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什么?”
你干嘛一直不信!"
"我信"应索扫了一眼过于激动的小孩,继续非常平淡地说道"但不可能"
冉叶初坐起来,那股子委屈又泛起来。小狗瞪着眼睛问"为什么?"
应索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反问道"你先说说你是为什么"
"我,喜欢你"冉叶初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认真说道"想跟你上床的喜欢,不是,对哥哥的喜欢"
应索这才转头正视他,不紧不慢地说"所以想要当狗是么?就这么喜欢?"
并没有回应他的告白。
冉叶初发觉应索好像是误会了什么,颠三倒四地解释道"不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想当你的小狗,是因为这本身,我也喜欢啊,全世界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有这个性癖。"
应索十指交叠,闻言微微点头"可以,性癖这个理由,我接受"。他轻笑一声,平静地说"但和我上床?冉冉,你什么时候有这个想法的。"
"青春期,性幻想,性启蒙的时候"冉叶初满不在意地说道"够早了么"
"够,怎么不够,太够了啊"应索笑了,语气却愈发的冷了"你知道有多少人想爬我的床么?"
冉叶初闻言咬了下嘴唇,他在懵懂的这几年年少的时候,见过听说过不少应索的风流韵事,没开窍的时候只觉得不舒服。现在听起来一字一字都是在往他身上扎刀子。
"那又如何?"倔强小狗永不认输,冉叶初眼泪含在眼眶里,强硬的说道"你现在身边不还是只有我一个人"
"那是因为你是我弟弟"平静而残忍地撕破了俩人之间粉饰太平的面具,应索没有丝毫的留情"你会是我唯一的,最爱的弟弟"
眼泪顺着脸颊颗颗滑落,冉叶初的眼睛通红的哽咽道"我,不要,当你,弟弟"
"我就,喜欢当小狗"男生颤抖着声线,浸透了湿润的水汽。
"知道我为什么很少养家犬么?"应索伸手轻柔地抹掉男生的眼泪,自顾自地回答到"首先是懒,好的狗太难挑,想玩的时候自有别人教乖了的狗来伺候。"
"其次是,他们在我眼里,和真的狗没什么区别"应索说"但很少有狗,能够一直保持当狗的自觉"
"冉冉,我玩的不是你在里看到的过家家的东西"应索捧着小孩的脸蛋,对着他很认真,也很残忍地说道"不是打打屁股,说说骚话就可以的"
冉叶初流着眼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抽抽嗒嗒地顶着通红的眼睛倔强地瞪着他。
“你受得了?"应索轻笑一声,上下扫了他一眼。
冉叶初眼前被泪水晕的一片模糊,瘪着嘴认真说道“你不试试你怎么知道”
男人似乎是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认命道“你想当就当吧,你试试。”
"别哭,乖宝"冉叶初听到了那句试试,和这句乖宝。心脏有一种割裂般的痛感,一如儿时哄他睡觉的每个夜晚,他感受到应索指腹蹭在自己脸上狼狈的泪痕上,然后拨开了自己湿漉漉的刘海,温柔又凉薄地落下一个吻,轻声说到"也别怕,给你随时做回弟弟的特权"
“今天可不可以!”【小猫挥拳】
应索懒洋洋地扫了眼弹出来的微信消息,划开回复到“不可以”
“为什么!!”隔着网线都像是要扑过来咬他一口,应索忍俊不禁“没为什么,我说了算”。
“时间合适了自然可以”
“那什么是合适的时间!”【小狗呲牙】
“我说了算”
“”
自从答应了冉叶初可以当他的小狗,类似的对话就要每天上演一遍。
也不知道能糊弄到什么时候。
应索轻笑一声,把手头的文件翻开继续看。
这边冉叶初气的要死,深刻怀疑他在给自己画饼。
今天就中秋放假了,这个月饼一定要吃上!
艺高人胆大的小冉同学决定下课直接杀到应索的公司。
一路畅通无阻的抵达应索的办公室外,冉叶初气势汹汹的冲了进去。
“应索!”
应索坐在会客的沙发上,两条长腿舒展着,裁剪良好的西装包裹着成熟优雅的肉体。他头也不抬,随手翻过一页文件,平静地说了一句“出去,敲门”。
冉叶初僵在门口,无声地抵抗了一会,还是噘着嘴不情不愿地走出去,把玻璃门敲出了攻城的气势。
“进来”应索在里面说道。
冉叶初瘪瘪嘴,一步一步跺着脚走进去,非常直白地彰显着自己的不高兴。
应索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懒得理狗脾气。“来干嘛?”
“你说干嘛”冉叶初一看着应索这幅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样子就来气,就装!
“哦,着急当小狗了”应索轻笑,说。
冉叶初腿霎时一软,热意顺着心脏漫上耳尖。男生红着脸小声嘟囔道“那不然呢”
“先坐会儿,我要先看一下这个项目方案。”应索若无其事地岔开话题,拍拍自己身边的沙发。
又是这样!冉叶初咬牙,这半个月不知道被应索糊弄了多少次!
“我不要!”
“行,那上旁边跪着去”应索似乎是真的在很认真的工作,也似乎很认真的说了这句话。
冉叶初瞪圆了眼睛,呆愣愣地眨眨眼,有些迟疑地走到沙发边,想要坐下。
突然这么凶干什么,小孩偷偷瞥了应索一眼,不满的皱皱鼻子。
落下的屁股被一个有力的手稳稳的托住,肉乎乎的臀肉被抓了个满满当当架在半空,冉叶初惊慌失措的望向应索,男人气定神闲地用另一只手翻了页文件,冷静地说道“我说,去跪着”
冉叶初像一只麻爪了的小狗,四下转动着慌乱的眼神,试图从主人的神情中找到那么一丝玩笑地味道。
然而没有。
小孩涨红了脸,嘴唇被咬出血色,挣扎了许久,心脏砰砰地像是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一样。
冉叶初等了好一会,见应索丝毫没有改变心意的样子,慢吞吞地,委委屈屈地在男人脚边跪下。
整个过程持续了能有10分钟,期间应索一言不发,连余光都没有偏一点。
直到见冉叶初乖巧地,顺从地跪在一侧,应索才抽空伸手揉了揉小狗的脑袋,但也没有说什么。
罚跪没有文字里描述的那么轻易,膝盖骨压在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没几分钟就泛起难捱的痛意。冉叶初一边觉得羞臊,一边暗自唾弃自己的服从。和在他冷淡的命令中,双腿之间难以忽视的跃跃欲试。
应索有些想笑,难得乖地跟个真正的小狗一样。又有些莫名的生气,往日说一句顶十句嘴的小崽子竟然吃这套,合着平时都是给自己耍脾气。
冉叶初和忍耐这两字搭不上边,疼了不舒服了就是要闹,被凶后晾在一边罚跪。虽然达到了自己想要被调教的目的,但还是免不了地觉得委屈。
男生没一会儿就跪的东倒西歪,半边身子压在沙发沿上妄图分担一下膝盖承受的重量。
一阵稀稀索索的布料摩擦声
“欠揍是吧”应索冷冷的瞥了眼跪在脚边的小东西,没个安静的时候。“跪不住就跪趴,拿前爪撑着。”
被应索的称呼羞的浑身一抖,冉叶初眼神湿漉漉的,又羞又紧张地望向男人,小声说了一句“痛”
应索无语,叹了口气问道“哪里痛?”
“膝盖痛”冉叶初皱皱鼻子,内心腹诽,还能哪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