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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双修?温见雪心中一慌,他抬手推谢琅的脑袋。“不要。”
谢琅抬起头,目光阴郁,道:“为什么?”谢琅之前并未遭温见雪抵抗,说起双修,温见雪窝在他怀里,环住他脖颈,轻轻点头。
“怕疼?”谢琅想了想,“我会很轻的,不疼。”
谢琅记着温见雪怕疼。
温见雪抬臂遮住眼睛,低声道:“太忽然了,我没心理准备,过些日子。”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谢琅敏锐道,他抓住温见雪手臂,将灵力探入温见雪经脉。
谢琅动作太快,温见雪还未有所反应,探入身体的灵力便在他经脉中走了一圈。
完了。
温见雪心下一沉。
他经脉有损,服下丹药后,药力缓慢地治愈经脉,到吃完饭时,还没治愈好经脉。
谢琅用灵力在他经脉走一圈,肯定发现他经脉有损。
这该如何解释?
难道承认自己跑去隋岭杀恶徒了?这岂不是把阴暗面全展现于谢琅面前。
不行。
温见雪强迫自己从低落的情绪走出,绞尽脑汁,编造经脉受损的原因,还未等他编造出合适的原因,就听谢琅道:
“见雪,可是我难受。”
温见雪竖起耳朵。谢琅说什么?他难受?诶,他没发现自己经脉受损?
温见雪运转灵力,悄无声息查看自己经脉。
受损的经脉已然在丹药的药力下好了。
难怪谢琅没发现他经脉受损。
温见雪心中长舒一口气,他勾住谢琅脖颈,将其拉低了一点,凑上前,亲对方喉结一下。
“像以前一样?”温见雪询问。
谢琅笑道:“你方才便说过这话了。”
温见雪:“有吗……”
这个时候,谢琅不想听他再说些什么。细细碎碎的吻顺着脖颈往下走,烫得温见雪哆嗦了一下。
温见雪觉得自己处在炎热的夏天,挥之不散的热气热得他连呼吸都沉重。
温见雪最喜欢不冷不热的季节,现在过于热了,又无任何疏解之物,导致他浑身都痛。
清亮的火光在眼前模糊,温见雪十分没有骨气的哭了。
谢琅明明知晓他为何哭,却没有做出退步,用着最温柔的语气,低声哄他。
温见雪不吃他这套甜言蜜语,隻想让他做出退步。谢琅却用发带绑住了他手,不许他抗拒自己。
这么会有这样霸道的人?抗拒都不允许。
抗拒又怎么了?明明说好轻轻的,不疼,却逮着他就发疯,莽撞无比。
温见雪越想越委屈,恨恨地咬他手臂。谢琅理了理他贴在脸颊上,湿漉漉的发丝,要他跟着自己运转双修心法。
温见雪都没见过双修心法,怎么跟着运转?谢琅便一个字一个字念给他听,要他全部记下了。
温见雪特别后悔来找谢琅。
待在天水派不好么?偏生来找罪受。
臭狗!臭狗!
最后反正也没有记下心法,温见雪扯了几根狼尾毛,睡着了。
谢琅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温见雪,他伸手碰温见雪,碰到一片湿润的睫毛。
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娇气。
谢琅将温见雪抱入怀里,解开温见雪手腕上缠着的发带。
发带在雪白皮肤上勒出了淡淡红痕。
谢琅将发带放在枕下,他眸色极深,舔了舔红痕。
……
“你们要我教训那人是谁?”
中年人疗好伤,找到几个要他教训谢琅的定天宗内门弟子,询问谢琅的身份。
他对谢琅十分好奇。
他从不知还有这等青年厉害角色。
几个定天宗内门弟子方才结束修炼,闻言,道:“你问他身份做什么?你隻管教训他便是,又不是什么名门世家子弟。”
中年人皮笑肉不笑,道:“你们先告诉我,他是谁吧?”
几个定天宗内门弟子嫌弃道:“天水派掌门义子温见雪的小叔子,一届散修,要什么没有什么,何足为惧?”
中年人点点头,转身就走。
几个定天宗内门弟子叫住他:“你等等!去哪里?人教训了吗?!”
“他教训我还差不多。”中年人想到谢琅,隻觉得胸口隐隐作痛。
几个定天宗内门弟子闻言,面面相觑。谢霜这么厉害?
星月派收伏魃,他们并不认为是谢霜的功劳。
应是简容、花倾城、张漆三人的功劳。
谢霜?谢霜想来就是个可有可无的辅助。
谁料对方如此厉害。
若知晓对方如此厉害,即便他们从剑上摔下来,与谢霜有关,他们也不会派人去教训谢霜。
现下,派人教训了谢霜,恐是彻底得罪死了对方。
谢霜指不定在心里策划着弄死他们。
几个定天宗内门弟子心下一计量,当即决定先出手为强,弄死谢霜。
但是依他们之力,又无法弄死谢霜。
思来想去,几个定天宗内门弟子想到了自家师父,于是添油加醋,控告谢霜欺辱他们,要师父为他们做主。
掌门大弟子秦三四正好在他们师父这里。
闻言,他笑了两声,道:“过些日子便是天骄大比,若这谢霜能为我宗所用,必能进入前十,为我宗获取不少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