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一份藏在少年心底的不敢宣之于口的暗恋
:“你们继续,我,我们路过,路过,路过……”
狗:“汪!汪汪!”
楼舟渡恨到心里滴血,几步追上去:“不是你想的……”
符肃北跟在后面悠悠扬声:“老公,走这么快做什么?明明你昨晚还说我是你最爱的宝贝,怎么一下床就翻脸不认人了呢老公。”
何伦牵着狗像踩了风火轮,生怕自己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被灭口:“我懂的,我都懂的楼先生,不用追着我给封口费了,我真的懂!!”
楼舟渡回头就是一拳。
符肃北接住,笑:“生气了?”
“你小子有病?四处留情留上瘾了,放着你养了一屋子的情人不要来招惹我?”
符肃北仍是笑:“我跟我老公谈情也不行?”
他见楼舟渡沉着一张脸,知道见好就收,又说:“你这一年是要跟我过日子的,早晚都要被小区里的其他人知道,早发现早习惯嘛。”
“而且有更多人知道,不就可以更好帮助我们监督彼此?”
楼舟渡气笑了:“监督我?我既没有符少爷风流浪子的本事,也没有什么心心念念十多年不忘的心上人,我有什么可监督的?”
符肃北突然握住他的手臂:“什么心上人?”
楼舟渡突然觉得很没劲儿。
他日子过得好好的,偏偏先是一个莫名其妙的婚姻匹配打了他个措手不及,然后又跑来一个脑子烧坏了的符肃北搅乱他的生活,一想到未来十多个月他可能还要跟这傻逼同住一个屋檐,他就窝了一肚子的火。
“你心里想着谁自己不清楚吗?问我?”楼舟渡打开他的手,嗤:“睡梦里喊得缠绵,不知道的还以为符大少是个什么深情人物,一个alpha就这点胆量,人不敢追,又管不住下半身日夜花天酒地,我要是他,也不会要别人穿烂了的破鞋!”
他这话说得很重,往年对骂时其实也说过不少更重的话,但刺不到点子上,符大少嘻哈一笑从不当回事,这次却是听怔在原地。
楼舟渡看了看表,转身就走。
手臂又被人抓住,力道极大,楼舟渡轻“嘶”了声,符肃北松了点力气,却仍是握着。
“我没……不是,楼二,你一直是这么看我?”
“放,开,别惹你爹。”楼舟渡一字一顿。
符肃北不放:“我爹好着呢。你把话说清楚,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找别人?”
什么乱七八糟的,楼舟渡觉得这对话奇怪的很,符肃北找人还要来过问他喜不喜欢?他又不是他妈。
“给你三秒钟,再不放,没你好果子吃。”
“……”
“三。”
“二。”
“一……你!”
话音未落,符肃北突然发了狠,从后先发制人地抱住他的腰,楼舟渡一个成年alpha居然能被他抱得腾空,一个愣神人就被压在了树上,alpha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地释放出来,转瞬死死压制住了他。
“你他妈是不是有——”
“我有病。”符肃北接他的话,野狗似的低头埋入他后颈,齿关稍稍啮进软肉,就引来一阵本能的颤栗。
他声音沉哑,带着一丝与平日不同的狠劲:“你再激我一句,我就在这里标记你。”
“你妈——这是在外面,符肃北你疯了吧?你标记……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标记我,你有种把我咬死,否则你等待会儿的,我非把你揍得满地找牙——操!”
最脆弱的地方被尖齿咬开,鲜血溢出,他一瞬间痛得失语,如一只被驯服的羔羊般半垂下头,任人打上象征占有的烙印,缔结的婚姻在这一刻发挥了它的效用,信息素源源不断,强势涌入不属于自己的血肉之中,充斥,灌满,膨胀,融合……直至标记。
晨雾散去,日头升起,阒然无声的小区里偶闻三两声清脆鸟鸣,没人知晓看似静谧安然的一方角落里,在上演着怎样的色欲。
“嗯——”一声隐忍的低吟。
符肃北轻喘着移开,眼前alpha的腺体已经胀成了原先的两倍大,鼓鼓囊囊,手放上去还能感到惊人的热度和细密的颤抖。符肃北撑住他软倒的身体,舌尖餍足地卷去齿间的血,故意贴近了说:“满地找牙?嗯?”
“……”
楼舟渡不敢置信,可后颈腺体里饱胀的像是要炸开的信息素,的确不属于自己。
他堂堂一个alpha,像个oga一样被——
“你对我动了什么手脚!”
他怒火大盛,却碍于被标记后的手脚皆软,连拳头都无法挥出,双目烧得通红。符肃北把他轻易抱在怀里,有恃无恐地捏住他的下巴:“我怎么敢对楼小少爷下手?”
他小人得志地挑起眉,嘴里还要反过来猜疑:“你让我咬我就咬了,我怎么知道会这样?你的身体能不能被标记你自己不清楚吗?”
楼舟渡冒火:“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你他妈的,姓符的,给我解了!”
“好天真的问题,这怎么解?小少爷,你教教我?”符肃北舔湿他的耳垂,笑:“我给你再吸出来吗?”
“你!”
几只画眉叽叽喳喳落在树梢,探头好奇地看着树下这一对纠缠不休的两脚兽。
“你快放开我。”楼舟渡咬牙切齿:“等会这小区里都是人……”
“人怎么了?你还怕见人?”
符肃北恍然大悟似的,腻在他耳边亲密地接上一句:“差点忘了,你身上全都是我的味道。”
说话时的潮湿热气一个劲往耳孔里钻,激得楼舟渡脑子“轰”一声,像是全身血液不受控地奔腾颤栗。
符肃北低笑:“要不你求求我,我就带你回去。”
楼舟渡冷笑一声,算作答复。
下一刻,他压低了嗓子不可置信:“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