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J(换金主睡觉被金主妻子看着做)
,晚上也得加班。”
老板不明所以的点点头,被澹川盯的发毛,不知道这兄弟二人玩的什么把戏,只说:“那边帐又出错了,节假日人太多,不跟你掰扯了,我先过去了。”
“你看。”澹春山低下头,用余光瞥一眼澹川,见他眼神移开屏幕,狂跳不止的心终于趋于平静。
“我没骗你吧,今天真的很忙。”
“所以?”澹川问。
“要加班……”
澹川坐直了身体,面无表情,但澹春山却又将心悬了起来。
“正好我也不能正常下班,你结束了告诉我,我去接你。”
“……不用!”澹春山的拒绝实在拙略,他也意识到自己漏出了马脚,不过澹川好像并没有把这个插曲放在心上,只是淡淡瞥了自己一眼,点点头。
“那我就先挂……”
“骗我的后果你自己清楚。”
澹春山后背的衣衫被冷汗濡湿,登时心如擂鼓,不知道怎么接话,电话在此刻被挂断了。
“小山,怎么还不下班,你弟弟不是在找你吗?”老板忙完手里的事走过来,推了推愣神的澹春山,“怎么了这是?吵架了?”
澹春山扯出一抹微笑,有些慌乱的和老板告别,千叮咛万嘱咐,如果澹川来了就说自己出去进货,让他先回家。
“夜里你去哪儿进货!你这孩子!”老板摸不着头脑,歪头有些无奈,见来了一波客人,又上去招呼起来。
……
贺健约了澹春山后,澹川给他发来消息,说自己下了班过去拿东西。
所以很不巧,他们二人今天的‘加班’内容都需要在贺家进行。
澹春山先到了地方,被贺健催着上了楼,不让他出门。
“一会儿有客人,我找你之前不要出门,听到了吗?”贺健将澹春山关在屋子里,转身下楼,澹春山照常清洗身体,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等待贺健忙完后例行公事。
他已经很久没有照过镜子了,只是今天洗澡的时候,路过了浴室的镜面,看见锁骨上青紫吻痕,又转身照见后背大小淤青,强打精神让自己忘掉这些脏东西。
他已经没办法再逃开贺健身边了,只能瞒着澹川和他私下见面,不知道哪天又会被澹川发现,他挣扎过,甚至想过和澹川摊牌,可是澹川刚参加工作,又没有背景,怎么和贺健硬碰硬,他的工作历程就是前车之鉴,澹春山不想因为自己毁了澹川一生。
客人走后,澹春山等来了贺健,他像条死狗一样忍受折磨,完事清洗身体离开,并不与贺健有过多交流,只有手机上的入账记录提醒着他今天的经历。
路过客厅时,澹春山看见衣架上熟悉的棕色围巾,一瞬间晃了神,不过他并未做过多停留,只当是巧合,穿上衣服出了庄园,贺健的司机送他到了房子附近间隔较远的路口,他道谢后下车徒步往家走。
把贺健身上的味道散干净了,正好到家。
在玄关放下了家门钥匙,澹春山蹑手蹑脚的换鞋,脱掉外套,不敢开灯,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卧室。
“加班挺久。”
怦——
澹春山猛然站,后背直撞在门上。
“吃过饭了吗?”澹川走到澹春山身边,打开他肩膀上的开关,屋子里瞬间亮如白昼。
澹春山摇摇头,又点头,结结巴巴说吃过了。
“吃过了就再吃一遍。”澹川走进厨房,拿出打包好的热粥和小菜,他知道澹春山在胡扯,刚才他肚子都叫了。
澹春山依言坐下,热气腾腾的蒸汽散发诱人芬芳,他饿的不行了,也不多废话,拿起勺子吃起来。
“我先睡了,明天会很早走,你记得吃早饭。”
澹川这段时间一直监督澹春山一日三餐,除非情况特殊,否则不会放任澹春山自己吃饭,多亏了这样,澹春山身上逐渐涨了些小膘,不再干干巴巴,摸起来手感很好。
“……知道了。”澹春山不去看他,久违的被人照顾的感觉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而且他知道自己不配得到澹川这样的对待,甜粥里突然尝到了咸涩的味道,他拿手胡乱抹去脸上的水痕,将碗端起来一饮而尽。
澹春山在贺家发现了一枚玫瑰袖扣,外形几乎与他送给澹川的一致。
他突然想起来那个围巾,不安感蔓延,会是澹川的吗?
贺健见澹春山看着袖扣出神,以为他也想要一个,便让佣人取来一个镶蓝钻的袖扣,抬手送了出去。
“这是家里一直没人用的东西,也不知道是谁的,估计是玉凤不要的,你拿走玩吧。”贺健将衬衣最后一粒纽扣扣上,揽着澹春山的腰,在他耳边暧昧吐气,“跟着我,好处少不了你的。”
澹春山不收,被贺健推攘间别在袖子上,连帽衫上别袖扣,奇怪的很。
“送,澹先生回去。”
澹春山被司机带走,没来得及取下袖扣。
澹川出差了一周,澹春山也松懈一周,连酒吧老板都看出来他稍稍比先前开朗了一些。
所以他把澹川今天会回来这件事给忘了。
蓝钻袖扣大咧咧放在茶几上,他进了卫生间,隐约听见了外面大门响动的声音,想着或许是隔壁邻居,也并未在意。
澹春山出来后把袖扣给忘了,径直进了卧室,第二天一早收到两条短信。
贺健:你把袖扣给谁了?
贺健:你可害死我了!这两天先不要见面了。
澹春山这才想起来那个袖扣,出去找一圈发现丢了,他不敢多言,那价值不菲的东西,也不知道掉到了哪里去,他整整一天上班都心不在焉,被老板提前赶回了家。
澹川很久没有回过家,澹春山发过去的消息也大都石沉大海,贺健虽然照常在账户里面打着钱,但是却再少见面。
他试探着拨通了澹川的电话,紧张等待对面接起。
被挂断了。
“……。”澹春山有种被人扔了的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怅然若失。
澹川是不是发现了,他和贺健的关系。
澹春山按照澹川给自己说过的公司地址找过去,问了前台澹川去了哪里,只得到了前台疑惑的反问:
“澹川是哪位?”
“就是那个高高壮壮,从海外留学回来,你们公司请来的毕业生,没有吗?”
前台美女挠挠脸,并不记得有这号人,让澹春山再去别的地方问问。
澹春山失望的走后,总裁秘书正好出来,看见澹春山的背影随口问了一句;“那个人是来干嘛的?”
前台有些无奈耸肩,开启了吐槽模式:“谁知道呢,上来找一个叫什么……澹川的人,咱们公司哪来的这号人,真是有够好笑,自己找错地方了还越说越急。”
“?”秘书有些紧张的眨巴两下眼睛,转身想去找澹春山的时候,已经不见了人影。
“坏菜,那是老板的哥哥!”她摇晃着前台的肩膀,“他是来找老板的吧?!哎呦喂!我要准备准备找个新工作了。”
秘书给澹川发了个消息,想问问老板的意思,一面又在祈祷澹川不要因为这个事情开除自己。
她是澹川的高中同学,对澹川家里的事有所了解,也知道澹川对自己的哥哥一直图谋不轨。
澹川:没事,走了就算了,我没有给他说过我的具体工作是什么。
澹川:我明天回国,来接我一下。
秘书回了一个ok,悬着的一颗心放下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