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什么?”
“哪里痛?”应索似笑非笑,问道
冉叶初迷茫地眨眨眼,而后反应过来什么一样,羞的天灵盖都冒着热气,用几乎不可闻的声音小声说道“小狗爪子痛”
从应索的角度只能看到一个可爱的发旋儿,小孩的头低的都快给自己打个对折了。
应索咂舌,脸皮薄成这样还上赶着当小狗,又羞又馋,又菜又爱玩。他从身后拎出一个抱枕,说“十下屁股换一个抱枕,换么?”
冉叶初咬牙,十下就十下!
作势就要站起来,却被应索按下。
“小狗只有够乖才能被奖励在主人怀里打屁股”应索缓缓摇头,盯着男生的眼睛,认真说道“不乖就只能跪着把屁股撅高了挨揍”
冉叶初被这两句话说的眼圈都红了,想直接钻进他怀里哭哭啼啼地喊我乖。
但触及到应索那不容置疑的,冷静沉稳的眼神,往日跟他作天作地的勇气都消耗殆尽。
“爬到前面。”应索淡淡地说,放下了握在手上的项目书“屁股对着我撅高”
小孩抽抽鼻子,瘪着嘴巴慢吞吞地膝行到男人身前。给自己做了无数次的心理建设后,背对着应索缓慢地朝前趴下去。
应索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挣扎与屈服。
不得不承认,即使理智上对于弟弟的叛逆不满。身为do那难以消解的劣根性使得在他听从命令顺服地撅高了屁股后,因为这层关系,兴奋感与掌控欲又因此恶劣地翻了个倍。
背德感,通常意味着疯狂与不畏世俗,赋予性事以更激烈的冲动与极致。撇除身为人类高贵且理智的特质,如同低级下流的牲畜,交媾沉沦。
是一剂禁忌而强力的春药。
尤其对于应索这种伪装正常人很成功的变态来说。
冉叶初长了个好屁股。
腰肢纤细,屁股却是两团缺乏锻炼却天赋异禀的软肉。肥呼呼又挺翘。
应索客观的点评到,单纯从肉体的角度而言,冉叶初是他会下手的类型。如果不是他养大的小孩,或许他们俩之间会简单很多。
比如此刻若不是冉叶初,他绝对会把脚搭在那诱人的腰窝处。恶劣的向下压,把那细腰压得难耐不安地扭动,带着那团肥屁股翘的高高的,怯生生的乱颤。然后再结结实实的踢上一脚在那团软肉上,想必是可以听到尖叫哭喊,于是就可以笑着说一声把你的狗叫给我憋回去。
而此刻,应索微微弯下身子,握着冉叶初的腰把人往后拖了拖,不满又无可奈何的说“腿分开了,腰塌下去,谁让你团成个球了。”
“蠢得要死”
冉叶初无声的表达着自己的反抗精神,毫无用处的扭着屁股。
等到应索终于屈尊降贵的帮他摆出个姿势,男人无奈的说道“记住小狗该怎么跪。裤子脱了的时候,把你的小狗屁股,屁眼,鸡巴都露出来。”
冉叶初差点一下子趴下去,半晌后才咬牙切齿地开口“你你用词能不能,委婉一点。”
应索一愣,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维持住了自己的气质,气笑了,嘲讽道“你玩s听不了我说这个?”
“那你要我怎么说?把你的小菊花撅高了?还是说掰好了我要操你的花穴?”
“听着就很让人清心寡欲”应索没好气地说。
“我我没有花穴”小孩埋着脑袋,小声地顶了句嘴,
应索又被噎了一下,反应过来坏笑道“哦,小狗没长这东西。”
男人恶劣又玩心很重地抚上冉叶初的腰,轻笑着说“也不一定哦”
“万一”另一只手狠狠地扇在了臀肉上,在男生的惊叫声中,应索笑着说“被操成小母狗就有了”
应索很有先见之明地控制住了小孩的腰,不然那一巴掌就能给他拍地上。
十巴掌不多,却每一个都带着掌风,分毫不差地抽打在冉叶初的屁股上。隔着裤子的抽打声并不清脆,闷闷地像一个又一个哑炮,钝痛砸在肌肉里,骨缝里。
冉叶初很没出息的哭喊着往前窜,却还是牢牢的被按在原地。
等到应索快速地抽完这几下,冉叶初还赖赖唧唧地在地上哼哼着痛。
应索叹了口气,把抱枕扔到小孩脚边,说“别叫唤,跪上去。”
冉叶初眼眶里含着要落不落的晶莹,闻言手脚并用地爬上去,也顾不得什么面子。
开玩笑,自己凭屁股赢来的。
见小狗好不容易被揍了顿屁股能乖乖的在垫子上安静一会,应索无奈,扯过被仍在一边的项目计划书翻看着。
看了没一会,应索皱眉,轻声啧了一声。
罚谁呢这是,眼前的小肉屁股不知羞耻的随着主人不标准的姿势扭来扭去。
看得人手痒。
“转过来跪着”应索说
冉叶初敷衍的哦了一声,乖乖地转过身,正对着应索跪着。
应索舒服了,重新投入到工作中。
但冉叶初却有点难熬,应索的坐姿向来很随意,和正襟危坐毫不搭边。此时男人上半身靠在柔软的沙发里,双腿岔开,自在地伸展着。他跪在正前方,高度恰好直视着应索的隐私部位。
修身的西装,因为坐姿而更紧的包裹着肉体,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本来刚刚被小小的揍了顿屁股,疼痛过后就是密密麻麻的心痒。
冉叶初不受控制地咽了下口水。
视线里突然变成了白底黑字的项目书,应索啪地把文件盖在自己身上,声音里含着藏不住的笑意
“裤裆都要被你盯穿了”
冉叶初轰的一下被羞耻铺天盖地的砸了个头晕目眩,只听应索还在笑着调侃“干嘛呢?地纯粹的责打着,软乎乎的小肥屁股随着抽打不断的跳动,冉叶初从没想过第一次和应索完全勃起的性器接触会是在这种情况下,男人胯间支起的阴茎直愣愣地怼在他的小腹上,隔得人怎么扭都不自在。身后还经历着被火舌舔过一般剧烈的灼痛感,比之前几次更甚。
冉叶初没几巴掌就受不了了,死命的蹬腿扭屁股试图逃脱,嘴里带着哭腔颠三倒四地认着错"啊!!疼!好疼!哥哥哥,我不敢了!我不舔了!"
应索充耳不闻,腿上的小屁股已经布满了杂乱可怖的红肿掌印,还在逐渐的叠加着,但他还是觉得不解气,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地复杂情绪。
小狗被这一阵急风骤雨般地巴掌打掉了嚣张,呜呜咽咽地掉着眼泪讨饶。
事实证明,应索想让人疼的时候,不出5分钟能给小狗打得痛哭流涕,打得小狗原地变人。
"求呜呜,求求你呜呜呜呜啊!错了呜呜呜呜"
冉叶初死死地攥着床单,声音都被应索一巴掌一巴掌打的断断续续,连不成完整的一句。
巴掌戛然而止,应索拎着冉叶初的胳膊,不算轻柔地给人甩到地毯上。
似乎冷静下来的男人看起来神色依旧极具压迫感,应索冷着脸冷冰冰地命令道"跪起来"
冉叶初还有些懵,小狗迷茫地顶着满脸狼藉的泪水抬头,歪歪扭扭地撅着红肿的小屁股不敢落地,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应索瞄了一眼他那副迷迷糊糊的小骚狗的样子只觉得下身硬的生疼,火气愈发的大起来。
再理性的男人,本质上也是男人,尤其应索也是个从来不会在性上委屈自己的主。
清早起来火热的燥气,成年男人正常的反应,被严重冒犯的怒火和隐蔽的尴尬,以及惊鸿一瞥般柔软的唇舌无疑是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