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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式舔狗(第一人称一发完)

 

眼,“他不是你的好兄弟吗?”

可惜愧疚感这种东西,顾易也没有,他露出两个小虎牙,下了床从我身后揽住我的腰,“谁让李老师那么诱人。”说着他在我脖颈深吸了口气,像是真的迷恋的不得了。

“这么喜欢我?”我冲着镜子抿了抿补完口红的嘴唇,“这么喜欢的话就把你那些炮友断了,然后把我娶回家吧。”

听得出来我在开他玩笑,他扁扁嘴,“干嘛啊李老师,我要是把你娶回家,林言非杀了我不可,你不想我长命百岁吗?”

我翻了个白眼,“把手拿开,我要回家了。”

我到家的时候,林言已经坐在沙发上了。

他应该刚洗了澡,头发稍还在往下滴水。

到现在,就算刚和别人做完那事,在面对林言的时候,我已经变得从容多了,好像我天生就没什么道德感一样。

“怎么才回来?宴会不是早就散了?”

“觉得无聊,就去兜风了。”撒起谎来我脸不红心不跳。

过了一会,他开口了,但没看向我,“自己一个人吗?”

他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问出这句话,我站在不远处看着他的侧脸,我忽然有点可怜他,他还那么年轻,却遇上了我。

“不然呢,还有谁能陪我去?你每天忙车队忙的要死,今天宴会都是我一个人去的。”我越说越激动,为了表达我有多愤怒。我把局势扭转,把他变成了一个坏人。

“最近训练时间加长了。”他好像还真觉得有点对不起我。

我想送他本如何识别女人谎言类的书好好看看。

“没事,反正我已经习惯了。”我带着一身刺走进卧室。

晚上睡觉的时候,林言进了房间,上了床。

我背对着他,忽然想起今天顾易说的那话,即使对他没有爱情,但也不想他出事,“我听说你下个月要去f国比赛。”

“嗯,你怎么知道?“他的语气有点开心,因为我从不关心他的车队和赛事。

“很危险,你能不能别去了。”我依旧背对着他。

“你担心我?”

“你是我老公,我当然担心你。”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想去比,这场比赛对我很重要。”

“万一……你失误了怎么办?”那么高的悬崖绝壁,摔下去绝无生还的可能。

他的手伸过来,从后面抱住我的肩膀,“相信我的技术。”

我有点受不了他的触碰,今晚不能再和他来一次了,他的另一只手从我的衣服下摆伸上去。

我制止了他,扭着身体想要躲避他的触碰,“今晚不行。”

安静了几秒钟,他委屈的说,“我们好久没做了。”

的确,我和顾易做爱的次数都比我俩的次数多。

他的下面抵在我的屁股上,硬邦邦的,我往前挪动了一下身体,“今天真的很累,我用手帮你。”

他失望的“嗯”了一声,他从来都尊重我。

我面对着他,伸手扯下他的内裤,用手指包裹住他的阴茎,他皱着眉头低喘,嘴巴亲吻着我的脖颈。

我看着他沉迷其中的表情,我忽然分神想,林祺在床上会露出这种表情吗?他会发出这种低喘声吗?他此刻在做什么?他难道还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吗?

我嫉妒的猜想着他会和那个女人发生的种种,手指不自觉地用了力,“嗯!”林言的命根子被我捏痛,他发出闷哼声,眼睛里也有了泪水,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

“对不起。”我安抚了几下他被我捏痛的阴茎,为了表达歉意,我钻进被子里,张嘴含住了他的那里。

我猜他现在一定惊讶的瞪大了双眼,因为我从没给他口过。

几次深喉,他射在了我的嘴里,我皱起眉头,含着他的精液下了床,走到卫生间里吐掉。

过了一会儿,“千敏姐。”他在外面小声的叫我,他为自己没控制住射在我的嘴里而道歉。

水龙头的水哗哗向下流,我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觉得自己真是傻逼,糟践别人真心的人永远都不配得到真爱。

我没想到这一天到来的如此之快,林祺要订婚了,订婚礼我找了个借口没去参加,周一早上看到我的办公桌上多了一盒伴手礼。

同事都在感慨,是谁这么有福气能嫁给林祺,我拿着伴手礼出去,扔在了学院门口的垃圾桶里。

林言的生日很快到来,作为林家最小最受宠爱的儿子,尽管林言不愿意,可林家依旧给林言准备了一个盛大的生日晚宴。

林言是今晚的主角,我穿了一件酒红色的礼服,站在他身边。

形形色色的人围在他身边,我很快被挤到边缘的位置,我喝了口酒,往二层的位置走去。

阳台边站着两个人,是林祺和他的女友,不,我忽然想到,不应该叫女友,她现在是他的未婚妻。

他们就连背影都很相配,两个人仰头在看星星,一瞬间,我嫉妒的发狂。

我拎着喝光的红酒杯走进洗手间,遇到了刚从里面出来的顾易,他看我的脸色苍白,我没等他问出口就扯着他再次进去,随手甩上门。

“你要干什么?”他被我推搡进去。

我跪在地上,仰头看了他一眼,伸手拉扯他的腰带。

“这里不行。”虽然他的眼中也有欲望,但是他制止了我。

“你怕了?”我挑眉。

“这里真不行,这是林家”,他想蹲下身扶我,“去我家吧。”

“我就要在这里”,我很执拗,因为我现在就想要发泄,在林家发泄。

我用脸去蹭他的下面,他喘了一声,我伸出舌头粗暴的舔上去。

他被我口的很爽,双手贴在瓷砖上,几次深喉,他的精液全都射进我的嘴里,我自虐似的咽下。

“你怎么了?”他问我。

我没回答,起身理了理裙子,出去了。

虽然婆婆要我们留下,可林言执意要回家,我没什么意见,我也不愿意在林家住。

林言喝的有点多,我想伸手去扶,却被他躲开了,“不用”,他说。

由于我们喝了酒,林家的司机把我们送回了家,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我猜林言是因为晚上的社交已经消耗了他太多的精力。

没想到回到家里,他忽然冷不丁来了句,“下个月你和我一起去比赛。”

我听到这句话时,全当他喝醉了在说胡话,“我还得上班。”

我从没陪他参加过比赛,他有自己的团队,我平时顶多发个消息精神支持他一下。

“你和我一起去f国,你还要坐在副驾驶上,和我跑完全程。”

我从没见过他的这种眼神,好像他不再迷恋我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喝醉了。”我不想和醉鬼讲道理,明天就一切正常了,他依旧是那个眼里只有我的林言。

他坐在沙发上,月光照进来,照亮他的侧脸,“我知道你和顾易的事了。”

我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顾易主动和他说了?我脑子里一团乱麻,想着该怎样狡辩。

“在洗手间的外面,我都看到了。”

我口干舌燥,坐也坐不住了,他从没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过话,此刻他让我感到很陌生。

他想怎么样?我像一块任人宰割的鱼肉。

“离婚或者陪我去比赛,你自己选。”

我一下子站起来,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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