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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J(换金主睡觉被金主妻子看着做)

 

,本该是个被封锁的空间,可是里面有人,喘息声刺耳,并不寻常。

过堂风悠悠吹开虚掩的房门,澹川心如擂鼓,莫名的紧张让他手心出汗,是这里的主人回来了吗?

他像个偷窥者,靠近门缝的地方,实现所及之处却是与想象中截然相反的画面。

“作呕吗?”

澹川身后站着一个女人,是韩玉凤。

“这是他新找的床伴,一个下贱的男人。”韩玉凤推开了大门,让澹川能够看的更加仔细,床上赤裸的男子不知道自己已被看光,被喂了春药的身体寂寞难耐的扭动,电流翁动的响声被他的呻吟吞没,口球封住的地方涎水四溅。

“或者说这是你的新小妈。”

手机坠落的声响惊吓了床上动情的宠物,他含糊的呜咽令澹川如鲠在喉,静默的房间内,无形的压力几乎要把澹川的思绪扯碎。

“不过是一个眼里只有钱的贱人,以为爬上你父亲的床就能变成凤凰。”韩玉凤冷笑连连,语气中的不屑溢出,她站在后面,看不见额角青筋暴起的澹川。

“滚开。”

澹川站在原地,把房门重新关上,并未与韩玉凤有任何眼神交流,他的声音冷的像淬了毒的刀,似乎下一刻这满是毒液的利刃就会舔上韩玉凤的脖子。

韩玉凤此刻才想起来害怕,她灌了铅的双腿在强烈的求生欲下艰难挪动起来,若不是澹川开口说话,他几乎要忘了这个小变态幼年时做过的恶有多瘆人。

他和他的父亲一样,是个没有感情的恶魔。

澹川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房间里的,他的理智正在被愤怒搅裂,他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在这个宛如地狱的庄园里,自己都会受到伤害。

他最重要的人,每一个都被长着魔鬼外皮的男人拖进深渊。

“哥……”澹川喃喃,嘴里重复念着这个简单的汉字,“为什么……”

他质问自己,亦或是质问澹春山,后槽牙紧锁,猩红的双眼满是暴戾,这就是他满心期待的毕业礼物?原来这就是澹春山说的好工作?

“哈哈?他们把我当什么?”澹川自嘲般笑起来,诡异的笑声持续很久,门外人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一个个也不敢上前敲门。

谁也不敢招惹里面的疯子,生怕变成下一个受害人,这个失踪了许久的大少爷,曾是他们整个庄园尘封已久的禁忌,与他父亲如出一辙的泯灭人性,终于又将把阴霾笼罩在这里。

澹川回了他与澹春山的家,刘管家拦不住,吩咐人把他送了回去。

没有开灯的玄关安静的吓人,一片漆黑,倒是让澹川冷静不少。

他给澹春山发去消息,问他在哪里,澹春山没有回复。

澹川自嘲一声,估计他的哥哥现在正在男人胯下承欢。

他又发消息说自己提前回国了,家里没人。

澹春山的消息回过来了:

在加班。

确实是在‘加班’,澹川头疼欲裂,他想给澹春山一个机会,至少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他可以装作毫不知情。

电话被拨过来了,不是常打的视频电话,只是语音。

澹川面无表情接起电话,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正常一些。

“哥,不是在忙。”

澹春山压抑的喘息声有些断断续续,他似乎正在极力抑制,澹川甚至可以想象到澹春山克制欲望的脸。

“阿……川,唔嗯……没事……想……听听你的声音……嗯……!”澹春山的声音色情又诱惑,染了细微的哭腔,应该是被强迫拨通的电话。

澹川说不出话,只有牙齿咬的咯吱作响,这是贺健的挑衅。

“忙完就回来,我在家等你。”他不知道做了多少思想准备才把这句话说出来,急匆匆挂了电话,再多听一秒澹春山的呻吟声,他恐怕都会回去杀了那个混蛋。

狗改不了吃屎。

这是澹川对生父生平的总结。

在沙发上沉默了一宿,他都忘了时间的存在,天色渐亮时,澹春山推开了大门站在玄关。

“阿、阿川?你怎么在这里……没睡吗……?”澹春山打开玄关小灯,屋子里还有些暗,他被沙发上的人影吓了一跳。

澹川的呼吸声分外明显,良久才开口:“工作很多?”

澹春山瑟缩着点了点头,转身就要向卧室去,被猛扑过来的澹川拦住去路。

“哥,这是什么?”澹川拇指摩挲着澹春山脖子上的吻痕,想得到澹春山一句实话,他劝自己很久,只要澹春山和他说实话,他会替澹春山解决一切,装作无事发生。

澹春山躲闪的眼神证实了他内心的慌张,他又用了老谎话,敷衍着澹川。

“我……我找了个男朋友。”

“是吗?”澹川将手伸向澹春山的身后,寻找刚被折磨狠了的穴口,粗粝的手指带着恶意捅入,进出通常,毫无阻碍,“哥做过回来的?”

澹春山浑身僵直,微微颤抖,被澹川禁锢在怀里,只觉得羞耻。

“啊……别这样……阿川……”

澹川快速用手指抽动起来,寻找着澹春山的敏感点,软肉包裹着他的手指,又湿又热。

“阿……阿川!哈啊……!不要……求你……”

哭声再也不是澹川停下的理由,反而让他更想用力欺负,想哭就哭个痛快,哭累了自然就停了。

“哥,我想操你。”澹川下巴抵在澹春山的肩上,将气息吐在他耳根,被手指玩弄到腿软的澹春山此刻像待宰的羔羊,低声的啜泣,呻吟混着含糊的拒绝。

“哥你不是也硬了么。”

“不……不要……”

澹春山硬挺的性器与澹川相互摩擦,快意上涌,残存的理智隐约告诉他这是不对的,要立刻停下,但是直击大脑的快感却让他享受当下,不必多心。

“我再问你一遍。”澹川强硬的将澹春山双腿分开,下体抵着澹春山臀肉,将人按在墙壁上,“你,去了哪里。”

澹春山哭的有些缺氧,却还是嘴硬是在加班,他的双腿被澹川挂在腰上,穴口处正对着澹川硬挺的性器,虽然裤子没脱,但他已经感觉到那个庞然大物的威胁。

“哥,我不想生气,姑且就当你是在加班,去把你的工作辞了,还有所谓的男朋友,也踹了,在你同意之前,我不会强迫你,否则……”澹川压低了嗓音,凑近澹春山的耳朵,将后半句话说出来,“我不介意把你关在家里,天天干你。”

澹春山颤抖的身体在澹川怀中发冷,他害怕,只觉得四肢都失去温度,瘫软在对方身上,逐渐没了意识。

……

澹川开始了早出晚归的工作,除此之外,每天会按时与澹春山联系,听他汇报行程。

“今天都做了什么?”澹川将手机放在一边,目不斜视看着电脑上的文件。

“一直在酒吧……工作。”澹春山见澹川并没有看着屏幕,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一会儿要去贺家,而他并不擅长撒谎。

酒吧的工作也是澹春山苦苦哀求才得以留下的,尽管澹川并不十分乐意,但他还是给了澹春山一个体面。

澹川突然冷哼,眼神瞬间直视澹春山的双眸:“你觉得我想听你撒谎?”

澹春山瞳孔地震,舔弄干涩的嘴唇,犹豫半天将酒吧老板叫来,为自己作证。

老板正在前台算账,被迫与澹川面对面时还有些游离在状况之外,只听澹春山问到:“老板,我今天是不是一直在工作,而且今天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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