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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卦让南璃月很是好奇,往西南会得到朋友?可这是幻境之中,除了白钰秀,没有能与她产生因果关系的人,又怎么会得到朋友?
抱着宁可信其有的态度,她这几月常常去西南处闲逛,权当是散心了。
就在她认为这卦相不灵,决定不再犯傻的时候,却在一地摊商贩处,看到了第四世时,她用念蚕蚕丝为白钰秀编织的锦囊。
她当时就要买下来,无奈自己偷偷出宫,并没有带多少银子,隻好央求商贩留着这锦囊,明日再来将其重金买下。
可就在第二日傍晚她去了以后,商贩却告诉她,今日上午晋国候看中了这锦囊,已经高价买下了。晋国候原本是晋国的皇室子弟,大魏打败晋国后,并没有杀他,而是封了个闲散王爷,虽无实权,但也不是小商小贩得罪的起的,南璃月并未怪罪商贩,只是心急不已,她必须收回这念蚕丝锦囊。
商贩这时道:“原本我不打算告诉姑娘的,只是看姑娘如此焦急……那晋国候昨日便知道姑娘想要姑娘想要这锦囊,今日特地前来买下,让您去春风楼候着,届时将锦囊赠予姑娘。可是晋国候这人谁不知道,贪恋女色,这次邀姑娘去青楼,必然是有图于姑娘,姑娘还是三思为好。”
南璃月谢过商贩。暗暗皱眉,晋国候她知道,一个废物王爷而已,可他是认识自己的,若是昨日便见着自己,怎么会胆大包天调戏自己?看着夜幕降临,她抿了抿唇,朝春风楼走去。
春风楼外的老鸨得知她的来意,亲自带她上了二楼的雅间,好吃好喝伺候着,直到约莫半个时辰后,晋国候才姗姗来迟。
“让皇后娘娘久等了,臣该死。实在是一时兴起,没刹住火。那老鸨是个没眼色的,皇后娘娘来了也未告知我,这不,刚出来得知消息就来见娘娘了,还望娘娘恕罪。”那晋国候推开门看见南璃月,便是一个大礼。
南璃月皱眉道:“我不是皇后,不要乱喊。”晋国候身上的味道让她很清楚知道刚才这货在干什么,她嫌恶的偏了偏头,问道:“锦囊呢?你把我引到这里想做什么?”
晋国候赔笑这拿出一精致的盒子,递给南璃月,南璃月接过,打开盒子将锦囊取出,盒子则是嫌弃的扔掉。
晋国候点头哈腰道:“不久前我就见着您了,担心您有什么危险所以让下人看着您,这次发现您想要这锦囊,特意买下来送给您。下个月就是秋猎了,还望您能在陛下面前趁机多美言几句,给我多分点田产。”
原来是这个原因,南璃月心里皱眉冷笑。这还真把她当成媚上的狐狸精了。她随口答应一声便离开,晋国候恭恭敬敬的表示要送她,南璃月一口回绝,他到也未坚持,一切都是有理有度。
不过他做的事可真是蠢。南璃月坐在床榻上看着手中的锦囊。她当然会跟白钰秀说这事,不过会将所有缘由全告诉她,到时候等着晋国候的是赏是罚,就由不得她了。这种蛀虫,骗他真是一点负罪感都没有。
唔,什么时候把这锦囊给白钰秀带上,既然它能穿越不同的世界,想必是真的有什么作用,不枉她在佛祖前祈祷百年。
就在这时,她的侍女却突然焦急的跑进来道:“不好了,主子!陛下她带着好几个人来了,其中还有刑部尚书,似乎是很生气的样子!”
“什么?”南璃月惊道。
淡淡的熏香在凤鸾殿内缓缓飘荡, 空旷的大殿使得一声急过一声的喘息更加清晰。
“不要,我不要了,给我起开。”南璃月推拒着白钰秀。她状态不对, 手法完全没有了以前的温柔,而是粗暴的揉捏, 南璃月完全没有动情的意思,隻有痛感。
但是已经红眼的白钰秀哪里听得她的话,不满意于南璃月的推拒,解开外裹的锦缎,按住她幼细的手腕, 将她牢牢定在软榻上。又许是怕她挣脱, 将南璃月的两手高举,拿出放在案几上的软缚,把那葱玉般的手捆绑起来。为了镇压南璃月不断的挣扎扭动,白钰秀此时脸上也添了一层薄汗,看着动弹不得的南璃月, 她满意的舔舔唇, 剩下就是享用的时刻了。
“你想干什么?不要!白钰秀,你给我起来!”南璃月大惊失色,想要挣扎却被牢牢缚着,完全没有办法动弹,眼角发红, 显得分外柔弱动人。
白钰秀丝毫没有动恻隐之心,而是从一旁宫人送来的几个盒子里取出一枚玉雕玲珑球, 直接缚在南璃月口上, 使她隻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一夜,南璃月被翻转折腾数次, 直到最后彻底承受不住沉沉睡去,白钰秀才放过了她。稍稍整理仪容之后,白钰秀复杂的看了一眼面上仍旧带着红晕的南璃月,叹了一口气,离开了凤鸾殿。
待南璃月悠悠转醒,已然是第二日了,同时她也收到消息,她被彻底幽禁在了凤鸾殿,再踏不出宫门一步。所幸那念蚕锦囊并没有丢掉,南璃月把它贴身藏好。
虽然白钰秀很过分,但是她还是能理解的,如果让她知道白钰秀和别人苟合的消息,自己怕是也要疯。
不过理解归理解,这不代表南璃月就不生气了,更何况这几日白钰秀夜夜前来,诸多之前未曾用过的花样使得南璃月大开眼界,整日腰酸背痛,更是坚定了日后要好好报復白钰秀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