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皎洁明亮的桃花眼真的太像祁洛连眼角的泪痣都分毫不差
确保身上一点血迹都没有之后,顾景铄才走到站在原地发懵的何文星身边,低头轻声道:
“有哪里受伤吗?”
何文星机械地摇头,酒精的作用越来越明显,他此刻昏昏沉沉,能坚持到现在不晕倒都是好的了。
“那还能自己走回去吗?”
顾景铄耐心询问,见何文星已经晕晕乎乎,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朝自己在凤凰会所顶楼的v贵宾休息室走去。
“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要不然他怎么一杯酒就晕成这样。
看着怀里醉到面色通红,还强打起精神,跟自己说话的何文星,一身杀气的顾景铄忍不住笑了。
“笨蛋,明明是你自己酒量不行,还强撑着把整杯都下了。”
“真的?”
怀里传出来的声音如同小猫嘤咛,热气扑在顾景铄的胸膛,痒痒的。
“不真不真,就是我给你下的药,我要把你迷晕,然后操哭你。”
这次换何文星笑了,他没有了刚刚的紧张,舒服的靠在顾景铄怀里,耳边传来的,是顾景铄的鼻息与心跳。
“谢谢。”
低头看着怀里嘴角微翘,安心睡去的面容,顾景铄有一瞬间的愣神。
他才发现,原来何文星是真的很好看,无关祁洛。
最真的话总是通过玩笑说出来,何文星不懂,顾景铄却以为自己真的懂了。
直到后来,他找遍a市也再无何文星踪迹,才开始后悔,如果那天自己没有那么做,他们的结局会不会不同?
抱着何文星走进贵宾休息室,顾景铄插上房卡,房间内的灯光立时亮起。
刺眼的灯光让怀里的人轻哼了几声,将脸埋进顾景铄的衬衣,直到被放在床上。
何文星的手都抓着顾景铄衣服不放,顾景铄一个没站稳,跟着栽倒下去。
“宝贝,不要诱惑我,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嘴上说着调笑的话语,顾景铄却十分克制,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捕猎之前的耐心,才是最重要的。
然而这份克制,在看到何文星脖子上的斑斑吻痕后,化为了更多的占有与暧昧。
这是除了祁洛以外,第一个让他冰冷坚硬的心脏再起波澜的人。
顾景铄看着何文星迷醉中泛起好看红色的脸庞,水晶吊灯璀璨的光芒洒在他柔软干净的碎发。
真的……很诱人……
虽然顾景铄不愿意承认,但在这一瞬间,他的心脏切切实实停跳了几拍。
是即使当初面对祁洛的时候,都没有过的感觉。
“唔……好热……难受……”
酒精的作用逐渐显现,何文星胸前包着厚厚的绷带,身上又有顾景铄这个热源压下。
只觉身体从内到外,像着火一般。
“热,好热……”
身下人难受的皱着眉头,两手在领结处不断撕扯,想要摆脱衣服的束缚。
脖颈皮肉细嫩,只消几下便泛了红,连带着领口里不断起伏的锁骨,都沾上诱人的粉色。
“别压着,好难受,热……”
感受到身上人的重量,何文星下意识推搡,却不小心顶到那处不该触碰的部位。
引得早已欲望高耸的人,发出声带着痛苦的闷哼。
“嗯……”
忍受着腿间的酸胀,顾景铄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这都多少年了,很少有人会让他在床上这样狼狈了。
以前的那些小情儿,倒有很多假装醉酒来爬自己床的。
只是他爱干净,受不得那些人身上难闻的酒精味,往往都是扔出房间了事。
何文星好像是个例外。
顾景铄看着床上昏睡着哼唧的男人,虽然有着和祁洛一样的脸,线条却不相对方一样柔和。
那一点恰到好处的硬朗,倒是多了些让人百看不腻的俊逸。
“宝贝,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顾景铄声音中是满满的欲气。
自从遇见何文星,好像身边的一切男人都索然无味了,更别说上床。
这几天寥寥几次射精,还是他想着初见时分,何文星嘴角挂着酒液,跪在自己腿间倒酒的样子,才勉强射出来。
顾景铄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好像何文星对他,总有种无法言说的魅力,让他吃不到,却又念念不忘,心痒得很。
折磨了自己许久的人此时就在身下压着,一脸潮红领口大开,顾景铄自诩不是什么好人。
这样一块肥肉在跟前,他又怎么可能坐怀不乱?
昂贵的床垫发出“吱呀”的声音,顾景铄跪在何文星腿间,结实的膝盖将床面压出两个凹陷。
男人露出猎人般精明的目光,舔了舔干燥的下唇,扯开身上禁锢许久的领带。
“何文星,这次是你先撩拨我的。”
细碎又霸道的吻,落在床上昏睡人的脖颈,将被他人沾染的地方打上自己的印记。
不同于以往的强势与粗鲁,顾景铄每一个吻都沉稳而温柔,似是在细细品味世间不可多得的珍馐。
热气接触到被酒精染到红透的皮肤,带着床上人干净而清新的沐浴露香,再一次返回鼻腔。
气味、体温与触感的交换,让顾景铄逐渐沉迷又不自知。
像一汪温热的泉水,烫得人心都化了,却又在悄然间缓慢上涨,最终将人淹没,悄无声息溺死在这一潭春水中。
“嗯……别弄,痒……”
高凸的喉结突然被含住,隔着细嫩的颈肉,让昏睡中的何文星难受极了。
身体越来越热,脑袋也无法工作,连眼皮都不能睁开了。
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一大团迷茫的黑雾包裹,无法思考,不能呼吸,带着热浪的憋闷感从身体的每个角落传来。
唯一能清楚感受到的,除了想被火烧着了的身体,便是不知道从何处传来,粗重而炽热的呼吸。
那喘息时而在耳侧,时而在颈后,又时而顺着自己的身体,一路向下,又反复流连。
何文星额头溢出细密的汗水,从未接触过性事的人,不懂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只能进皱着眉头,任由顾景铄摆布。
领结松松垮垮挂在印满吻痕的脖子上,顾景铄并未将它摘下,反而就着这样禁欲又色情的姿态,手指逐渐向下。
白色衬衣的扣子被一颗一颗解开,露出何文星起伏不断的胸膛,以及和第上次同样的绷带。
目光落在这厚到异常的绷带上良久,这么厚这么紧的缠绕,到不像是包扎,反而是在隐藏什么。
好像上次,也是因为自己想要扯下何文星的绷带,对方才突然那样激动。
难道这里藏了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
顾景铄挑了挑眉,他倒是想看看何文星一个大男人,有什么是不能看的。
白色的绷带被一圈圈解下,一层剥去还有一层,一层剥去又是新的。
这里面到底藏了什么,要裹这么多层?
早就失去意识的何文星,就这样被顾景铄抱着,像洋葱一样被扒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