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节
他可不信周师母这种女人敢对外人说,这个哑巴亏只能受着。
本来挣扎的周师母,立刻安静了,她真的害怕这疯子会去祸害小女儿,看着她老实下来,李大爷得意洋洋,也更加有恃无恐,变着法儿作践她。
这天晚上,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直至天蒙蒙亮,李大爷才心满意足地穿好衣服,对躺在床上哭泣的周师母说:“明晚我再来!”
虽然这臭娘们长得不如徐寡妇,可胜在新鲜,他觉得还是蛮有滋味的,这半个月姓周的王八蛋都要上晚班,正好方便他搞。
哼,姓周的搞他女人,他就搞这王八蛋老婆。
周师母身体颤抖了下,听到李大爷远去了脚步声,门关上了,她蒙住被子哭了起来,她守了几十年的清白没了,要是让人知道,她也活不了了。
这种丑事她谁都不能说,也不能报案,她丢不起这脸。要是让丈夫知道她没了清白,肯定会和她离婚的,外面的口水也会淹死她。
可真的要任由这老头作践吗?
周师母哭得更伤心了,她现在只能祈祷李大爷明晚不会来,放她一马。
第二天,周师母没出门,连菜都没去买,锁在屋子里一天,晚上睡觉时,她特意反锁上了,还拿凳子抵着门,窗户也关得严严实实的,这才安心了些。
但夜一深,门被敲响了,是李大爷。
周师母不开门,他就一直敲,一点都不顾忌,最终周师母还是开了门,哀求道:“让人知道你也要坐牢的,昨天的事就当没发生,求你走吧。”
“知道就知道,我可不怕,以后晚上不准锁门。否则我可要叫的,让大家都看看你是个什么骚货!”
李大爷肆无忌惮的很,周师母越是哀求,他就越兴奋,这天晚上他又得逞了,趾高气昂地回了家。
第三天,周师母不敢锁门了,李大爷果然又来了,他的精力十分旺盛,周师傅上夜班的这半个月,每天晚上都来,周师母被折腾得苦不堪言,精神恍惚。
陆母最先察觉到她不对劲,好几回和周师母去买菜,以往精打细算的人却总是给多钱,或者忘记付钱。就像在梦游一样,今天又是这样,没给钱就提着菜走了。
“你怎么回事,没给钱!”
陆母拉住了人,狐疑地打量,瘦了,还憔悴了,便问:“你生病了?”
“没,晚上没睡好。”
周师母勉强笑了下,给了菜钱,默默提着菜篮子走,她现在只希望丈夫不要再加夜班了,有丈夫在家,那老东西应该不敢来了吧?
“我前阵子也睡不好,糖糖说是更年期,给我吃了些药,现在一觉睡到天亮。”陆母忍不住又显摆起儿媳妇了。
但这回周师母没和她抬杠,恍恍惚惚地走着,连话都没搭,陆母皱了皱眉,这更年期也太凶了,回头问问儿媳妇是咋回事。
买菜回到家后,陆母和周母在天井择菜,徐寡妇扫好厕所回来了,朝周母狠狠瞪了眼,最近她有点憋火。因为李老头不来找她了,经过她的暗中观察,才知道这老东西居然和周师母勾搭上了。
她倒不是舍不得老东西,主要是李老头隔三差五能给些粮票和钱。虽然不多,但也能帮衬她不少,现在这些没了,徐寡妇心里很不舒服,觉得周师母抢了她的生意,真不是东西。
平时装得多正派呢,哼,背地里那么骚,她一定要扒了这老骚货的皮!
“这青菜可真水灵发,回头我也买把去。”徐寡妇没话找话,和陆母唠嗑。
“两分钱一斤,你得抓紧时间去,再不去就没了。”陆母好心提醒。
“不着急,没了就没了,蔫了也能吃,还便宜,我和你们说个事儿,我今儿个听人说的。”徐寡妇朝低着头择菜的周师母瞥了眼,眼神嘲讽。
“什么事?”陆母来了兴趣。
“我听人在厕所说的,说她老家一个表姐,平时蛮正派的人,长得也就一般,年纪也不小了,儿女都结婚了,大家都拿她当正经人呢,你们猜她干什么了?”
“干什么了?”陆母追问。
徐寡妇轻哼了声,讽刺道:“这女人轧姘头,让人给抓了现行,嗤,装得可真像啊!”
后一句话她有意对着周师母说,低头择菜的周师母身子颤了颤,脸色发白,她觉得徐寡妇在内涵自己,可这骚货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是李老头说的?
抓歼情景再现
“知人知面不知心嘛,有些人表面上看不出来的。”陆母并没察觉到这两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也没听出徐寡妇的内涵,还以为是真的。
“可不就是,有些人哪,平时装得一本正经的,背地里骚的很。”徐寡妇死死盯着周师母,只差没指名道姓了。
周师母也确定了是在说自己,她咬了咬牙,低下头择菜,只当没听懂。
徐寡妇已经破罐子破摔了,要是吵起来肯定是她吃亏,她只能忍!
周师母不接招,徐寡妇也没劲了,冷笑了声,起身上楼了。
等她走后,陆母还小声说:“那些人至少还装一装,她是连装都不装。”
周师母勉强笑了笑,没接话,陆母觉得没意思,也懒得再唠了,晚上吃饭时,她还特意和儿媳妇说周师母的症状。
“她这更年期太凶了,更得了神经病一样,丢三落四,恍恍惚惚的,糖糖,更年期会这么严重吗?”
“因人而异,她这么严重得去医院看看。”
顾糖糖也挺意外,周师母的更年期已经严重影响生活了,得吃药调理一下。
“她肯定舍不得钱,回头我劝劝。”陆母撇了撇嘴,挺瞧不上周师母的小家子气儿。但毕竟是多年邻居,还是要劝劝的。
周师母以为有丈夫在家,她就能逃过李老头的毒手,可她忘了这老头的无耻,晚上她去天井提水,在楼道被这老头堵上了。
“晚上去浴室!”
李老头说完就上楼了,不给周师母反抗的机会,她六神无主地提着水回了家,一晚上都心神不定,要不要去?
要是不去,这老畜生说不定会找上门,老畜生根本不要脸,她还要做人啊。
还是去吧,这老畜生总不能天天这样来,过段时间说不定就厌了,她也就解脱了。
等丈夫睡沉后,周师母如约去了浴室。但她不知道,浴室外面有人,就像当初她在外面看李老头和徐寡妇一样。
这天深夜,熟睡的人又被巨响吵醒了。
“快来人救火啊,起火了!”
徐寡妇拿擀面杖在脸盆上用力敲着,扯着嗓子叫,不过她也学聪明了,变了声音。
等大家都跑出来了,她则跑回了家,然后装出刚睡醒的模样跑了出来,浴室门口烧着一块布,浓烟滚滚,情景就像是当初再现一样。
大家无语地看着这块燃烧的布,手里还提着水,又是这样,这浴室以后改名叫爱心小屋得了。
很多单位住房紧张,夫妻分不到房子比比皆是,结婚了却不能睡一起,太不人性化了。于是单位领导就安排了爱心小屋,让分居的夫妻每个月都来爱心小屋睡一个晚上。因为爱心小屋有限,供不应求,一个月睡一次已经很经人性化了。
李大爷这回一点都不慌,反正他已经扫厕所了,他慢吞吞地穿着衣服,还有空打量慌乱的周师母,心里痛快极了。
反正这臭娘们他腻了,抓就抓吧。
浴室门反锁了,大家打开了门,看到李大爷,他们竟一点都不意外,可看到衣衫不整的周师母时