是个普通人,穿书后,不是被青衣刺杀就是被沈临江陷害,她没权没势没武功,拿什么跟她们斗?
就这,她还能活到现在,已经很厉害了!
隻是穆清辞识时务,不可能在这时候反驳袁啸天。她隐约闻见酒香中掺杂着一丝淡淡的梅花香气,转移话题道,“元帅,那碟梅花糕好吃吗?其实这糕点,是我亲手磨的花粉。”
袁啸天向她投来疑惑的一瞥,她笑着解释说,“我上次看您很喜欢吃梅花糕,就想着,今晚要是有这道糕点,您肯定喜欢吃的。”
袁啸天察觉到她这次的笑,竟然十分的真诚,不像之前那般假意,脸色不由得就沉了下去。
他立刻握紧手中匕首,就要刺向穆清辞,手却使不上劲,匕首毫无征兆地啷当落地。
袁啸天难以置信地瞪向穆清辞,“你……你在梅花糕里放了什么?”
“反派死于话多,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穆清辞抓起桌布一角,一把塞进袁啸天的口中。
他这时才想起来喊人,却已经晚了,嘴被塞得满满当当,“呜呜咽咽”的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隻能用凶狠的眼神瞪着穆清辞。
“你嘎……哈我……你就……使定了……”他笃定穆清辞不敢杀他。
毕竟像她这样窝囊的废物,杀了他,怎么可能会不怕袁家军的凶狠报復,不怕沈临江的残忍手段?
即使她蠢到考虑不到这些,难道就不担心素问视她为仇吗?
然而穆清辞比他想得要更干脆果断,直接捡起地上的刀,用力捅进他的心口,血液瞬间染红她的手。
穆清辞本来以为,杀人对她来说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可等她真正做了,才发现并不难。
因为袁啸天的所作所为,使她心底的恨意,早已盖过了害怕。
她拔出刀,任由血液喷涌而出,温热的液体落在她脸上,被她抬手擦去。
袁啸天倒在地上,痛苦挣扎,他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沉闷声响,似乎是在咒骂,又似是在求饶。
穆清辞不耐烦听,丢下一句,“你肯定还记得,十二年的南锦平,就是因为吃下会让人力气全失的冷香凝,死在了袁吟天手中。十二年后,你也吃了这冷香凝,算不算是报应呢?”转身往内室走去。
…
穆清辞才推开门,就听见圣素问的呵斥声,“你离我远点,再敢碰我,我剁了你的手!”
她立刻就想起平日里素问横眉冷目的样子,的确凶狠得紧。可此时她的声音听起来软绵无力,不像是在骂人,倒像是在调情。
跟着便是沈临江那恶心至极的声音,“素问妹妹,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咱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本该是我的妻子。”
穆清辞大步走进去,就见沈临江口中说着,“你放心,我今生隻爱你一个人,我会永远对你好的”,不顾素问的推拒,就将她紧紧搂进怀中。
穆清辞气得火冒三丈,大喊,“沈临江,你给我放开她!给人下药,逼素问顺从你,你敢不敢再恶心一点?”
素问迷迷糊糊的,听见穆清辞的声音,立刻使力将沈临江推开,转身扑进穆清辞怀里,右臂勾住她的脖子,低声道,“清辞,你终于来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隻觉得好热……”
她浑然忘了沈临江还在身后,伸手就去扯穆清辞领口,手跟着钻进去,贴着她胸前的肌肤,“你身上凉凉的,好舒服。”
穆清辞连忙抓住她作乱的手,不让她乱摸。看见她一向苍白的两颊竟是通红,冰冷冷的双眸也蒙上一层水雾,心里知道她这是药效发作,可不知怎么的,自己也跟着血液上涌。
沈临江看她们两个视自己如无物,还当着他的面黏糊恩爱,顿觉刺眼无比,怒道,“穆清辞,元帅竟然没杀了你吗?早知你会坏我婚事,我当初就不该救你。今天,你别想我还会放过你!”
话落,他就要提掌朝穆清辞拍过去,结果一提气,惊觉丹田空空,错愕之下,叫了一声“啊”,人跟着就失去了浑身力气,摔倒在地。
“这是怎么回事?”沈临江顿时觉得事情不对劲起来。
按理说,袁啸天就算不杀穆清辞,也不可能放她进来坏事的。
然而另一边的穆清辞却没空搭理他了,她才按住素问的手,她就仰脸往她唇上吻过来。
灼热的气息交缠在两人的唇齿间,唇瓣被紧紧贴住、吮吸,叫穆清辞一阵头晕目眩。好容易分开嘴唇,她才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又被对方吻住。
素问神志不清,只是依着自己本能行事,她觉得亲吻得趣,却又远远不够,心里好像烧着一把火,无处疏解。
她热得难受,隻想和清辞再贴近些,偏偏身上衣服里三层外三层的,十分厚实。就扯开系带,一件件往外脱。
穆清辞看她脱得只剩一件薄薄的里衣,先是担心她会受凉,接着才想起来沈临江还没处理,连忙捡起丢在地上的衣裳,胡乱搓成绳状,将沈临江的手脚紧紧绑起来。
圣素问从后面抱住她,懒洋洋地,嘴唇贴着她的后颈游移。穆清辞转身看见她衣襟大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吓得抬手就把手上的衣服扔在沈临江脑袋上,给他遮了个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