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24年的我魂穿高中对六个少女的监禁性奴人生(10)
2024年4月2日:少女破处,您是我的神明主人距离对文唐惠的残忍血腥调教已经过去了四天时间,先来总结一下目前的情况吧。俗话说的好,打一巴掌就要给一颗糖作为补偿,所以接下来我并没有选择继续虐待她,而是让她安心养伤,并且在空余时间细心的照料双手无法动弹的她,就当是禁欲了。只是虽然一开始有给她清理了伤口,但现在还是有发臭感染的迹象。凑近闻着从她指尖散发出的恶臭味,就连我都有些恶心。看来光靠碘伏还是不够,我又去药买了消炎药和抗生素。之后的每天都有帮她换纱布,包裹的很蓬松透气,尽可能让她感到好受一些。忍受疼痛的她总是在一个人的时候变得喜怒无常,一会嘻嘻嘻的笑一会却又变得很暴躁、要么就是立刻蜷缩着哭泣,如此反反复复。经过我的观察有时候她也是会自语小声的说一些数字和成语。真是搞不懂她,不过要是能轻易搞懂的话我恐怕也是快疯了吧。另一边在家里面,因为我母亲对父亲的胡思乱想状况已经恶化成了抑郁症,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必须要吃药治疗。所以我也是悄悄『借用』了一些母亲的药来给文唐惠来吃,毕竟她现在的情况也同样糟糕,多少是挺担心她的心情过于低落而坚持不到伤口愈合。而为了不再被我打她也是乖乖就范,喂什么就吃什么,变得听话起来。值得夸奖,一个好孩子可是要好好管理好自己的情绪的哦。在数种药物的治疗之下她抑郁的精神逐渐好转,就是有点变得太快了,那亢奋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吸毒了一样,搞得我都有些不适应。理论上来说,无论是再坚强的人的心理防线也终究会有崩溃的一天,现在的唐惠已经是彻底坏掉了。喜欢、恐惧、厌恶、痛苦、憎恨、无助、这复杂的情感在逐渐融合出了一种新的情感,那就是『臣服』对主人绝对的臣服、当然也不排除是脑子之前被我电坏了。最近当我在她身旁的时她总是一转常态滔滔不绝的与我聊天,我要转身离开时时候她又显得很是不舍。看样子她已经开始害怕一个人的寂寞,变得依赖我这个主人了。每当我开口说话回答她,她就会变得很开心,异常的附和我…确实算是好事,继续这样就对了。为了继续给她糖吃,每当为她换药完后,我就会抽时间给她念一些我在网络上写的那些小说。而她也是专心致志的听着,就像个读者小迷妹的期待着后续。在此期间我甚至还会帮她抠耳朵,起初虽然她还是有些担心,但随着次数的增多她也变得放松享受起来。随着夏日的天气越发的炎热,在突破40度后,许多参加河流搜索的人便开始丧气的陆陆续续打道回府,到了20多天,就只剩下一小部分还在坚持。警力的搜索也基本停止,连学校里的同学都已经接受了文唐惠是自杀跳河的事实,这样我的压力可是减小不少。因为绑架监禁计划进展的太顺利,以至于一直泡在冷巢的我都快忘了还有这一档子事儿了。看着那群人穿着厚重的橙色救生服,开着快艇张开大网,一遍遍的打捞河底白费力气的狼狈样,此刻躲在树荫下正用望远镜拄着胳膊观察的我也是无聊的翻身打了个哈欠。我用望远镜欣赏着这座大坝的风景,芦苇中的凉风吹过脸庞,就在这时我在镜头中却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身影,好像是个女生,仔细看去她戴着的防晒帽下露出几束红发,抬起铅笔闭着一只眼睛在测距着远处的河流,面前还支着一个画架,像是正在画素描。额…这不是那个谁么,就是前几天在商城回来路上遇到的。我怎么就是记不住她的名字呢。「看这样子是在野外采景么,明明就快要期中考试了……还能这么悠闲,嘛虽然我也差不多~」打趣的说完后,我也是收起了望远镜,就不在外面晃了,该去给文唐惠换药了。接下来的几日,我的母亲要和其她同事去商城外地的总公司培训,预计要走个三天左右吧,即使是患病了也还是要工作、我妈妈她真的很努力呢。因为我平时经常一个人在家,所以母亲虽说是要走三天,但我她对我也是很放心,所以就并没有安排人来照顾我。『嘿嘿、没有人管么,那样的话这三天的晚上我就能够和唐惠一直在一起了。』想到这些,我便迈着愉快的步伐提着一大包的必需品来到了冷巢。和一开始见到我就躲到墙角不同,她现在只要听到我的脚步声后就会立马爬过来,像是忠犬迎接主人回家一样的兴奋。我放下东西,摸了摸她的头奖励她的乖巧,然后绕到她的身后扶着她的肩膀,褪下一半衣服检查她背部的壁纸刀伤口、不算深的割伤已经凝固结起血痂开始愈合,痒痒的感觉肯定会让她忍不住的伸手想挠吧。『哦,一不小心就忘了她现在已经没有手指甲了~』也许你会好奇,为什么我都已经快过去一个月了却还迟迟没有侵犯她,因为在我看来,虽然我对文唐慧确实是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但那和真正的侵犯还是两个概念。我必须要等她真正爱上我的时候才能来做,必须让她发自内心真诚的恳请我插求入她的xiao穴才行。而另我想不到的是,这期盼已久的时刻却是悄然来到了。只见就在我将她的衣服才刚重新穿好时,她就趁我不注意一口咬在了我的手上,两颗虎牙深深陷入我的血肉中,血痕立刻出现,但就在我闭眼做好少一掉块肉的心理准备时,她却是没有在继续用力咬下去。在无声中,文唐惠的两行眼泪流淌了下来……她明明可以更加用力,对我发泄一切愤恨的,可是她最终却是松开了嘴。就在我以为是劫后余生的她是因为恐惧,不敢继续反抗的时候,她却是喏喏的扭动双腿红着脸问我道:「小梦主人,为什么这几天你都不碰我?」「难道说是不喜欢我,是已经是玩腻了嘛…不、不要…我好寂寞,请像之前那样对我吧…」说着的同时她则声张开双腿,一点点掀起轻飘飘的白色睡衣,露出了下面已经流出ai液的xiao穴。面对此情此景,毫无准备的我已是呆在了原地,咬紧嘴唇尽量不要笑出来。『原来刚刚咬我,是在生我刻意不再调教她的气啊…等了这么久可终于是自己发情了么…』面对这赤裸裸的求爱,我激动的双手颤抖摘下她的眼罩,那副嘟着嘴委屈到眼泪汪汪样子,随即呈现在我的面前。接着她便是扑过来抱住我,用下面不断的摩擦我的大腿。啊~曾经那个记忆中的高傲青梅竹马转过身,此刻就像是只被拔了牙的老虎一般,变成了我温顺粘人的宠物。发··新··地··址果然是脑子被电坏了吧,还是说早就喜欢上我了?我听说过的哦,斯德哥摩尔综合症。是一种在犯罪过程中使受害者对于加害人产生莫名好感,甚至是爱上的心理疾病。作为她扑过来的回应我也是抱紧了她,安慰的舔了舔她眼角的眼泪后,随即也是托住她的腰温柔扑倒她。她双手捧住我的脸主动送上了小嘴唇,而我也是知趣的马上张口将这个少女小舌吸进嘴里,用着舌头拉扯着她伸进来的小舌,不断的吞下混合着双方的唾液。在像许久未曾谋面的情侣一般缠绵了一会后,我则是向下移去划过她的小腹,掀起睡衣将头埋在她的大腿根部。对着那散发着处女亮泽的小肉瓣伸出了滑舌,灵活地吸吮舔弄着下面的每一寸。她忍不住的抓紧我的肩膀捂着嘴眼睛紧闭,看来是真的舒爽极了。我着迷地尽情品尝着散发阵阵幽香的滑润xiao穴,耳中听到她不停的呻吟使我更加情欲勃发。纯洁的她又怎么承受得了我这如此的进犯,随着更加卖力的深入,唐惠控制不住的尖叫,雪白的身子向后仰躺,不断地摇摆着散乱的秀发、在我的眼中这一刻她真美死了。我紧接着又吸住她最敏感的那颗y蒂小豆,口齿含煳不清的问她道:「怎么样,这样满意一点了么,抱歉呀,这几天都没有欺负你~」这对她来说实在是过于刺激了,原本天真无邪的瓜子脸,此时也是露出了既陶醉又满足又羞耻的表情,从恐惧做爱到喜欢做爱。「不…不满意?还要,我还想要…」即便经过我这一连串的挑弄,面露潮红她脑中早已一片空白,但却还是在用双腿夹紧我的脑袋,更加卖力的挪动着腰,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明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