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掰开双腿大开敞着透双眼翻白/[点梗番外·下]
江停岄怎么也没想到阿霖会这样。
前几次他都羞臊到连腿都不肯再多张开一些,得自己抓着肉感湿滑的大腿内侧、掐出指印来,才能一窥他阴囊下那张阴穴被肏弄得泥泞不堪的模样。
怎么这次……
“嗯……哈、阿霖”
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他一只手去抓喻霖的手腕。
喻霖倒也停住了,就是咬着下唇,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江停岄略微抖着手让他停下的时候,他才极力忍耐着耻意,声音轻得快要听不见:“阿岄,我想……”
“我想试试……”
江停岄眼眸半睁,满是难耐,想说有些太刺激了,可又一对上喻霖的双眸——目若点星,又羞又亮,他实在喜爱,难以拒绝。
覆在喻霖腕上的手松了松,随后移开了。
“……”喻霖只觉得自己胸腔里的鸣跳声震耳朵。
他拢了拢修长的玉白手指,把布着浅浅青筋的柱身握在其中。淫根沉甸甸发着热,握在手里,把手心都占满了。
喻霖几乎是目不转睛盯着深红的龟头,微抿着唇,捏紧了香囊,缓缓把粗糙绣花往上磨。
“!……”
这次有了心里准备,江停岄没有出声,只是腹肌猛然绷紧,指节分明的手倏地抓住了锦被。腰腹似乎腾了细汗,比喻霖颜色深些的肌肤反着轻微的水光。
平时能把喻霖逗得红着耳根不搭话的嘴现在也安静下来,两瓣薄唇张开了,溢出颤抖的吐息。
喻霖心底发热,不知为何,似乎激动得厉害。忍着屄眼深处泛上的密密痒热,抖着手,开始反复轻蹭起来。
“嗯、啊……”
江停岄立刻又挺了挺腰,褪难以克制地一屈,大腿贴住了喻霖软嫩的阴阜——江停岄半靠半躺在床头,喻霖跪坐着在他身前,江停岄的一条腿就卡在他腿缝里。
初识情欲的嫩蚌被一压,又海绵似的挤出一滩水。
喻霖一去磨江停岄敏感的肉冠,他那肉逼就顿时也挨一下淫辱,竟似是他在自渎似的。
等那根肉屌抖着泄出一些透明的水液,喻霖也已经软着腰,撅着屁股,实打实把逼唇坐在江停岄的大腿上,把两片滑软肉唇向两边蹭开了。
柔嫩的内侧乖顺地贴着腿面,被江停岄稍高的体温烫得哆嗦。
浮着粉晕的脚尖蜷在一起,拿着香囊的手软绵绵撑在了身侧,还没能把江停岄弄得出一次精,喻霖就俨然发情了。
窄嫩却骚贱的穴眼一边流着汁水,一边卖力向内蠕动吞咽,吮着身下人的腿面,滑滑润润,一张小嘴把那片肌肤舔得腻滑。
少年温文的脸上尽是被情欲侵占的痴态,咬着下唇,眉头蹙着,快哭出来的样子。
江停岄忍了又忍,还是没能让喻霖继续主导——阿霖动一下就自己先喘两声,把他弄得不上不下,肉根直抽,也没个发泄之处。
双手抓着红痕密布的臀肉一个用力,把喻霖往上抬了抬,正正让他那肥软阴唇稍稍含住了茎身。
又强制性掰开紧实的屁股,分出两指搓捻了几下充血的蜜核,把喻霖揉得喉中惊叫,才又一扒碍事的小阴唇,强迫湿哒哒的湿红淫洞张开,孽物直直碾了进去。
“嗯呜——”
半趴在江停岄身上的少年马上瑟缩着软下,趴到他胸前。
恐怖的被侵入感直冲头顶,娇嫩的肉屄一阵酸胀,先是被龟头顶开女逼时撑胀的热软,等整口淫洞被肏穿,最明显的感受就变成了如丝如缕的瘙痒酥麻,掺杂着似乎马上会被戳破的不安,叫他眼角迅速弥漫出潮红,眸中含了泪。
“啊、啊——”
接下来,他好像只会哭叫了。
臀瓣颤抖着,身子被自下而上操得不停前倾,红润的双唇一遍遍蹭在江停岄同样沁汗的颊边,再也合不上。
“呃、嗯!阿、阿……!”
他许是想叫江停岄慢些,可声音全被撞碎在喉中,连求饶也不能。
硬挺的肉茎次次刮擦过肿着的嫩红肉豆,碾着它往软腻的逼肉里楔,捣得淫水四溅,把床单溅湿了一片。
“嗯啊啊、呜——”
到了后面,他连跪姿也无法维持,胸膛紧贴着江停岄的,全靠江停岄勉力朝上顶。有时捣得太快,他屁股还没回落,就又被顶穿。
他自己那根东西夹在两人小腹之间,被绷紧的肌肉反复挤压碾磨,几乎称得上是遭了凌虐,可又爽得厉害,浊白的精水一股一股地流,鸡巴往穴里肏一下,精孔就抖索着吐一口浊液。
“呜、呜、啊啊……呃!……”
读进肚子里去的四书五经被换成了心上人的肉茎,撞得他泣不成声,双眼上翻着,嗓音越来越嘶哑,亦是愈发急促。
江停岄快被他那软嫩逼穴吸得缴械,忍无可忍,拖着喻霖的屁股身体一翻,把他压在身下,双腿大开,敞着屄挨肏。
“啊、岄!……呜、呃啊啊啊……”
换了个方便发力的姿势,喻霖更是被顶得魂飞魄散,错觉自己肚皮要被戳破了,小腹上时不时凸起一块,狼狈的哀鸣要把整个卧房尽数充斥,
无力的胳膊只能软软搭在身体两侧,随着每一下过分的侵犯而晃动。
“啊、啊啊——呃嗯——”
囊袋重重击打在肥嫩阴唇上,圆润硕大的龟头一下触了底,搅得穴肉抽搐起来,势要绞出外来者的精水。
侵犯者没遂他的意,肉根往后一抽,引得喻霖喉中一声哽咽,双腿痉挛,被反复肏到烂红的屄口迅速蠕动了几下,“呲”地往外喷了几注透明水液,往江停岄龟头上一浇,那狰狞的肉屌就你来我往,跳动着把浊精在外翻的逼唇上射了一片。
两人俱是有些疲累,大口喘息着。
喻霖张着腿忘了合上,被江停岄拿着褪下的亵裤揉在一起,往娇嫩的阴唇及肉豆擦了一通,又先后裹住两人的肉茎擦了擦,才“啊”一声躺在了喻霖身侧。
刚刚肏得又重又凶的人现在才有了点少年模样,边喘边说:“都是阿霖闹我,好累。”
喻霖羞赧又来气,声音哑得不成样:“你又不讲道理。”
“我错了。”江停岄认错也快。
“叫趟水洗洗吧。可是阿霖,”他侧躺过来,帮喻霖拢了拢腿,“你是不是背着我看什么册子了,嗯?”
说后半句的时候,他使坏掐了一下喻霖尚且青涩的淡粉乳粒,叫那处颤巍巍充血挺立起来。
“没……没有。”喻霖假作镇定。
“噢——”江停岄拉长了声音:“那阿霖是自己想到能那样玩了。真是不知羞。”
“……”喻霖耳根通红,连忙捂住他的嘴:“我……我看了。别说了。”
江停岄就闷笑一声:“嗯。也叫我看看嘛,阿霖。”
“……好。”
天子今天心情不佳。
也不知道是哪个大臣,看他跟喻霖同进同出,觉得不好,上谏给皇帝没用,竟然采用了迂回策略——
早朝散去之前,喻霖怀里被塞了一本尽是适龄女子画像的册子,现在就摆在天子的案头。
皇帝批着折子不说话,喻霖转头看他,一眼,又一眼。
江停岄就是不转头。
这当然不是喻霖的错,可江停岄就是不高兴。
拿天子的章把自己手边折子批完,喻霖轻轻叹口气,先是低声哄了一句:“阿岄,莫生气了。”
喻霖分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