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鞭抽嫩B/“想挨鞭子是吧哥成全你”/恢复家规
一番云雨后,小美人坐在兄长怀中,白嫩如玉的脚丫微微晃动,宋赫华握着他的腰肢,慢悠悠亲吻弟弟的嘴唇。
都说男人在得到满足后最容易说话,宋微玉纠结了一会儿,磕绊说道:“兄长,微玉有一事相求。”
宋赫华并不意外,毕竟无事不登三宝殿嘛。
他轻轻勾起弟弟汗湿的发丝:“说来听听。”
“我我想去拍戏。”
说完这话,宋微玉心虚低垂脑袋,声音变得微弱:“沈威导演要拍一部有关京剧的戏,里头有个饰演青衣的角色,我想去试试。”
如今正是新旧交替的年月,西洋的电影受到追捧,而沈威是留学归来的高材生,执掌的法,左一下右一下,肿起一道道红棱子,小美人抬腿胡乱蹬了两下,藤拍就落在大腿根儿上,那滋味真真是酸疼!
宋微玉又气又怕,慌乱中哆哆嗦嗦用手背护着满是伤痕的烂屁股,呜咽道:“哥哥疼”
“知道疼还敢违抗,手拿开!”
宋赫华厉声训斥,宋微玉连连摇头,结果藤拍就抽在他的手背上,痛感顿时炸开,他赶忙缩回手,上面已经肿起红痕,惨兮兮放在嘴边吹气。
藤拍“咻咻”飞快落下,给肿烂的肥屁股又添了几道红棱,臀肉像是被泼了一碗油辣子,滋滋灼烧,把水豆腐似的嫩屁股揍成了街边商贩叫卖的红腐乳。
小美人被揍怕了,撅着屁股扯着嗓子哀叫,一声比一声凄惨。
宋赫华停下责罚:“要把府上的佣人都叫进来看你挨罚?”
宋微玉吸了吸鼻子:“我丢人,哥哥也没脸嗷啊——”
重重的一拍子抽在臀峰,钻心刺骨的疼痛传遍身躯。
“还有力气贫嘴,看来是不疼的。”
“没疼的疼”宋微玉用手背揉了揉肿烂的屁股,疼得龇牙咧嘴,好不可怜。
因着他身上的酒味儿不大,宋赫华也没狠罚,小惩大诫一回,二十藤拍打完,刚要把宋微玉褪到腿间的小裤提起来,就发现弟弟的小水逼湿哒哒黏糊糊。
宋赫华当即就改了主意,大掌放在弟弟屁股上捏了捏:“自个儿扒开坐上来。”
小美人双颊通红,他当然明白兄长的意思。
手指搭在小水逼上,揪住两瓣肥嫩的肉户往外扒开,露出里面湿漉漉的淫肉,主动坐在勃起的粗硕肉茎上,男人的龟头又大,偏偏小水逼紧得很,蹭了好几下都没能完全吞下去,卡在逼口急的小美人儿直掉眼泪。
男人偏不肯帮他,任由他折腾,等着看笑话。
宋微玉哼哼个不停,最后没法子了,期期艾艾求兄长帮忙。
宋赫华伸出一只手扣住弟弟的腰肢,往下狠狠一按,“啵”一声,不给宋微玉反应的机会,就捅开了小水逼,肉茎重重碾过内壁,直冲到宫腔,酸爽加上异样的刺激使得宋微玉浑身打哆嗦。
“呜呜呜太深了”
小水逼仿佛被捅成了两瓣,宋微玉哭叫着,伴随着肉茎的来回抽插,不断冲撞敏感的骚心,他崩溃落泪,下身的小肉雀儿竟受到刺激渐渐站了起来,没一会儿哆哆嗦嗦吐出一汪白浊,射在自己的小腹上。
平日这根小肉雀很难出精,爽了一回就不知餍足起来,还想再射一回。
宋赫华沉下脸,随手扯了一条布带,将小肉雀细细裹了一圈儿,男人的声音残忍又冷漠。
“只许射一回,老实憋着。”
男人心眼坏得很,不仅用布条裹住宋微玉的小鸡巴,还故意伸出手指弹了弹挺翘的小肉蒂。
“呜呜哥哥”小美人儿只能啜泣哀求。
这颗肉蒂在兄长的调教下,已然恢复了从前的大小,肥嫩圆润一颗,导致宋微玉平时穿薄裤都会磨到嫩屄流水,酥麻酸软的感觉席卷全身,真真是难熬。
宋赫华拖着弟弟的肉屁股,往下狠狠一压,肉茎捅得更深了,几乎要把宋微玉的小肚皮捅穿,弟弟生得瘦弱,肚子上没几两肉,轻而易举印出粗硕鸡巴的形状。
男人揉了两下,感受弟弟的颤栗,勾起唇角:“抽屉里有给你的礼物。”
礼物?
宋微玉的心高高悬起,他的兄长能有这么好心?
他又想起自己的生辰礼,那件月白色旗袍已经报废,宋微玉偷偷把它藏进柜子最底下,免得兄长瞧见了再生邪念。
拉开抽屉,里面是一个雕龙刻凤的木盒子,盒子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宋微玉取出来打开。
一对红宝石乳夹打磨光滑,上面细细的金边勾勒出华贵,另外还有一只蝴蝶花样的银夹子,它的作用不言而喻。
宋微玉的小脸蛋儿瞬间就白了,嗫嚅道:“哥我怕疼”
他不敢想象自己戴上乳夹后的悲惨日子,从此只能呆在院子里,每日变成发情的小骚狗,求着兄长奸弄不知廉耻的骚屄与嫩屁眼,这样的生活他不想要。
宋赫华将红宝石乳夹放在小美人儿胸前比划一番,满意点头:“很衬你,哥哥挑了许久,不许闹性子。”
薄薄的衣衫撕破,两只雪白的小奶包跳出来,那对粉红的乳尖还不知道会遭受残忍对待,乖乖挺翘着,直到乳夹放了上去。
乳夹上的锯齿咬着娇嫩的皮肉,剧烈的疼痛让宋微玉忍不住叫唤出声,他弓起身子哀嚎,手指触碰到乳夹,试图把它取下来,耳边响起兄长的警告。
“还有一对乳钉,同样漂亮,微玉想试一试吗?”
“只是戴上乳钉要先用烧红的银针刺穿乳头”
男人的手指在乳尖上流连,宋微玉阵阵战栗,眼泪水不断掉落,兄长分明是在威胁他,他却没有反抗的勇气,缓了好一会儿,回话:“谢谢哥哥的礼物。”
宋赫华脸上的表情回暖,亲了亲弟弟的脸颊:“真乖。”
“还有一个礼物呢,微玉自己戴上吧。”
银夹子上的蝴蝶栩栩如生,下面还坠着漂亮的流苏,但宋微玉看清了银夹上的锯齿,足足有十个,若是咬着肉蒂上,他定会当场潮吹的。
一想到这里,被布条裹住的小鸡巴流出透白液体,宋赫华见了冷笑:“微玉果真淫贱。”
宋微玉羞愧低垂脑袋,分明是兄长将他调教成这样的。
“微玉在犹豫什么?需要兄长帮你戴上?”
宋微玉连连摇头,兄长的坏心思他一清二楚,他还是自己来吧。
手指握住银蝴蝶的翅膀,夹子轻松分开,十个尖锐的锯齿咬住肥厚的肉蒂,齿尖都磨钝了,并没有想象中尖锐的疼痛,但依旧不好受,疼得宋微玉倒吸一口凉气,眼泪更是“啪嗒啪嗒”往下掉。
“疼呜呜好疼”
小水逼流出更多淫液,宋微玉哭叫着扭动身子,娇媚诱人。
兄长的手指轻轻弹弄银夹子,宋微玉就受不住尖叫着喷出一股水花,湿哒哒的小屄紧紧裹着肉棒,宋赫华喟叹一声,弟弟的身子如此香甜可口,不管奸弄多少次都如同初次开苞。
宋赫华养了宋微玉十三年,一步步让同父异母的庶弟爬上自己的床,宋微玉所享受的一切都来自他的给予,他为他打造一个永无黑暗的金丝笼,要他一辈子沉沦在骨肉相连的情欲中。
兄长的胯骨拍打在肥臀上,啪啪作响,小奶包随之晃动,乳尖被夹子拉扯得更长了,最可怜的还是肥润的肉蒂,风轻轻吹过都能激起宋微玉的快感。
流苏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与交合时滋滋的水声结合,宋微玉坐在兄长身上,感觉自己彻底变成了一只鸡巴套子,酸爽与刺激反复在身躯内翻涌,这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