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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初迎雨又呵斥了那佣人一句:“赶快老实交待!否则马上赶你们出初家!”
为首的人立即道:“是是是,是……是天霖少爷……”
一脸懵逼的初天霖:……???
趴在初瑞雪肩上的初云开心里当即便是一阵冷笑,心道果然是甩得一手好锅。
把锅甩给一个六岁的孩子,顶多说成小孩子胡闹,纵佣行凶。
这件事情的性质瞬间就不一样了,而且哪怕要罚初天霖,也不过是抄写诗词家规关禁闭这种无伤大雅的小惩大戒,不会动真格的。
初家人,果然个个儿都了不起。
初天霖也算聪明,立即低头认错:“是……是我,我怀疑初云开身上有答案,我觉得他根本不是什么小天才。他才六岁,外面传的那些肯定都是假的!我猜他身上肯定有答案,或者他提前肯定背过了,反正我是不信他能考过二叔出的考卷。”
初乘风又在装模作样的教训儿子:“你胡闹!小云开他能不能考过,是你该操心的事儿吗?你小子是不是皮痒了,找打!”
乔雪梅见状立即把初天霖护在了身后:“你敢!小孩子胡闹,有必要兴师动众的吗?再说,我觉得天霖说的也没错,万一答案真的漏了呢?不如换一套考题!”
初云开的内心吹了声口哨,还真是了不起呢,这局都能破。
还没等初迎雨说话,他身后的瞿怀瑾便开口道:“因为一个没有证据的臆测,把一个六岁的孩子折腾成这样,现在还扬言要换考卷。考卷是定了半个月才定下来的,怎么,还要让别人因为你们的错误再等半个月?”
初云开适时的抽噎了一下,说道:“爸爸,我身上没有答案,他们冤枉我。”
初迎雨终于忍无可忍,沉声道:“今天的考试正常进行!”
然而初瑞雪却不干了,他怀里抱着初云开,懒洋洋的说道:“哟,二哥这话说的,敢情我儿子受了委屈就白受了?他都吓成这样了,你们觉得这试还能考得好吗?”
听到初瑞雪这么说,初云开那股奇怪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他看了原着,原着初瑞雪可是个彻头彻尾的纨绔子弟二世祖。
而且在原着里,进行这场考试时,初瑞雪也并没有出现。
别说为初云开说话了,他甚至把这个儿子当成阻碍他自由自在的障碍。
因为他二哥总是拿这个孩子来说事儿,说他哪怕为了孩子着想,也该收敛一下他这放浪形骸的性子了。
也是因为他,初瑞雪很是疏远了周慎微一段时间。
但也可能是外面那些花花草草实在不如周慎微漂亮,便又重新回到了周慎微的身边。
可不论是哪个阶段的初瑞雪,对他这个儿子都是不闻不问的,隻管发泄自己的情欲了事。
再看他现在这副护崽的模样,总让初云开觉得不对劲。
不过也没什么,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儿,多一个助力总比多一个对手要强。
听了初瑞雪的话,初迎雨道:“老三儿子的委屈当然不能白受,但今天这件事也是你自己前后张罗了一个多月才促成的。你不是很想让云开回归初家吗?怎么,这会儿又不着急了?”
初云开眉心微蹙,可爱的小包子脸儿上显现出了几分疑云。
怎么会……变成了是初瑞雪张罗着让他回初家的了?
在原着里,初瑞雪可是极力反对这件事情的。
收起这几分狐疑,初云开软糯糯的声音传来:“父亲,让我去考试吧!云开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他们说我是小傻子,但我不是,他们说我藏了答案,但是他们把我的衣服都脱光了也没找出来。如果我不考试,他们又要说我心虚。我知道他们不欢迎我,我可以不回初家,但我不能被冤枉。”
听了初云开所说的这一番话,初迎雨立即冷脸对初乘风夫妇道:“听到没有?一个孩子尚且有这样的志气,大哥大嫂是不是应该自省一下?”
乔雪梅还想说些什么,心中愤愤不平的想:怎么,是说我们一家不要脸呗?
却被初乘风给拦住了,衝她使了个眼色才继续笑眯眯道:“迎雨说得对,我也是没想到,这么一会儿的工夫,这孩子就闯了这么大的祸出来。唉,瑞雪你千万别生气,等今天的事儿了了,我一定好好收拾这孩子!”
初天霖就很气,却也有苦说不出,气的憋着一张脸通红。
瞿怀瑾看了一下众人,说道:“好了,这件事既然已经说定,那就请孩子们去考试吧!明书还在考场等着,时间已经推迟了。”
他抬腕看了一眼手表,又拿出手机来给谢明书发了条信息:“准备考卷。”
谢明书收到信息后,思忖了片刻,才从备用资料袋中拿出了第二套考卷。
瞿怀瑾是个聪明人,否则他怎么可能以男子的性别毫无阻碍的嫁入豪门初家。
非但可以作为初迎雨的副手享有初家直接的管理权,就连初乘风夫妇都要对他的吩咐俯首帖耳。
可不仅仅是因为他是麻大毕业的高材生,更是因为他手握初家核心技术,更是把百分之五的股权揽在怀中。
与其说他是初迎雨的贤内助,倒不如说他与初迎雨是强强联合。
所以后期他被陷害离开初家后,初家便以内眼可见的速度山河日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