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春药梗
每次她以为逃出生天,又被重重插入。因她挣扎,性器数次从不同角度戳弄花穴,她似乎看见自己的小腹被顶出肉棒的形状,吓得不再乱动。
泰妮将手指伸入口中咬住,想要压抑呻吟,换来的是肉棒更加猛烈的鞭笞。
“他们会不会就隔着门在听?听你和才认识一天的男人做爱,然后想……啊,泰妮原来……”初见时的风光霁月不再,布瑞眼尾泛红,薄唇开合间将泰妮的羞耻心击溃。
“……原……原来……什么……?”她连言语都无法连贯。
布瑞抱着少女站起来,有力的双臂将她托起又放手任凭重力将小穴又快又深地套在肉棒上,少女的身心都没有着落,她慌了神,整个人飘飘忽忽,紧紧搂住精灵的脖颈。
紧窄穴肉将布瑞夹得舒爽无比,如此插了百下之后,他才舍得转身将她压在床上,性器在体内转了一圈,泰妮惊叫出声。伴随着性器的抽离,布瑞的声音仍能称得上沉稳:“泰妮原来这么喜欢我……”
泰妮呼吸一滞。
“我也喜欢泰妮。”在少女几乎以为他要抽身而去之时,肉棒再次重重捣了进来,紧接着是大开大合的激烈抽插,布瑞的喘息逐渐粗重,“布瑞也喜欢泰妮。”
这是她从未奢求的回应,穴肉欢快地阵阵紧缩予以奖励,布瑞将手掌按在她小腹上,似乎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就能摸到她身体里他的一部分。
泰妮自幼生长在法师学院,图书馆博大精深,她自诩阅文无数,却不知道与心仪之人交合连身心都拥有极致的快感。腿根酸得紧绷,忽然,一切归无,灭顶快感几乎吞噬了她,漂亮的绿眼睛失去焦点,茫然无措,不知望向何处。
布瑞低头吻她,这次的吻并不是掠夺的,带着温柔和怜爱,他的舌头舔过泰妮细细密密的贝齿,又抵着虎牙来回舔舐,引诱她伸出舌头与他交缠。他的手指插入泰妮发间,为她爬梳整理因为性事凌乱的黑发。
他们的气息混杂在一处,不分彼此。
泰妮缓缓平复下来,待穴肉抽搐渐息,布瑞又深深地插进去,刚刚高潮过的花心软绵绵的,他抵住那里重重抽插起来。
龟头艰难地卡进更狭小的孔洞,精灵温热的手掌轻轻压着小腹,子宫内的异物感更加明显,她的身体经由春药与激烈性事,敏感不已,只是插入就再次抽搐着到达顶端。
穴肉知道要犒赏带来高潮的功臣,嫩肉一下下有规律地绞紧肉棒,布瑞不再忍耐,抽插数百下后插入宫颈内激射出精。
他实在太久没做了,足足射了七八股精液,少女纤细的肚子被精液灌得隆起,就像是怀孕了一样。
只是闪过这个想法,性器便不再疲累,再次耕耘起来。
此间淫靡,嘈嘈切切,不足为外人道也。
不、不对吧?少女思绪混乱。花穴却分泌出淫液,似是垂涎。
还未理清头绪,身体就被精灵的性器侵入,他并没有耐心给泰妮做扩张,面对滞涩,他粗暴地挺腰顶进去,穴内干涩紧咬的嫩肉被肉棒生生破开,让人疼得落泪。
她如今大腹便便,胎儿将子宫压得下坠,导致穴道浅窄,精灵的性器还有一半在外面,便已抵住花心。
精灵才不管她的感受,自顾自挺腰抽送。泰妮下意识护住孕肚,她被顶得不断上移,又被精灵掐着腿根拖回来狠狠钉牢在肉棒上。
逃脱无果,泰妮无助地看着乳房和肚皮肉浪起伏,啪啪水声不绝于耳。
精灵肏得了意趣,把泰妮抱着转过身摆成跪趴的姿势,肉棒再次抵住穴口的时候,她终于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布瑞的粗长性器在泰妮眼中是刑具一样的存在,身后精灵的性器没有那么粗,但要更长。
她奋力挣扎:“你不是布瑞大人!”
“是他就可以肏你?是不是又有什么所谓呢?”精灵笑了,牢牢按住她的腰,身体微倾,性器不容分说地分开花唇侵入穴道,“记住我肏你时的感受。”
力量差距太过悬殊,泰妮的挣扎只是徒劳,她这样反给精灵带来不少快意,他舒服地喟叹出声,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他的龟头要比肉棒粗大一圈,插入时被穴肉紧紧箍着,抽离时又将里面的嫩肉倒刮着往外带,将穴道扯得变形。精灵情欲上头,肏起来不管不顾,顷身抓住两颗颤抖的嫩乳,大开大合地抽插。
泰妮的乳房被抓得生疼,硕大的肚子垂坠着随着精灵的腰身摇晃。身体疼痛难耐,穴内却被鞭策得快意连连,两种截然相反的感受,让泰妮一时不知该作何种反应,只会撅着屁股挨肏。
精灵肆意发泄情欲,见她神情木然,显然是被肏傻了,干脆将整具躯体的重量都压在纤瘦少女身上,肉棒死死顶住花心,想要插到更深的地方去。
腹中胎儿似有所感,挣扎踢弄母体,泰妮被踢得干呕,精灵将手掌放在隆起的腹部,声音带着笑意:“哎呀,太好肏了,差点忘了正事。”
宫颈闭合得只剩一个小孔,他骤然发力生生顶进去,这样的情事如同上刑,毫无快感可言,泰妮满目猩红,叫声堪称凄厉。
“啧。”精灵下身不停,穴道已经讨好得完全变成了他的形状,却还是不满意似的,左右摆动着臀部想把穴道搅得更宽更松。
他放在泰妮腹部的手掌收力握起,像是要隔着肚皮攥住子宫一样,挤压着。
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流出来了……是她的孩子吗?泰妮尖叫着,伸手向后去摸他们的结合处,只摸到一手粘稠的精液。
少女在浴桶中睁开眼睛,她的手虚抓着,慌忙低头查看,还好腹部只是微微隆起。是梦吗……?梦中的触感为何如此真实?
“很痛吗?”昨夜做得狠了些,布瑞恢复理智时少女已经被肏得失去意识,难免愧疚。
与梦中一般无二的红发精灵温柔地吻着泰妮的眼角,他将手指抽出,随之流出体外的是前夜疯狂交媾时射入的精液,那些精液被子宫蕴得温热,大股大股涌出穴道,仿佛失禁一般,烫得腿根一阵颤抖:“……含得太紧了,只能插开让它流出来……”
泰妮觉得自己一定还在梦里。
再醒时,名叫莉娜的队友担忧地看着她。
“你……还好吗?你是自愿的吗……?昨夜后来好像有些不对劲。”莉娜握住她的手,她并不比泰妮大多少,对于这样的私密事有些脸红,但还是鼓足勇气问她。
看来他们动静真的不小,泰妮亦是羞涩,她回握住莉娜:“我……昨天到这里时不小心中了奇怪的……药,治疗术无法缓解,是布……是大人救了我。”
莉娜点点头,将她扶起,两人将门打开一道缝隙,见院内邓肯对布瑞刀剑相向,气氛森然。
不知先前他们说了什么……
“你参加过骑士团的选拔,应当知道入选后骑士必须立下誓言,无法说谎。”布瑞背对着门,泰妮看不清他的神色,“我违背教条,回去自当领罚。”
炽热骑士团服务于太阳神教,骑士皆是万里挑一,由教皇亲自授勋,在授勋仪式上宣誓[言真]。誓言与教条不同,教条用明确量刑约束教众,而誓言一旦违背,立刻就会剥夺属于圣武士的法力。
精灵言辞恳切:“我没想过要伤害泰妮。”
莉娜在门内向邓肯打了个手势。
她的事,让队友担心了啊……他们三人也是临时结成的小队,被两位队友这样关照,泰妮心里实在是有说不出的感觉。
本来昨天他们应该连夜赶回去,但有了她的意外,既然是一场误会,不多时,便踏上了回白雾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